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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纯钧就走。“有事与你相商。”“哇,这个!哎哎,我还想多和沈公子再多说几句话呢!”龙丘渊没有顾忌龙丘纯钧在她背后吵吵嚷嚷,拖着人去了书房,然后就将门一锁,表情凝重。“皇城的期限将至,那进上的刀剑有恙,我需你助我重铸。”“那批刀剑啊?就算出了问题你也不必在意。那批刀剑虽称为进上之物,但却没有在内府明确登记过。”龙丘纯钧有几分漫不经心的说道。“?!”龙丘渊讶异的睁大了眼睛。龙丘纯钧摸了摸鼻子,摇了摇茶壶,然后往茶杯里倒了些茶水:“我还想着等你在龙城休歇几天,再对你言明呢...没想到你主动找我来说了啊....”“解释。”龙丘渊不悦的扬眉。“皇城有变,过几日我需要你去护卫一人。”龙丘纯钧用拇指摩擦着茶杯,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却有些没有说服力。“...凤帝?”能让身为当朝宰相的龙丘纯钧这般低头的人,龙丘渊几乎一想就能明白。“哎呀,我meimei还是不傻嘛!”龙丘纯钧一拍手,笑容夸张的说道:“阿云,啊不,凤帝她...咳...年纪尚轻,而朝中jian臣当道,还勾结了江湖势力想要了她的性命。”“嗯。”“你答应了?”龙丘纯钧有些讶异的看着她,惊讶她没有拒绝。龙丘渊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表情,龙丘纯钧方才松了一口气,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我就说嘛,我家阿渊虽然看着人厮杀对砍都面不改色,但其实是个热心...阿渊??你!”纯钧的看着龙丘渊,语调一下子拔高。龙丘渊其实挺讨厌她这么一惊一乍的,抬起头待她说明,而手背上却突然有液体落下,漏水了吗?可是热热的....龙丘渊一低头,入眼便是满手的鲜红,她一瞬间有些愣神。“快来人!!快来人!!!叫大夫来!!!————”“天气干燥,这个季节少吃些糙火的,没事,老朽开服药吃几天就没事了。”黄粱神医收回了银针,轻笑着。龙丘渊自她出现便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脸:“你为何在此?”“哎哟,老朽游历四方,这王都皇城自然也要转一转了。”黄粱摸了摸下巴,从兜里拿出了一方红木盒:“我还为你带来了一方天山雪草所制的药膏,予你的心上人治伤吧。”“多谢。”龙丘渊接过了那药膏,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楚烈鸿就往一旁的内室走去。“喂,阿渊你才刚流过鼻血啊!”龙丘纯钧一下子就噌了起来,皱眉不认同道。黄粱拦住了她,摇头:“随她吧...我已为她施了针,那药大抵是不碍事了。”“药....?说起来我与前辈已是多年不见了,如此再见,倒真是引人唏嘘。”龙丘纯钧面露怀念的看着她。“丞相,您需得提防了。”黄粱冲她一拱手,表情凝重。————————“自己脱?”龙丘渊坐在了床铺上,扬了扬手中的药膏盒子,表情半分也看不出什么不妥。一触及到她的目光,楚烈鸿后背一凉,莫名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感觉。楚烈鸿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然后二话不说就将上衣给扒了下来,扔到了床上。龙丘渊已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了,但像如此没有避嫌的移开眼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打量他的身躯却是第一次。他的身躯实在是强壮的过分,绷着结实又富有力量感的肌理,呈褐色的肌肤上遍布着稍深颜色的旧疤痕,内室的灯光之下,几乎要将他的身躯都看个遍。她这样去占人的便宜,实在是卑鄙无耻的可以。但她仍是不吭声,目光从他胸前的沟壑又扫过了腹部的鼓起,最后停留在了那延伸到纯黑布裤内里的肌rou线条上。楚烈鸿喉头震动,闷笑着将手撑在她身后的床柱上,暗示一般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带上面,冲她耳边吹气:“裤子也要脱?”“不用。”龙丘渊面色自如的收回了手,表情自然,心跳却如擂鼓。楚烈鸿的嘴唇几乎都要碰到她的耳垂,说话间便故意带上了吹拂的热气:“脸都红了,有这么好看?”“我上火。”冰蓝色的眼眸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她说话的语调也是一本正经如常。楚烈鸿说话的声音又沙又哑,粗糙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动,一双招子亮的和狼似得:“你再这样看我,就该换我上火了。”龙丘渊沉默与他对视,拉住了他的手腕,便将他头朝下,一把给按在了床上。事发突然,楚烈鸿也没想着反抗,到被人骑在了后腰上,按在了枕头上,才反应过来不对。“别动。”她用肘压着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喜欢女人主动的,但这个女人骑在他的腰上,一副要强上他的模样,还是让他心里有点慌。“你...慢慢来...”楚烈鸿憋红了脸,想着这女人动不动就爱对人动刀子,要说出口的话还是变了个样子。其实他有点期待,但是又有一点紧张。他从没有碰过女人,腿残了之前是没心思,腿残了以后是没意思。所以时至今日,他还是个很丢人的处男。当然,这话不能告诉龙丘渊。他怎么也不能告诉龙丘渊,连她上次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他都紧张的要死。他得装出一副老流氓的样子,输人不输阵,不然也太没面子了吧。“你身上,伤真不少。”龙丘渊将药膏倒到了他的背上,手指在那狰狞的伤口上小心的划动。楚烈鸿憋着那一个人脸红心跳了半天,却失望的发觉龙丘渊并不是要对他怎么样,而是在为他背后的伤痕上药。“男人嘛,身上总归是有些伤嘛。”被那冰凉的手指给按得舒服,他放松了肩头,语气也有些懒洋洋。龙丘渊的手指顺着脊背之上肌理划动,将那药膏慢慢的涂抹在他那一大片鲜红的伤口之上,而那手指划过尾骨,却自然而然的划进了他的裤子里,然后在他臀上捏了一把。楚烈鸿的背脊一下子就僵住了,半撑起身子,几分开心又几分哀怨的看着她:“...你这是在上药,还是在耍流氓?”“一起。”龙丘渊坦率无比的与他对视。他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好又躺了回去,任由人将他这块没法反抗的鱼rou给揉摸个遍。楚烈鸿将头搁在枕头上,侧过脸去看她:“你刚才是不是心痒得厉害?一会儿与我打一场?”“好。”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尾音却扬了起来,明显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