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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 疯狂的计划】

    前篇:

    【战舰少女-列克星敦的堕落】(01)

    【战舰少女-列克星敦的堕落】(02)

    【战舰少女-列克星敦的堕落】(03)

    【战舰少女-萨拉托加调查中】(序)

    【战舰少女-萨拉托加调查中】(01)

    【战舰少女-萨拉托加的沦陷】

    【战舰少女-深陷的姐妹】

    作者:TTP

    字数:11508

    2021年5月19日

    高高的艳阳悬在天空中,已经不再是暑气最盛的时节,但海滩边却变得空空

    荡荡,几乎看不到一个游人。深海旗舰在附近海域出没的消息不知通过何种渠道

    泄露了出来,如同一片黑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这段短暂的和平生活仅仅持续

    了几年,没有人会忘掉深海肆虐时的动荡与混乱。

    总督府已经决定组织一次远征,再次击退深海的首领。为此,附近海域的港

    区纷纷再度进入了备战状态。陡然增加的管理工作当然令所有的秘书舰们焦头烂

    额,列克星敦却是其中最难熬的一位。

    除了猛增的事务,列克星敦同样放心不下meimei的情况。逃出魔掌后,萨拉托

    加一直住在jiejie的房间里。原本稚气未脱的小姑娘,眉眼之间始终凝聚着一片阴

    云;夜里和jiejie相拥而眠时,也会因为一丝动静便惊醒。所幸提督为了时刻待命,

    每晚都会留宿在指挥室,才没有发现小姨子的异常状态。

    meimei的样子让列克星敦既自责又担忧,她只好尽快处理手头的工作,每天早

    些回去陪伴。列克星敦伸手够向桌边,准备抽出一沓文件校对。手边传来异样的

    触感,盛满了咖啡的瓷杯在不经意间被打落在地。随着一声脆响,早已凉透的黑

    咖啡飞溅起来,在列克星敦雪白的水兵裙上染出一片污渍。

    「呀!」,侍立一旁的反击发出一声惊叫,赶忙过来收拾。坐在沙发上翻阅

    文件的胡德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有些担心地问道:「没事吧,列克星敦?」

    「没……没事的,不小心碰倒了杯子而已,没有伤到……」

    「我不是在说这个。」,胡德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好几天了,你都在一口

    气不停的工作,连进餐的时间也不留给自己。身为秘书舰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你的状态不好,可是会影响大家的士气哦。」

    列克星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同样不好,连着几天rou体与精神上的压力一

    同翻涌起来,令她不由得一阵目眩。

    「谢谢你,胡德小姐……我确实有些失态了。」

    反击已经收拾好了满地狼藉,起身匆匆去拿打扫工具。胡德捋了捋鬓角垂下

    的金发,建议道:「列克星敦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的工作我会找别

    人一起帮忙。明天你还要和提督一起参加质询会呢,被那些家伙看出状态不好可

    就麻烦了。」

    列克星敦有些麻木地点点头,她伏着桌角起身,朝着胡德道谢后便房间外走

    去。刚刚行到门口,就遇上了手拿扫帚和墩布的女仆姐妹。和两人相互问候之后,

    列克星敦便朝着自己的小屋赶去。

    目送着列克星敦离开后,胡德重新拿起了纸笔,「声望,麻烦你收拾好之后,

    去叫纳尔逊来帮忙吧。我不擅长处理列克星敦小姐留下的那部分工作。」

    声望点头示意,但随后罕见地开口问:「秘书舰的状态确实很奇怪,胡德你

    觉得这是为何?」

    稳重的女仆长声望居然会追问这些,胡德有些惊讶,但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背后议论别人不是淑女的行为,虽然秘书舰与提督出现感情危机的八卦已是港区

    的热门话题,但她隐约觉得这不会是事情的全部真相。若果真是因提督的花心导

    致了夫妻矛盾,那这位自诩的贵族淑女也撇不清关系便是了。想到这里,胡德有

    些尴尬地用指节敲了敲木桌。

    列克星敦匆匆赶回小屋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内隐约响起一声惊叫,随

    即便是一阵慌乱地跑动声。咔哒,清脆的金属撞击传来,寝室的房门被人从中反

    锁上了。

    列克星敦小心地靠近门边,轻声说着:「meimei别害怕,是我回来了。」

    门那边的萨拉托加有些迟疑,断断续续地说:「姐……我……我打开门,不

    要……骂我,也别笑话我……好么……」

    「傻meimei,jiejie怎么会嘲笑你呢。」,列克星敦赶忙安抚道。

    卧室们吱呀一声,缓缓地向内打开。萨拉托加垂着胀红的小脸,并着小脚站

    在门口。列克星敦刚想开口,却惊地瞪大了双眼。meimei并紧的屁股下面,垂挂着

    一截湿漉漉地肛塞球,深紫色球体上散发的热气表明它刚刚还塞在女孩的直肠里。

    不远处的地板上,一

    根rou红色的假阳具被胡乱仍在地上,周围漫出一片水渍。

    萨拉托加一把抱住jiejie,把guntang的小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姐……萨拉托加

    是个坏孩子……我、我每晚都会梦到那天……那天被坏蛋欺负的样子……但是我

    除了恶心、害怕,还……还觉得很奇怪。明明、明明和姐夫做的时候,那么温柔

    才是zuoai的样子吧?但是被那些坏蛋欺负的时候,我、我觉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

    萨拉托加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一想起那种感觉,我就忍不住、忍不住

    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是被jiejie救出来的,明明都已经从jiejie那里偷了姐夫,

    可我还是……」

    列克星敦轻抚着meimei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她:「傻meimei,jiejie哪有资格怪你

    呢?是jiejie的错,才让你遇到了危险。有这种……欲望……也、也不是奇怪的事

    情,我知道港区里别的姐妹也会藏一些……小玩具……」

    萨拉托加的脑袋埋的更低了,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自己总是……感

    觉不够……总是觉得差了好多……我不敢告诉姐夫……」

    萨拉托加微微抬起小脸,用眼睛怯生生地看着jiejie:「能不能,让jiejie来帮

    我……」

    列克星敦惊愕的目光越过自己胸前的隆起,注视着怀中少女通红的脸颊与水

    灵灵的双眼。一股复杂的情感升腾而起,列克星敦感到既羞愧又怜爱,甚至隐约

    还有一丝丝的酥麻感爬上了她的脊背。

    列克星敦抚摸着怀中的meimei,默不作声地抱着她来到床边。萨拉托加躺倒在

    大床上,像只陷阱中的小兔子一般,微微打着哆嗦。列克星敦的气息也颤抖起来,

    她注视着被压在身下的少女,一时间有些理解了男人们对此疯狂的缘由。

    列克星敦将亚麻色的长发缕到耳后,俯身用双唇吻向meimei股间。萨拉托加阴

    唇间的爱液尚未干涸,一股奇妙的气味沁入列克星敦口鼻之中。不像是雄性阳具

    中散发的那股令人燥热的腥臭,meimei私处的气息让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亲近与舒缓。

    列克星敦的双唇轻轻吻在meimei湿乎乎的花蕊上,惹得萨拉托加一声轻叫:「jiejie

    那里脏……」

    列克星敦温热地轻抚着meimei的腰身,双手沿着那诱人的曲线在玉石般的肌肤

    上滑动着。她的双唇不断轻轻落在meimei股间,亲吻着花蕊上的每一处。列克星敦

    伸出舌头,用红红的尖端轻舔着meimei的私处。萨拉托加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

    吟,xiaoxue中涌出的爱液与jiejie的唾液搅合在一起。股间温柔的刺激仿佛在她心中

    浇上了热油,难耐的yuhuo反而更加旺盛。

    「姐……里面……也想要……」,萨拉托加捂住了通红的小脸,用蚊鸣般的

    音量说道。

    列克星敦抬起头来,一根晶莹的丝线挂在舌尖,从meimei的xiaoxue上拉起。她极

    力压制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心脏突突地跳着,性奋起来的并非萨拉托加一人。

    列克星敦伸出不停哆嗦的胳膊,拉开早被meimei打开的衣柜暗格,喘着粗气翻

    找着。一根透明的胶质双头龙被她抽了出来,一尺长的情趣roubang在手中晃悠着,

    如同guitou般的两端在空中微微抖动。这个东西曾是杰森强迫自己表演用的道具之

    一,以往总是靠着柔韧完成U型,同时插进列克星敦的xiaoxue与菊花中。

    看着jiejie手拿着惊人长度的「凶器」回到面前,萨拉托加又是期待,又是紧

    张,但还是微微张开了双腿,应向列克星敦。列克星敦细细簌簌地脱下水兵裙和

    内裤,把假阳具的一端插入自己早已水汪汪的xiaoxue口。透明的guitou在爱液的润滑

    下,轻松地顶开紧致的腔道,没入列克星敦的深处。

    「嘶……」,列克星敦吸了口气,yindao内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迈不动腿。列克

    星敦颤颤巍巍地爬上床去,双膝跪在meimei屁股两侧。萨拉托加羞地转过脸去,悄

    声说到:「只、只要是jiejie……都可以」

    即使身为女性,列克星敦也感到脑子一片空白,本能不断呼喊着,催促着她

    将假阳具的另一端插入meimei娇艳欲滴的花心中。列克星敦用手把住不断颤抖的假

    阳具,透明的guitou抵在meimei湿乎乎的xiaoxue口,缓缓地向内挤去。

    假阳具顶开萨拉托加有些紧张的腔道,不断地没入她的体内,直到roubang的顶

    端被zigong口挡住了去路。列克星敦没有这种经验,仍在沉腰发力,硬度不足的假

    roubang无法顶开紧缩的zigong口,反而在阻挡之下朝着列克星敦的更深处插去,直到

    另一端也被zigong的rou壁挡住。

    最私密部位紧紧相连的奇妙感觉惹得两姐妹同时大声呻吟起来,列克星敦生

    疏地挺动着腰部,模仿着自己的丈夫,与那些肆意玩弄自己的男人,缓缓地开始

    了往复地抽动。

    透明的假阳具同时摩擦着姐妹俩的腔道,露在两人xue间的部分忽长忽短,简

    直如同姐妹俩在进行一场yin荡的拔河比赛。列克星敦的动作越发熟练,耻部抽动

    的频率随之加快。姐妹俩的xiaoxue紧紧咬住假阳具的外周,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发

    出阵阵噗嗞声。

    列克星敦毫无章法地抽插着,假阳具在姐妹股间不断进出,俩人理性丧失的

    娇喘声回荡在小小的卧室里。

    「jiejie!jiejie!好激烈、好舒服!!萨拉托加要、要融化掉了!!」

    列克星敦也大声呻吟着,看着身下面色荡漾的meimei,一股冲动涌来,俯身便

    深深吻住了她的双唇。

    姐妹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着,搅动着彼此的唾液,就像是假阳具搅动着

    彼此的腔道一般。萨拉托加的双臂紧紧环住jiejie的脖子,口腔在不断发出含糊不

    清的呻吟。列克星敦也情不自禁的伸手,将meimei丰盈的rufang紧紧握在掌心。被压

    在身下的萨拉托加也开始主动地挺动着腰肢,扭着屁股迎合着jiejie的插入。两人

    的「交合」愈发激烈,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主导。

    啵地一声,两姐妹紧贴的双唇骤然分开,拉出一大股充满气泡的晶莹唾液。

    列克星敦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叫道:「meimei……meimei……要、要去了!姐

    姐要去了!」

    萨拉托加也睁开了双眼,兴奋而疯狂地看着jiejie:「jiejie!我、我也要了!!

    我也、、、一起!!」

    两人交合的动作更加狂野,舰娘超常的体质让姐妹俩不知疲倦高速扭动着。

    随着姐妹口中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喘,两人梦幻般的胴体一起痉挛起来,两对

    丰满的美乳弹跳着,画出一串夺人心智的轨迹。

    列克星敦紧紧抱着萨拉托加,姐妹两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没有动弹。

    两人侧躺在被爱液浸透的床单上,彼此的xiaoxue间还插入着满是爱液的假阳具。列

    克星敦闻着meimei秀发散发幽香,不禁幻想着若是此时提督回来,看到这副风景不

    知作何感想……

    又是在余韵中缠绵了许久,列克星敦不得不下决心起身。这番狼藉可得花一

    大翻功夫才能收拾干净。她忍着酥麻感,缓缓地抽出插入自己腔内的阳具。meimei

    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微微点了点,列克星敦明白她的意思,便慢慢地拉动假阳具的

    另一端,在meimei不停的颤抖中把它抽了出来。

    萨拉托加呼出的热气吹拂着jiejie的rufang,开口羞答答地说道:「姐、jiejie做

    的……不太一样……萨拉托加……喜欢……」

    列克星敦的脸蛋再度羞的通红,和meimei的「交合」确实也让她有了一次全新

    的体验,回味起来隐隐有些种奇妙的幸福感。她有些后怕,以后自己是否会迷恋

    上这种感觉?

    床头的手机发出一阵嗡嗡的震动,列克星敦心中荡漾的情绪宛如被浇上了一

    盆冷水。港区内的大家不会通过手机联络,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会拨打这个号

    码……

    列克星敦微微哆嗦的拿起手机,匆匆赶到卧室外。电话接通后,果然响起了

    杰森那熟悉又可恨的嗓音。姐妹俩返回港区后,杰森居然一直没有过任何动静,

    列克星敦本来侥幸地认为,也许是城内突变的气氛吓住了这个人渣。

    「喂……主、主人有什么吩咐……」,列克星敦不情愿地说道。

    电话的那头,杰森语气轻浮的说出了他的命令,列克星敦面上的潮红瞬间褪

    去,脸色煞白地僵立在原地。

    「怎么没动静了婊子?刚刚主人的命令你可记清楚了,明天出来岔子,那就

    有你好受的!」,说罢杰森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列克星敦一人,惊愕地听着重

    复的嘟嘟声……

    胡德坐在提督室的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作战规划,很不淑女的挠了挠头顶。

    虽说昨天是自己请纳尔逊来帮忙的,可她做的计划实在有些离谱。简而言之便是

    在遭遇敌方主力后,战列舰们以纵队直插敌方中心,将对手截为两段。虽说按照

    纳尔逊以及港区内其她战舰的勇猛程度,这个计划倒真有很大的成功率,但胡德

    知道提督绝不会同一这种冒险的打法。

    要是列克星敦在就好了,她提出的方案总是那么稳妥可靠,处处细节都能考

    虑周全。但是秘书舰大人的状态确实奇怪,今天也说要好好准备质询会,干脆没

    来工作。

    胡德端起红茶杯抿了一口,心里盘算着还有谁能叫来帮忙。声望默默走上前

    来,在杯中注满了茶水。「列克星敦没有来是吗?」,声望突然开口问道。

    胡德有些吃惊,这位女仆长也许比外表上看起来八卦的多?「啊……列克星

    敦她需要准备下午的质询会呢,也许需要和提督演练下吧。」

    「这样么……恕我多言,提督从没有这种习惯。」,声望异色的双眸低垂着,

    依旧是那副冷峻的职业表情。

    「呃……」,胡德迟疑着,这是少女间的私房话吗?可声望这一脸严肃的样

    子,哪里像是有半分八卦的感觉?「声望你想说什么呢?」

    声望闭上双眼,不一会再度睁开,转过头来面朝着胡德答道:「我并非在谈

    论那些无聊的绯闻,胡德小姐。不论身为女仆,还是身为战士,我对异常都

    是格外敏感的。一桶胡乱堆满的垃圾,下面很可能藏着空想撞碎的花瓶;而海面

    上突如其来的暴雨,源头便可能是深海炮击掀起的水汽。胡德,秘书舰大人从来

    没有过这种状态,哪怕是她和提督间吵架之后,也从未如此过。这种异常背

    后,又是什么?」

    「呃……声望?我觉得淑女间谈论别人的夫妻感情……不太合适……」,胡

    德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可能是大战在即,我过于敏感了,抱歉。」,声望再度垂下视线,异色的

    双眸中依旧看不出什么波动。

    城市中央的议会前停满了各色车辆,无数的媒体扎堆挤在警戒线边缘,翘首

    眺望着大楼的正门。关于深海重新出现在附近的事件,议会要求进行一次质询,

    来「向纳税人交代」,但那是之后开门会议的任务;现在的闭门会阶段,更多的

    是讨论好如何减少投资人们的损失。总督府对此是十分抵触的,有些海域一开始

    便把港区归类倒军队序列中,而其打出了十分出色的战绩;反而是这些为了港区

    的归属,为了舰娘的性质不断扯皮的海区,对深海的打击中受到各方势力的掣肘。

    但是没什么办法,服从当地的体系是不可违反的宗旨。总督府只得召集了几

    座港区的提督,让他们前来对着各位议员赌咒发誓,安抚他们的情绪。

    刚刚结束了宣讲的提督走下被四面环绕的讲台,他早就适应了这种被一圈高

    高在上的视线包围的场合。提督从列克星敦手中结果一杯茶水,润了润发干的喉

    咙,旋即对他的秘书舰兼爱人报以一个微笑。

    「亲爱的,一会你就按照以往的方式来就行,这些老家伙还是担心那些东西

    罢了。什么担心影响服务业之类的,还不是怕游客们跑了,那几家房地产大亨亏

    本跳楼嘛。」

    列克星敦微笑着,提督注意到她的鬓角隐约有些汗珠,难道是刚刚在为自己

    紧张么?还没等他开口,讲台上的广播便再度响起。

    「让我们欢迎舰娘列克星敦小姐,进行她的宣讲。列克星敦小姐是本城市港

    区出色的一员,她曾多次带队……」列克星敦有些迟疑,但仍是点了下头,迈着

    步子朝会场中央走去。

    天顶上的中央空间拼命的运转着,但座无虚席的会场里依旧有些燥热。除了

    各位议员,一大群「民众代表」也环座在其中。除了几个随机找来的路人,其中

    大部分都是些实业大亨、金融巨鳄。虽然提督和舰娘们总是那些车轱辘话来搪塞,

    但他们必须听到这些保证才能稍稍安心。

    威廉姆斯挪了挪肥大的屁股,身上的汗水与板凳贴合在一起,让他烦躁不堪。

    作为本地资本最为雄厚的地产商,掌控着几乎一半旅游业的男人,即便威廉姆斯

    自己讨厌这种会议,却还是不得不亲自参加。如果可以选的话,他宁愿留在自己

    酒店的五星套房里,一边摸着小姐的屁股,一边透过电视屏幕嘲笑这群跟风的傻

    子。

    站在讲台上演说的姑娘,叫列克星敦是吧,威廉姆斯见过她好几次,这小妞

    的身材真的惹火,洁白的制服在胸前和屁股上形成了两道性感的曲线。威廉姆斯

    轻哼了一声,总督府把这些女人看的太严了,外人休想染指一下。威廉姆斯之前

    尝试过用合作的名义接近港区里的姑娘,但被总督府痛快的回绝掉了。

    身边一阵脚步声,威廉姆斯的随身秘书走来,弯腰对他说道:「威廉姆斯先

    生,有位男人说想和您谈一笔生意,正在那边等您。」,威廉姆斯顺着秘书的手

    指回头望去,一个满头稻草般黄发的男人,站在最高处的过道中向他投来一个微

    笑。

    「这家伙是谁?有什么事情让他先和你谈!」,威廉姆斯气呼呼地低声训斥

    着,这多半又是哪儿冒出的骗子,或者撞大运的投机者。

    「他…

    …他说必须和您面谈,而其就在会议上;他还说,是您原本得不到的

    东西……」,秘书继续怂恿着,毕竟那位先生见面就塞给了他一沓钞票,而其许

    诺事成之后给的更多。

    威廉姆斯神使鬼差的决定给那家伙一个机会,于是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扶着

    面前的椅背吃力地起身,随秘书朝高处走去。

    威廉姆斯行至男人面前,秘书知趣地留在几步开外。「我一天里能遇到一打

    找我套近乎的陌生人,但是有胆子让我迈步来见的你可是头一个。」,威廉姆斯

    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说吧,你嘴里的宝贝是什么?」

    黄头发的男人咧嘴笑了笑,伸手指着下方的列克星敦:「您能看清她的长相

    吧?」

    「废话,我可不是瞎子。」,威廉姆斯没好气地答道。

    黄发男人故作神秘的在手机上滑了几下,递了过来。威廉姆斯结果手机定睛

    看去,被屏幕上的画面惊地长大了嘴巴。

    手机上,一个皮肤如白瓷般的女人,双腿打开地蹲坐在贴满瓷砖的地板上,

    一手伸到自己的股间,掰开蝴蝶般粉嫩的yinchun,展示着插入其中的黑色跳蛋;另

    一手则聚在胸前,展示着今日会议的入场证件。她身上洁白的制服向上卷起,一

    对丰盈的巨乳自然地微微垂下。亚麻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完美无瑕的五官中隐

    约透着一丝不干与抵触。

    「这……」,威廉姆斯惊讶的说不出话了,屏幕上的细节过于真实,他很难

    相信这是伪造的照片。但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个黄头发的家伙竟然真的可以

    拍到如此香艳的场景。

    「嘿嘿嘿,为了证明我不是骗子,您可以试试这个。」,说着,黄发男人递

    来一只小巧的遥控器,示意着威廉姆斯。威廉姆斯伸出发福的手,结果遥控器,

    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去。

    讲台之上,列克星敦正回顾着港区在以往的行动中取得的成果:「在这次战

    役中,我方通过夜袭的方——噫唔唔唔!!」

    塞入xiaoxue中的跳蛋突然剧烈的震颤起来,列克星敦浑身发抖地趴倒在讲台上,

    左手拼命捂住嘴巴。观众们一片哗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会议主持人赶忙赶到场

    边,悄声问候着:「列克星敦小姐、您……您没事吧?」

    列克星敦转过头来,「没……没什么——咿呀!」。跳蛋更加剧烈地震动着,

    列克星敦为了压抑喘息而咬紧了双唇,双膝也下意识地加紧,苦恼地忍耐着。

    观众们微微sao动起来,提督喘着粗气从后场赶到。自己的妻子以一副奇怪的

    姿势蹲在小桌后,提督顾不得许多,连忙冲上台去。

    「亲爱的,你怎么了?」,提督焦急地问道。列克星敦刚想开口作答,但阴

    道内的跳蛋却恶作剧般地再度加速,惹得她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敢出。看着妻

    子面色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提督只好搀扶着她微微颤抖的腰身,将列克星敦

    扶到会场外。

    「谢谢……提督……我、我有些头晕……能不能休、休息一会……」,列克

    星敦倚在丈夫身上说到。

    「亲爱的你好好休息,我在身边陪着你。」

    「不、不用了提督……质询会还得、还得继续,否则影响了作战就糟了……

    你、你能替我讲完剩下的部分吗。」

    提督哪里放心的下,执意陪在列克星敦身旁,但会场内七嘴八舌的噪声越来

    越大,他真的妻子的失态只会加重那些老东西的疑虑。这样下去战斗任务一定会

    受到影响,此刻压在他肩膀上不只有身旁的妻子,还有身为提督的职责。列克星

    敦的状态似乎也渐渐好转,不再握住肚子,蜷缩的脊背也渐渐舒展开。提督和列

    克星敦四目相对,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轻吻过列克星敦后便返回了愈发嘈杂的

    会场内。

    主持人专门找来一位女职员,让她陪伴在列克星敦身旁。不过摆了摆手,道

    谢并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便不顾主持人的劝阻,起身独自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刚刚行到门口,列克星敦便发现了杰森斜依在旁边的男厕门前,冲她坏笑着。

    列克星敦冰冷的瞪着这个男人,对方却毫无愧色的开口说道:「愣什么?你要伺

    候的人在里面第一个隔间里,趁着现在没人,还不赶紧进去?!」

    列克星敦咬了咬牙,迈步走入男厕之中。果然空无一人,只有靠近门口的无

    障碍隔间的门虚掩着。列克星敦迟疑地走上近前,缓缓推开隔间的小门。

    一个臃肿的男人大咧咧地坐在马桶之上,专门为了停放轮椅而增大的隔间与

    他相比都显得局促。男人的脑袋上套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双眼和嘴巴,列克星

    敦完全看不清他的面目。

    「哦哦哦哦哦!!!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真的

    来了。」,威廉姆斯兴奋地叫

    嚷着,「我都等的不耐烦了!」

    看着这头肥猪般的男人,列克星敦心里暗暗作呕,但还是被迫说出了杰森命

    令的台词:「主、主人……我是您今天买下的母狗列克星敦……请您、请您把高

    贵的jiba插进我的saoxue,把您的jingye射进我肮脏的zigong里……」

    男人如同饥饿的野狗一般猛扑过来,抱住惊叫着的列克星敦将她拖入隔间中。

    威廉姆斯肥大的手掌从衣领插入,扒开胸罩揉捏着列克星敦挺立的rufang。

    「啊……果然,果然这对奶子比什么女人都挺翘!还有这腰线……这屁股…

    …哦哦哦!这就是舰娘的滋味吗?!」,威廉姆斯兴奋地叫嚷着,喉咙里发出猪

    哼般的动静。

    「呃啊……请……请温柔一点……」,列克星敦难耐地恳求道。

    威廉姆斯哪里顾得上这些,他毛手毛脚地扯下怀中美人的裙子与内裤,rou乎

    乎的大手紧紧扣在列克星敦的前阴,肥大的中指弯曲着插入她的腔内,放肆地搅

    动着。

    「唔嗯……嗯……等、等一下,那个东西还在里面」,黑色的跳蛋还插在列

    克星敦的腔道里。

    「嘿嘿,不用管它,不是防水的嘛!」,男人的手指更加激烈地搅动着,股

    股爱液果真开始从xiaoxue中涌出。啵地一声,男人抽出了肥大的手指,放入口中贪

    婪的吮吸着。

    「嗯……啊!不愧是舰娘的爱汁!味道都比别的女人更sao。」,威廉姆斯说

    着,一手褪下了裤子,早已充血的roubang立刻挺立而出,被层层赘rou衬托的有些短

    小。

    威廉姆斯将列克星敦紧紧压在隔间墙壁上,肥大的肚腩不断挤压着她浑圆的

    屁股。roubang摩擦着光洁的股间,终于找到了少女的秘裂。威廉姆斯殿着肚子一挺

    腰,guitou便挤开列克星敦的yinchun,插入了水淋淋的腔道中。

    列克星敦一声轻呼,但现象中的抽插并没有随之而来。威廉姆斯肥大的肚腩

    紧紧压在列克星敦的屁股上,卡得他无法继续塞入。列克星敦心中一阵暗讽,这

    个男人真的如同肥猪一般可笑;但旋即便更加绝望,自己在杰森的逼迫下,竟要

    讨好侍奉这种肥猪般的家伙,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可怕事情在等着自己呢……

    威廉姆斯再度尝试着深入,却还是被肥大的肚腩卡住。列克星敦微微回过头

    去,尽量用不含嘲讽的语气说道:「主、主人……我用手帮您射出来吧……」

    威廉姆斯紧压的肚腩终于撤开,列克星敦暗自庆幸,也许这家伙真的放弃了?

    但是身后肥胖的男人却伸手一阵翻找,竟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包装严实的小药瓶。

    威廉姆斯气喘吁吁地打开盖子,随意倒出几片药丸,也不在意数量便一仰头,

    吞进了肚子里。列克星敦惊恐地撇着药瓶上的商标,这家公司的推销员最近刚刚

    带给了她一场疯狂的经历。

    威廉姆斯得意地看着面露惧色的女人,「哈哈!看来你是个识货的。我这种

    年纪大了的人没办法做增大手术,所以就需要点药物来激发潜能嘛……」

    正说话间,列克星敦便感到顶在股沟中的roubang开始变得guntang,药物刺激下远

    超平时的血液涌了进来,胖男人的roubang渐渐勃起到了平时了一倍有余。

    「久等了美人~」威廉姆斯说着,无情地再度挺腰。

    「噫哦哦哦哦哦!!」,列克星敦发出一声惊叫,胖男人的roubang如同guntang的

    通条一般,挤开紧缩的腔壁一路深入,肥嘟嘟的guitou一直顶到了深埋腔内的跳蛋

    上。

    威廉姆斯终于启动了抽插,此时他的肚腩已经不再是阻碍,反而与列克星敦

    浑圆的臀部一起,起到了弹簧般的作用,让他不断抽插的roubang更加有力。

    「哦!哦!哦!好烫!太快了!嗯!哦噫……」,肥大的guitou剜着yindao内每

    一处褶皱,列克星敦蓝宝石般的双眸向上翻起,喉咙中随着冲击的节奏发出不像

    样的yin叫。

    明明是头恶心的肥猪,明明不靠药物连插都插不进来,但自己还是轻易地就

    被体内肆虐的roubang插到这副样子。列克星敦心中的高傲与自尊随着一次次冲击,

    越发的脆弱。也许自己就是这样低贱的女人,随便一根雄性的jiba便可以征服。

    如果说身后蹂躏着自己的胖子是头肥猪,那么自己也许就是头发情的母猪吧……

    「噫!哦……?,要被、要被cao烂了?母猪要被cao烂了!!」

    列克星敦愈发低贱的yin叫,惹得威廉姆斯血脉膨胀,他一般加大了抽插的力

    度,一边用力抽打着舰娘浑圆的屁股。

    「臭婊子,你们一个个装的像淑女贵妇一样,原来是这种yin荡的东西。提督

    在上面替你干活,自己跑来被人cao的翻白眼!快,快对你提督道歉!」

    威

    廉姆斯一把揪住了列克星敦亚麻色的头发,扯着她的脑袋向后仰起。

    「提督、呃啊?、对不起哦哦哦?,列克星敦、啊?、列克星敦对不起你噫

    噫噫……」

    威廉姆斯的冲击使得她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不断地发出不堪地娇喘。胖男

    人仍不满足,继续命令道:「怎么对不起提督的?你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因、因为列克星敦、噫?、列克星敦被、被主人的哦哦?、主人的大jiba

    cao成母猪了啊哦哦哦!!!好爽?都塞满了……」

    威廉姆斯的动作愈发粗暴,两人交合的动静连守在门外的杰森都隐约可闻。

    列克星敦不像样子的叫喊飘进他的耳朵里,杰森嘴角拧出一副瘆人的微笑。

    威廉姆斯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的湿透,剧烈的运动让他有些体力不支。他便

    抱着列克星敦,一屁股坐倒在马桶之上。深陷情欲中的列克星敦顺从地撅起屁股,

    半蹲在男人身前。她的双手扶住膝盖,屁股不断地上下taonong,使得胖男人的roubang

    不断地在xiaoxue内进出。没有了肚腩的阻碍,胖乎乎的roubang得以更加深入,强烈的

    刺激使得两人发出了动物交合般的呻吟。

    威廉姆斯终于在刺激下冲破了精关,roubang跳动着喷出一股股腥臭的jingye。沉

    迷于兴奋中的列克星敦在射精的刺激下同样达到了绝顶,浑身痉挛着,屁股却惯

    性般地不断上下榨取着喷射中的roubang。

    也许是药物的刺激,胖子的射精过程足足持续一分多钟。直到最后一股jingye

    喷入xiaoxue后,列克星敦才脱力一般地座倒在胖男人身上。两人都后仰着脑袋,从

    大张的嘴巴中喷出一股股热气。

    之后杰森如何进来,又与胖子说了些什么,列克星敦已经没有什么印象。等

    到她恢复了意识时,胖子已经无影无踪,只有杰森一人坏笑着对她举起衣裤。

    列克星敦冷冷地接过衣物,却发现内裤上满是黏糊糊的精斑。「你……」,

    列克星敦怒气冲冲地质问着。

    杰森耸耸肩:「你这sao货jingye流地满腿都是,不用内裤搽干净留给你老公看

    吗?对了,老子塞进你逼里的跳蛋呢?那可是花了不少钱买的高级货。」

    列克星敦突然僵住,小腹内异常的触感告诉她,那个黑色的玩具此可正包裹

    在自己的zigong里。估计是刚刚的激烈交合中,被胖男人的roubang捅进了下坠的zigong

    口里,如今要取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杰森看着列克星敦的表情,继而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这样也不错,就让

    它留着你肚子里吧!」

    列克星敦无论如何也不愿让这东西继续留在自己体内,否则面前这个该死的

    男人不知何时便会再次发难。列克星敦的脸颊因羞耻和愤恨而涨得通红,她背过

    身去,有些吃力地蹲踞在黏糊糊地地板上。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腿微微岔开,列克

    星敦用宛如小便般的姿势,咬紧牙关试图控制着私密之处的肌rou。

    满身精斑的赤裸美人摆出如此香艳的体位,饶是杰森自认为阅女无数,也只

    觉得一股热血冲进脑袋。杰森恨不得立刻脱掉裤子,用硬的发痛的roubang狠狠cao进

    面前尤物的yinxue里,把那只跳蛋捅进她肚子最深处。可惜那老家伙竟然老当益壮,

    这把年纪还鏖战了如此许久,留给杰森的时间一点都不充裕。

    虽然不能提枪上阵,但杰森才不会放过揩油的机会。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背后

    环住了一丝不挂的列克星敦,肆无忌惮地在她黏糊糊地肌肤上抚摸揉捏着。列克

    星敦默默忍耐着杰森的sao扰,尽量不去注意顶在自己脊背上的坚硬突起。随着腔

    内的嫩rou一阵阵收缩,一团yingying的异物开始逐渐沿着yindao排出。「唔嗯……」,

    一阵被压抑的呜咽从她喉咙中逃出,随着噗地一声轻响,一颗被湿乎乎的跳蛋从

    列克星敦的xue口飞出,紧随其后便是一股原本堵塞在腔内的发泡黏液。厕所内的

    腥臭味顿时更加浓烈起来,列克星敦几乎要流出泪来,在杰森放肆地嘲笑声中双

    腿颤抖地坐到在地……

    对媒体开放的发布会已经在另一间会议室内开始了,提督正焦急地守候在场

    外;看到自己的爱人终于出现,他连忙迎上来:「亲爱的,你现在好些了吗?会

    议主持说给你安排的职员不清楚你去哪里了,我只好在这边等着。」

    列克星敦拼命克制住了埋进提督胸前的冲动,「没、没事了提督,我已经好

    多了……我们进去吧」

    提督摇摇头:「我已经向总督府的代表说明情况了,会其他提督替我们回答

    问题。亲爱的,我们早些回港区吧。」

    说着提督揽住了爱人的肩头,拥着她向门外走去。无数没有资格进入会场的

    小报记者可算是抓住了良机,手中的闪光灯噼啪乱闪。

    列克星敦羞红了脸,微微把头转向提督的胸膛。远处拐角里,一个黄头发的

    男人嘴角再度浮现出疯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