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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看时,只见桌上已经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她有几分惊喜,又有几分了然,梳洗之后打开房门,果然见沈墨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不知道在门前等候了多久。“我——一定睡了很久吧。不知道有没有错过比斗。”夏飞飞故意迷糊地说道。沈墨笑了:“你又在逗我玩了。你明明知道,比斗是半月之后的事情,你睡了一天一夜,干嘛装着不知道,想看我笑话吗?”“那桌上的饭菜?”夏飞飞又问。沈墨颇有些尴尬:“原本是打算自己烧些饭菜的,无奈实在不通此道,这些全是自西陵城中知名食肆买到,给师妹你尝尝鲜。只是,你我修者,理应专注于大道,口舌之欲,浅尝辄止,方是正理。”“知道了,师兄真是的。”夏飞飞故意娇嗔地瞪了沈墨一眼,却没看到他有什么厌恶的表示,于是心中更觉畅快。此后的一段日子里,两人感情越发突飞猛进。沈墨彷佛在一夜之间想开了似的,行为大胆了许多,常常带着夏飞飞出去在西陵城中闲逛,或者在客栈中追逐打闹,俨然一对情深意重的情侣,引得慈悲禅宗众禅修齐齐叹气,罗哲更是对他们冷嘲热讽,各种不屑。当然,在培养感情的同时,夏飞飞也没有忘掉正经事。沈墨也不容她忘却。两人名义上在西陵城中闲逛,实则到城中演武场演练剑术。演武场费用不菲,每每找陈玄真结账的时候,陈玄真总是一脸rou痛的表情,彷佛花掉一块灵石,就如同在他身上割去一块rou似的。“难道我们宗门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吗?”夏飞飞有一次曾经好奇地问道。沈墨笑着说道:“并非如此。其实本门之富,虽略逊于慈悲禅宗,但在附近的几个界,也是排的上名号的。只不过陈师叔性格便是如此。”想了想又道,“其实我颇有积蓄,这些灵石倒还花费得起,你既然不高兴看他嘴脸,何必每次都过来寻他。”夏飞飞道:“既然胜负输赢也关系我们宗门的面子,他付钱是应该的。我就是不忿他安排我们寄人篱下,行走坐卧都要看慈悲禅宗那帮人的脸色。尤其是那个罗哲,更是可恶,我不过在师兄房中略坐一坐,他便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我什么人呢!”慈悲禅宗众弟子中,夏飞飞最讨厌的便是这个罗哲。他的母亲生性暴躁、霸道强势也就罢了,这个罗哲常常在她身旁冷嘲热讽,以她的厚脸皮,有的时候都有些挂不住。她十分担心,沈墨会因为这些话心生犹豫,致使苦心营造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飞飞。”沈墨彷佛察觉到什么似的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不是那种人。罗哲那种不懂事的小孩子,我怎么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夏飞飞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天晚上,夏飞飞使出百般解数,对沈墨大施挑逗勾引之事,终于引得他情动。然而,就在最后关头,沈墨强行制止了她,死死捂住衣服,肃然问道:“你可想成为我的双修道侣?说实话。”他的话语里还带了几分喘息之意。然而夏飞飞却已经嗅到了再次失败的征兆。双修道侣是蛮荒境男女修者给予对方的最高肯定。双修大典之后,修者必须对其道侣绝对忠诚。是以夏飞飞前世时候为了筹备双修大典,曾经散尽面首三千,因为双修道侣和夫侍成群,从来都是不相容的两种模式。若是对别人,到了这要紧的关头,只怕夏飞飞也能硬着心肠,去甜言蜜语骗上一骗的,可是对于沈墨,她却不能。这个人的直觉,实在敏锐得可怕。她刚刚心生迟疑犹豫,沈墨便已察觉,慢慢拢好衣服,从床上爬起,对她说道:“我就知道会如此。你也不必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过错。几日后你我仍要联手以天绝剑法迎敌,我虽然无能,没有让师妹爱上我,但还希望对敌之时,师妹能够竭尽全力。”“你怎么知道的?”夏飞飞十分难过,她在沈墨身上,接二连三地遭到挫败,每次挫败之后,沈墨的所作所为都会令她感到有机可乘,然后重新开始追逐。“今个儿竟是在阴沟了翻了船!”夏飞飞很是羞恼地想着,胸口亦起伏不定,她既是气愤,又是自责,“眼光越来越差了。若是把勾引沈墨的精力早早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现在都到手几个元阳了。他就是一个修炼无情剑道的榆木疙瘩,木讷死板,死守原则,我怎会以为能在他身上讨到好处!”“师妹,你莫要气愤自责。”沈墨淡然说道,声音里几乎分辨不出情绪,“其实师妹这番表演颇为精彩,我亦难辨真假,沉溺其中。若不是师妹的旧爱对我加以提点,胜负其实难说的很。”“是赵逸?还是胡兴?”夏飞飞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在沈墨面前调动出她最天真幼稚的那一面,装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是这么多天来他们最多的相处模式。是以夏飞飞对沈墨说话一直颇为直接。沈墨微微一愣:“师妹难道还想着赵逸?可是他已经是清江派弟子的双修道侣,再也肖想不得。”“那么就是胡兴了!”夏飞飞万万没想到,一向纯良无害的胡兴会选择在这种要紧关头,在背后阴她。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背叛者还是自己根本没想到要提防的人,夏飞飞又气又愧,如同旋风一般冲出门去。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守望的地雷84谢绝转载比起无名剑宗来,慈悲禅宗颇为大手笔地包下了整个客栈,夏飞飞和沈墨二人只怕是客栈中唯二的外人。毕竟寄人篱下了这么许多时日,夏飞飞对整个客栈的布局也熟悉得很,不过几个转弯,便寻到了胡兴居住的房间。“夏道友,夏道友!胡师兄已经歇下了!”在外围值守的外门弟子后知后觉地冲过来阻拦,被夏飞飞气势凌厉地瞪了一眼,便吓得讪讪不敢说话了。夏飞飞毫不客气地推开房门,顿觉一愣。整个房间简陋得超乎她想象,一桌,一椅,一蒲团而已。而胡兴就盘膝坐在蒲团上,大概是因为夜间静修的缘故,他的灰色外衫已然除下,穿着雪白的里衣,衣领却掩得颇为严实。听到动静,他慢慢转头,面色平静,冰雪之姿。那一瞬间夏飞飞心神为之恍惚,她突然想起前世里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