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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李太白躬身退场,关汉卿灵魂附体——号称中国莎士比亚的男人。 许仙微微一笑,打断廖秋道:“我要做的曲剧,名为。” 许仙还记得前世在中学学到的关于的介绍:“中国十大悲剧之一,关汉卿最享盛誉的代表作,在一八三八年就有英译本流传海外。是一出具有极高文化价值、广泛群众基础的名剧,约八十六个剧种上演过此剧。” 虽然在现代,中国传统文化日渐被西方文化所取代,小资们宁可用英文背几句的台词用来装逼,也不肯去翻看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但这并不是文化本身的失败,就像学校里硬要学习对大部分人无用的英语一样,也不意味着中文劣于英文。 这是国家的失败,是弱者无奈的低头。让我们觉得花上几百块坐在装饰歌剧院里听我们听不懂的歌剧,比在公园里听老人拉着二胡唱一声:“这也不是江水,是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更高雅一些。谁感动了我们,只有自己心里明白。若连这点感动也消失了,邯郸学步的人们,还能剩下什么呢? 至少在有些方面,我们可以不用低头,不用学习。可以不用靠外国人来标榜中国人,可以指着说“这书的作者号称是中国的关汉卿。” 有的东西要放低姿态去学习,有的东西要平等的交流,而有的东西,不妨挺起腰板,拍拍胸膛道:“这就是我们的。”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固然是没有错,但若非要处处以石的标准来衡量玉的价值,只能是可鄙而且可笑的。 许仙不由想到,在这个世界,大概不会有元了吧,唐宋元明清都一概没有,但定然会有另外一些同样好甚至更好的文化作品产生,照耀着后人。他像来自另一个次元的访客,携着那个世界的文化精髓,说要“传播文化”就显得矫情了,他现在只想着换一点银钱回来,把那本医书写完。 随后许仙同借着其中的一些唱词,同廖秋说了的大概内容。当然,一些与朝代相关的东西全都改掉了,统统改做前朝。 不过其中相关的东西并不多,所以并不影响全文的情境。 主席上坐的都是苏州本地的大士绅,算来只有陈知府,许仙,廖秋三人是外地人,陈知府自然是众星捧月,虽然也有人想同许仙和廖秋搭话,但他们二人正聊的火热,却让他人插不进嘴来,渐渐的就顾不得他们,倒让他们落得个清静。而陈知府亦不欲同许仙有太多的交际,见此情景,心中反而松快了许多。 廖秋听着许仙所言,初时尚不在意,但愈听眼睛愈亮,慢慢被带入那曲中的世界,随之愤怒欢喜。 待许仙轻声吟到全书的高潮,“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廖秋竟情不自禁跟在唱词打起节拍来,脸上既是赞叹又是哀婉。赞叹此曲此词之精,哀婉曲中人物的不幸。待到许仙说道窦娥沉冤昭雪,才又渐渐飞扬起来。席上之人连连侧目,他自沉浸在曲中的世界。 待到许仙吟完最后一句:“今日个将文卷重行改正,方显得王家法不使民冤。”窦娥沉冤得雪之时。 廖秋猛地一拍大腿道:“好!”此声音响亮,厅中为之一静,众人一起看过来。廖秋却不管不顾,满脸激动的拉着许仙的手道:“许公子,不,许贤侄,不,贤弟贤弟啊,真是一字千金,一字千金啊!你要多少,为兄买啊!” 许仙还是低估了这一曲对于廖秋的杀伤力,或者是今人低估了古人对于这传世经典的感受。清咳两声,拍拍廖秋的肩膀提醒道:“廖园主。” 廖秋这才回过神来,先对着知府大人行了一礼,道:“知府大人,在下酒后失态,勿望包涵。”天知道他自入席,不过随众喝了几杯,但此刻满面红光的模样,倒真似喝醉了。 陈知府道:“没关系,没关系,大家继续吧!” 酒宴继续,廖秋却对许仙道:“贤弟,我们到外面谈谈吧!”许仙自然无有不可,二人就借如厕之由,到了堂外。 金圣杰坐在次席,看着二人走出去,心中当真是有些滋味复杂。这廖秋也是一代文字大家,平日傲气的很,同许仙相见还不到半个时辰,不知被许仙施了什么法术。几十岁的年纪,竟然拉着许仙的手,“贤弟贤弟”的叫了起来。而对着自己,客气的时候就叫金二公子,不客气的时候就叫金二小子。不明白啊不明白。 许仙同廖秋来到屋外,廖秋先是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道:“世上若无君,安得此妙曲。” 这是真正的“折服”,不是依靠权力或者暴力,而是拿出最好的东西给最精通的人看,是一流的诗人面对李白杜甫时的感情。就算许仙已经做得了那无数的名词佳句,却只能让廖秋佩服敬佩。而如今凭一曲足以,因为廖秋面对的正是“曲圣”关汉卿。 许仙还了一礼,笑道:“还入得法眼,不知能够沽价几何?” 廖秋竖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