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我委屈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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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盆里的热水被拧在巾帕里,男人的手一使劲,水流便哗啦拉地如珠帘似的滚落,奏出一阵清澈声响。 杜聿沉默地将热巾帕敷在崔凝还肿着的膝盖上,红紫在白净的腿中央看起来特别显眼。 “两个时辰而已,不会伤着什么的。”崔凝淡道。 可颜面都没了,外头的讪笑与指指点点更是停不了,别说尚书府出来的千金了,就连寻常妇人也受不住这等屈辱。杜聿黯下了眼神。 “往好点的地方想,我这一跪,之后她在人前说我们夫妻不敬她,旁人也不会轻信了。”崔凝柔和笑道,仿佛受辱的人不是她。 “……对不住。”杜聿闷了一整天,只觉是自己对不住她。 生平头一回,他如此不满自己的出身,甚至怨恨起过世的父亲找来了这般继母。在外祖家时,家人与邻居的言谈里得知,自己的娘亲明明是个温柔和善的女人,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父亲的续弦会与阿娘如此天差地别。 过往他一直以为,那些欺压自己忍忍便成,李氏不就是想过上好日子么,考取功名,赚得钱财之后,与她养老也就得了。 但娶了崔凝以后才理解,李氏已经穷怕了,这样的人对财富的贪婪是没有止境的,有她在,会令他的妻子会受到委屈与伤害。 “夫君可想摆脱李氏?”崔凝伸出纤长手指,轻抚丈夫眉间皱起的纹路。 “我想到的法子,都很险。”杜聿毫不避讳地告诉妻子,他确实有想过除掉李氏的手段。 崔凝失笑,“那交给我吧?” “……不能再委屈你了。”杜聿闷声道。 崔凝没有回答,只是轻抚着丈夫的脸,低声开口道:“阿娘让我同你和离。” 杜聿全身一僵。 “可我不愿。”崔凝的声音很温柔,放低声量的时候总像是有根羽毛在人的心上轻轻拂过。 杜聿凝视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有着沉着坚定。 “虽说婆母之事是扰人了些,但我很中意这门亲事。” 她嫣然一笑,房中的烛光照在她脸上,将她轻颤的睫毛在脸上化为轻轻舞动的影子,而她的眼中有他。 “夫君的文章里,有天下,有抱负,我很喜欢。” “夫君为人正直,有恩必报,言出必行,我很欣赏。” 她顿了一下,眼眸中微光闪烁,粉唇扬起,又压低些音量:“在床上,夫君也让我很舒服。” 杜聿愣住,他似乎总会让妻子偶尔的挑逗之语给弄得不知所措。 可崔凝的眼神没变,依旧是那般盛满似水柔情。 “杜聿,我们俩过一辈子好不好?” 他喉结滚动,应下一声:“好。” 他们对视良久,直到杜聿先回过神,将敷在她膝盖上已经转凉的巾帕拿开,拭干她腿上的水珠。 杜聿将她放回被子里,正要把铜盆拿出去的时候,崔凝抓住了丈夫的右手。 “你还要去书房么?”在被子里,她捉住丈夫的手,抚过他掌中疤痕,柔声问道。 “……我晚点会回来。” 崔凝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唇畔,张开红艳小嘴,轻轻吸吮了一口。 感觉到那小嘴的触感,想到了床笫之事,杜聿喉头一紧。 “可今日,我委屈了,你得疼我。”她眨着那双带着秋水的眼,而男人的手指就在她唇边,上头微微湿润的光泽是她的口水,看上去又纯又欲。 “……你吹了两个时辰的秋风,不能让你着凉。”杜聿哑着嗓子回。 “那你别脱我衣裳,穿着试试?”她笑得娇俏而妩媚。 “胡闹。” 可她只是轻轻将他的手一拉,他就到了床上,让她勾下颈子唇舌相交。 崔凝喜欢杜聿压在她身上时的模样,为了避免压痛她,他总会自她颈子处由下往上将双臂撑在她耳侧。平时冷冰冰的目光,从这般脸贴着脸的距离看上去,能看得见对她的欲望闪烁其中。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唇,而他回以像要把她吞没的热吻。 “嗯……”她缓缓呻吟,不时将两人吮吻交缠后的口津吞入,那吞咽声听得杜聿下身发胀。 小手拉开他的裤带,悄悄伸入那蓄势待发之处,摸上前端的伞状细rou,感觉到那物在她手中变得硬挺。 而他的手伸入了她里衣之内,外头只看得见男人的手掌形状在光滑有泽的软布下游移,偶尔将rutou夹到指尖,就能在亵衣上看见小巧可爱的凸起。 他低头,从她的耳珠到锁骨,每一吋肌肤都细细吮吻。 “嗯……夫君……嗯……”她半闭着眼,感受丈夫湿热的唇舌在敏感的颈部游移,而衣衫内那只玩弄着她乳rou的手不断造出又酥又麻的感受。 一只大手撩起她的裙,将她的里裤褪到膝盖处,而她双腿微弯,自己蹭了几下,将里裤积到脚踝处,再轻踢到床尾去。 那上好的丝裙皱在二人之间,裙下一丝不挂,男人的手缓缓抚摸细白的大腿,全是平日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他能碰的部位。 他的裤子才褪到小腿,便迫不及待扶了guntang的rou棍送进丝裙之下,插入湿热的xiaoxue里。 “呜……啊…嗯……夫君……” 第一下就顶到深处,她轻颤着啃了他的耳垂一口。 “夫君……好喜欢夫君这样入我……嗯……好满……” 杜聿粗喘着,略微起身扣住她的腰,看着面带潮红,衣衫散乱的她,忍不住重重抽插了起来。 “嗯…嗯……哈啊……” 她的唇在呻吟,那微张的诱人形状让他想到此刻正吞吐着rou棍的xiaoxue大概也是这番景色。 那上好的衣裙凌乱之间有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她将手伸进亵衣内,一边呻吟一边学着他玩弄自己rufang的模样,亵衣底下,胸乳之处不断有手印浮动。 他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猛烈挺胯,每一下都cao到最深处,裙下的水声像是她下头的小嘴也在不断哭泣。 “嗯…嗯…啊……嗯……慢点…呜…慢点……!” 慢不下,底下的小嘴太勾人,吮得他忍不住一下下侵入,甚至一面抽插,一面将手指重重揉上她的花核,让她失控哭泣,无法控制花xue颤抖着剧烈收缩。 “夫君……嗯…啊…啊…夫君……!” 在她无法控制地弓起身子失声落泪时,他也将jingye全都交代进了花xue里。 当杜聿替她以热水擦洗并且换过衣裳之后,崔凝已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陪我睡……别留我一个人……”她的声音像是在说梦话。 杜聿苦笑了一下,吹熄烛火之后,爬到床上。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热源,她蹭到他怀里,没多久就睡下了。 他没有睡,而是搂着她,脑中回想今日恩师对他策论的指点。 当时得知妻子跪在门口让他分了神,有许多话他听到却没能听进去,本是想着得尽快进书房趁还记得时写下,此刻看来只能默记在自己脑海里,明日去书房再录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聿差不多把该记的都记下之后,怀里的妻子像是做了恶梦,发出难受的呻吟。 杜聿低头看向妻子,正要移动姿势令她舒服些,却听见她在睡梦中以哭音唤道:“……渊哥哥……” 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他听见她在梦里边哭边喊那人。 他抬起右手,将手掌贴到她颊上,温热她的脸蛋,很快她就松开眉头,静下了。 杜聿垂眸,吻了下她的发丝,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同样的月色下,崔府响出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 报喜的丫鬟进了崔尚书的书房,向夫人与老爷报喜道:“恭喜老爷夫人,是个身子健壮的小小姐!” 崔夫人这才放下了心,问道:“二少夫人可好?” “耗光了力气正歇着,但稳婆说没有大碍,胞衣已经出来了。” “那便好,让那些婆子今夜轮流守着二少夫人,有什么不妥立刻叫大夫,吩咐奶娘仔细照料小小姐,还有两位稳婆额外重赏十两银。” “是。” 崔夫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上扬的嘴角又顿了一下,神色转为黯然。 “……是个女郎,”她苦笑,“才刚出世呢,我已经在担忧她将来若是嫁出去……” 崔夫人想到宝贝女儿,心痛哽咽。 崔浩起身,拍了拍夫人的肩。 “夫人,还记不记得依依出世的时候?” 崔夫人抬头,泪眼看向丈夫。 “那时我被流放外州,参议我的奏疏不绝,我几乎要以为,此生再不能回到朝堂之中。” “可依依一出世,所有事情都好转了起来。你可记得?” 崔夫人含泪点了头。 “我们崔家的姑娘,只要出世,就都带了否极泰来的命。” “一切都会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