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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甩在床上,然后独自坐在椅子上喝着酒,视线锐利的瞅着她,思考要如何惩罚她!在遇见她之前,他是从不打女人的,可一想到她的心狠手辣,竟然对年近五旬的老人家动粗,他纵有满腔的疼惜之意也提不上来。「说,为什么要伤人?钱袋呢?赶快把钱交出来!」宋漓膺将酒杯捏碎,双眼紧。瑷玛害怕的往床里头缩,「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要伤人?」宋漓膺站起身,步步逼近她。「你不要过来!」她怕他。「快说,否则我就揍妳!虽然太医只是后颈受伤,没有生命危险,但妳仍活罪难逃!」他出声威胁,并猿臂一伸,硬是将她拖下床。没想到这样美丽的一张脸,竟生有一个恶毒的心。「太医没事就好。」她释然的喃道,可看到他铁青的脸,全身就不由得战栗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妳光长这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有个歹毒的心,天理都难容。」他恶毒的责难她。为什么她要一直处在挨打的窘境?整件事若认真的追究起来,罪魁祸首应是他!「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是故意的。」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她更不用……怕他,是的,不用怕他。她拚命说服自己。「不是故意的?难不成那花瓶是自己飞过去砸太医的?」宋漓膺目光更显凶狠。「我承认是我砸的,但那也是你逼我的!」她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她也知道伤人是她的错,也为此感到良心不安。「我逼妳?」宋漓膺将脸凑近她,喷出的鼻息令她害怕。「本来就是你逼我!要不是你说要娶我为妻,替你生小孩,我……才会想逃走。」他靠这么近做什么?「妳就是为了这个愚昧的原因?」他似要剥了她的皮般。「愚昧?假如你不这样说,我会逃走吗?伤人是不得已,我也很懊恼,但认真追究起来,错的人是你。」她好不争气,为何说出来的话如此软弱?「那钱袋呢?把它交出来,我会考虑是否减轻妳的罪。」他伸出手,耐住高张的怒火。她惭疚的垂下头。「钱袋不见了,我没有办法还给太医。」「很好,不见了。」他神情淡漠。瑷妈的心直往下沉,看他的表情,自己绝对难逃一死。「是被偷了。你放我出去,我一定把它找回来。」她拍胸脯保证。「我又不是傻子,妳一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皇上若追究起这次的事,恐怕妳是死罪难逃,倘若妳大难不死,钱袋内的银票总数是三万两,妳得在宋王府当十年的长工来抵还。」他刻意的又向她靠近了点,将热气吹向她。「十年?」到时她不就人老珠黄了?她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陪他耗呢!「凭什么要我还给宋王府?我欠的人是太医,又不是你。」她因他的贴近内心宛如小鹿乱撞。这个可恶男!「因为这三万两,宋王府先替妳抵付了,另外,妳毁了婚,大大地损坏宋王府的颜面。」他瞅着她红润的芳唇,蠢蠢欲动着。「这件婚事是你自作主张,我不用负责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她倒霉透了。「大选的时候,妳有来参加吧?那就是任君挑选,现在我挑中妳,妳就必须和我成亲,而这也是妳唯一能生存下去的方法。」他擅自决定道。「我……不能和你成亲,我还得回去!」瑷玛急得想哭。他怎么可以这样?「妳不用回去塞北了,至于县太爷那儿,宋王府自会派人过去下聘,妳就等着当新娘吧!」他俯视着娇小柔弱的她。对她,他总有股欲调戏的冲动。「不要,我不行!」哎呀,她要如何启口?宋漓膺出其不意的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天底下没有什么不行的事,哪怕妳心中早有人,我也要把妳抢过来。」他的面孔沉了沉。她豁出去了,信不信由他!「老实讲,我不是唐朝人,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都会女子。会来到这完全是个意外,因为我掉入了黑暗之洞,然后时空逆流,我就跑到唐朝了……」她讲了这么多,他却一副宛如在听她编讲着故事般的轻松自若。瑷妈的心凉了一半,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二十一世纪?」他配合的问,并放下手。她的眼睛一闪,「对对对,就是二十一世纪,距离现在一千多年。」这样是否意味着她有救了?宋漓膺扯开嘴角。「妳可真会幻想。」瑷玛呆愣了下。「你不相信?」「妳的故事太过荒谬,只有傻子才会上当。」他才没这么笨!「我没有骗人,只要找到黑暗之洞,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等找到再说吧!目前妳得先和我成亲。」这女人越是要逃,他就越是要得到她!「反正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她要说几次他才会死心?「不嫁没关系,有另一个法子能弥补宋王府所有的损失。」「什么方法?」她呆呆的接下话。倏地,他将她拉向他,在她欲开口之际,以温热的唇堵住了她。他的手定住她尖细的下颚,一吻后就再也放不开了。她的唇是个温暖甜美的天堂,令他舍不得离开。瑷玛拍打着他,想挣脱他的箝制。「啊!」她低叫一声。为了惩罚她的不乖,他轻咬了下她的唇。她的润泽是他贪婪汲取的源泉!即使她的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但他仍不满足,他要的不只这些,他还要更多!于是,他的舌探入她的深处,更放肆的纠缠着她,一手探入的大腿内侧,熟练的揉捏着。久久,他才短暂的离开她的唇。「马上和我生小孩,就是这个方法。」她斗不过他的,她注定是个的人。「不要!你的手……」他吓着她了。「我停不下来,妳知道的。」还不是时候,他要她尽情享受。她是娇小柔弱了些,但正合他的胃口。他这是在非礼她!两道热流由脸颊滑下,滴淌在他的手臂上。「该死的!」宋漓膺低咒,终于收回手。瑷玛立即全身瘫软地依着墙角滑了下来。她双手环抱着自己,泪水直落,晶莹剔透如珍珠。「你怎么可以这样勉强我?我都说了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她伤心欲绝,长这么大,从没哭得如此凄惨过。「无论如何,妳都要留下,不管妳是唐朝人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我都决定娶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