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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找不到好女孩吗?」凭儿子的条件,一定会有机会的,不管如何,江母心里都不接受小月再回到江家。「当初要不是小月,我根本没有机会出国就医。」「那都过去了,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谁知道她是不是早跟那位方医师套好话,只有你还那么死心眼。」楚观月颤抖着身子在楼梯转角听着,将他们的对话全听进耳里,心里惊讶江母前后态度的差别。「我要跟小月在一起。」「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娶她,妈会重新帮你安排,再去多认识其它女孩,她们的条件个个都比小月好,到时你要跟小月在外头怎么胡来妈不管,但她不能进我们江家大门。」「妈!」「上格,她陪过别的男人这点,你心里真的不在意吗?」江上格无言,说他不在意,那是骗人的。「既然在意,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小月对你的好我们很感激,但是她跟你不能再回到从前了。」楚观月安静的听完,她没有下楼,反倒是走回房间,坐在床上细细的回想刚才他们的对话,因为失神,完全没发现江上格走进房间,「醒了?」明明眼前这个男人她该是最熟悉的,可为什么当他温柔的对她笑时,她只觉得陌生,「我想回家了。」「我送妳回去。」当江上格上前要牵她的手时,楚观月很快地避开。「还不舒服吗?」一路上她不开口,只是安静地望着车外。我只是累了。「小月,妳决定跟我在一起了吗?」幽幽地,她轻叹口气地问:「那你不在意我跟学长这一年发生的事吗?」江上格闻言,双手握紧方向盘,刚毅的下颚紧绷,「那都过去了,只要妳回到我身边。」楚观月轻地转回头望他,像是在他好看的脸上搜索什么,「上格,你还爱我吗?」「我爱妳。」「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赶我走?」江上格一失哑口,随即解释,「那时我只是不想要拖累妳。」「我们都订婚了,为什么你还要赶我走?」他不赶她,她不会去找学长,今天很多事都不会变成这样。「妳在怨我?」他的口气转冷。「我已经是学长的女人,你不介意吗?」他们天天同床,炎奇对她的热情有时让她消受不了,但他的呵护及宠爱给她安全感。「今晚我们别谈这个!」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送我的戒指被学长丢了。」她伸手出戒指时,江上格阻止她再继续说:「我会再买一个更新更漂亮的戒指给妳。」楚观月苦笑摇头,心想新的永远都比不上旧的,感情变了就是变了,他们不能掩饰。「那你要跟我结婚吗?」她期待能有一个家,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江上格被问得无言,这时车子停在方家门口,「结婚的事我们以后再谈,妳先进去。」**********一早去公司头痛欲裂的楚观月,同事阳她随时会昏倒,干脆要她请假回家休息。「可以吗?」她看着桌上一堆资料,怕担误别人的进度。「没关系,老板回来后我再跟他说。」这家广告公司的老板是位好好先生,一年难得进公司几次,对员工的福利及关心让这里的员工都很尽心为他卖命工作。「谢谢你。」那位同事帮她填了假单后,她拿着皮包离开大楼。五月的早上,她一个人走在街上闲逛,却不知不觉地逛到方家医院。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催她,告诉她想见他,很想他抱抱自己。「楚小姐,方医师今天早上没有门诊哦。」服务台小姐查了班表说。今天星期二,他一整天都该在看诊才对,「那他今天有手术吗?」「没有。」失望的她拿过医院班的看诊班表,上头虽然有他的名字,但班表上的日期却跟先前的不同。「谢谢妳。」头依旧隐隐抽痛,她想搭车离开,却在转身时,身子传来一阵燥热,让她昏眩踉跄了下,「楚小姐,妳不要紧吧?」服务台小姐关心的问。「我没事。」「小月!」方炎勒正在送病历,外科小妹请假,这等苦差事自然又落到他头上,他知道那是炎奇故意整他上次带小月出去的私帐,谅在他是吃醋的份上,他勉强不跟他计较。「炎勒。」楚观月勉强露出微笑,「你在忙吗?」瞧他推着病历车,要不是身上穿著白袍,她真会误以为是这家医院请的工读小弟。「当然忙,我这个礼拜被炎奇整惨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干脆念一下心里的抱怨。他在医院?「他工作还忙吗?」「他出差没告诉妳吗?」她压下失落感,浅浅一笑说:「他可能忘了。」原来他是出差了,难怪。「小月,妳脸色很不好看,我找炎秧帮妳看看?」这回炎奇不在,若是小月病了,那大家就有得受了,谁知道他回来会不会像疯子一样吼人还是发狂。「不用了,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这时,方炎勒突地拿出行动电话,并且拨了方炎奇的电话号码,「妳跟他讲讲话。」趁行动电话还没拨通,他将电话交给楚观月,她则是愣愣地接过手,不一会儿她却一言不发地将电话还给炎勒。「电话没有人接。」「是吗?」炎奇向来电话不离身,也从不关机,「可能在开会,他跟炎回为了医院扩建的事,这阵子忙昏头了。」「我知道。」「小月,妳真的不去让炎秧看看?」她虚弱的像是下一秒即有可能昏过去,教方炎勒不觉想起一年前她在自己面前昏倒的情形。她摇头,「我要回家了。」「妳今天没上班吗?」「今天请假。」*********楚观月走后,方炎勒则是不明所以地盯着手上的电话,刚好被路过的方炎唯撞见,重重地朝他背后用力一拍。「实习医生,你又在摸鱼了?」整个医院都在等他的病历,他还在这里发呆,想到此,他又重重拍了一下。「炎唯,你想谋杀吗?」「这里是医院,你要死没那么简单。」炎唯脱下白袍,今天早上的他没班,打算去外头抽根烟解闷。「奇怪,为什么炎奇没接电话?」方炎勒喃喃自语。「炎奇?我刚刚才跟他通电话。」方炎唯说完,被一名护士找回药剂部,方炎勒继续站在原地,盯着行动电话看。这更奇了,方炎勒不信邪的再拨号码,「喂,我是炎勒。」(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