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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她心一慌,忍不住小心翼翼道:“我……我知道我现在确实不太好,但……我会努力练好,努力让自己变得强悍的。”迎上他幽深的目光,她认真道:“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这样,绝不会只跑几圈就累成这样,我会让自己强悍起来,你相信我,不要放弃我好不好?”“跑几圈?”赫连子衿浓眉微拧,依然垂眸盯着她的小脸。她身上衣裳是他亲手穿的,在床上睡了大半天,领口在不经意间敞开了几分,领口之下那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虽然经他亲手抹过药,还是有那麽一点点被啃咬的痕迹。那点吻痕,让他瞬间想起昨夜自己在她小小的身子上放纵的乐趣,一想,身体顿时紧绷。慕浅浅没注意到他不寻常的目光,只见他冷沉着脸,还以为他对自己这个半路徒弟真的在嫌弃。生怕他不愿意再教她武功,她揪上他的衣角,恳求道:“我真的……真的会让自己强大起来,我会坚持训练,尽快增强自己的体质,你别生气,我以後不会跑着跑着就晕过去,更不会晕过去之後就在床上睡上一天一夜才肯醒来。”她眨巴着眼,可怜兮兮道:“不要放弃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跟着你学轻功,你答应过的,是不是?”赫连子衿依然盯着她,一瞬不瞬盯着,听到这里,他总算将事情听得清楚明白。这丫头以为自己在後院训练时晕过去之後,便一觉睡到现在,中途没有醒来过?那他昨夜对她所做的事,她竟也完全想不起来了?“昨夜可有做什麽梦?”他忽然问道。慕浅浅闻言,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异样,她忙低垂头颅躲开她的目光,轻声道:“是……做了几个噩梦。”“梦到谁?”赫连子衿又追问道。浅浅立即摇头:“不知道,不认识,没有谁!”那个人不是子衿,子衿不是这样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依然看着赫连子衿,诚恳道:“继续教我轻功好不好?我会努力的,会更加努力。”学不好轻功,她以後怎麽逃跑?她已经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上头了。好一会,赫连子衿才问道:“你就这麽怕我不教你?”过去的她做什麽事都信心满满,任何时候也都是信心满满的,可现在,她会因为害怕他的拒绝而小心翼翼,会想着去讨好他,让他信服她。这份小女子娇羞气弱的姿态,比起过去的她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他目光柔了柔,声音不自觉温和了下来:“先喝药,我既然答应了教你就绝不会食言。”“真的吗?”浅浅眉眼一亮,仰着小脸影视他。赫连子衿掌心一紧,这小模样,让他差点忍不住将她抱起来丢到桌上,再狠狠cao上一整夜!怎麽会有人愚笨到这地步,却又可爱得如此让人心痒难耐?忘了他们昨夜的事情?他不介意让她再好好体会一次,让她从此刻骨铭心。不讨论,那就用做的听说昨晚东陵默没有回来,慕浅浅总算松了一口气。这麽说来,她昨晚可是在赫连子衿这里过夜的,要是东陵默回来没看到她在他的地方等着,岂不是要气疯。难得赫连子衿还愿意教自己轻功,所以在吃了一点点心填饱肚子之後,趁着天色尚早,浅浅拖着两条依然有几分酸软的腿再次来到後院,打算抓紧时间锻炼自己这副脆弱的小身板。只是,她忽略了自己现在这身体的疲累,当然她也没想到,只是跑了几圈就累到这地步。所以在刚跑起来没多久之後,她便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了下去,手心着地之後,一阵刺痛传来,翻开掌心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磨出来的血丝,好疼……赫连子衿赶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坐在地上随意擦着自己小手的模样。看着那双还在渗血的小手,他眉心不自觉轻蹙了起来:“你当真不在意自己这双手了麽?”若在手上留了疤,一个姑娘家的,当真不会伤心?浅浅闻言,鼻子还真是酸了一把。“有谁会不在意?”更何况她到现在掌心还在痛着,“可如果练功必须要这样,那也只能这样了。”“谁告诉你练功一定会受伤的?”他忽然伸出长臂环过她的纤腰,不顾她的抗拒把她搂在怀里,脚下轻点,忽然搂着她在花丛之上飞掠了起来,往主屋的方向飞去。两抹身影掠走在花丛间,素白的衣裳似融合在一起,完全分不开,就连两人如墨的青丝也在风中纠缠在一块,缠缠绵绵,此情此景,多麽的诗情画意。只是可惜,不管是他还是她心里也都明白,他们对对方的心都不纯正,也不可能单纯为对方而着迷。她是东陵默的人,不管心里有什麽打算,至少现在她不可能和任何男子有暧昧不清的关系。而他……他眸光微微一黯,掩去心头杂乱的思绪,一路搂着她往主屋飞去。回房後,赫连子衿找来一瓶药,也端来热水寻来乾净的毛巾,小心翼翼为她拭擦手上的污迹。直到她一双手被清理乾净,他才拧开药瓶给她上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你当真忘了过去所有的事情?”又是这个问题,为什麽,每个人都在问她同样的问题?不管问多少遍,她的答案也都是一样。浅浅睁了睁眼,看着他一双完美得令人轻易沉沦的手:“忘了。”“那你也忘了我们有过的一切?”把不小心遗落出来的药膏擦乾净後,他才拧上药瓶,把药收拾好,回眸看她时,她脸上依然是怔愣的神色,呆呆看着他。“我们?”他们过去有有过些什麽?“难道你没听东陵默说过,我是你的男人麽?”他往她靠近两步,清寒的脸上闪过一丝什麽,只是速度太快,浅浅根本抓不住。可是他说,他是她的男人……她不自觉往椅子里缩了缩,下意识远离:“我……我的男人是东陵默。”在这点上,她必须把话跟他说清楚,哪怕他是她殿里的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她也不能跟他纠缠不清。他来这里是太后的意思,过去的慕浅浅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太后授意的,与她无关。赫连子衿却忽然走到她面前,长臂轻勾,轻易把她捞了起来,往自己身上压去:“和东陵默好上後,你就想推开我了麽?”他以为经过一整日的调整,他已经不计较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