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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劫他色!”说着,往前推了一把松落白。被推到榻前的松落白回过头来,狠狠瞪了竺易衡一眼。竺易衡回瞪他,脸上写满逆我者亡,你不帮我哄好她我跟你急的表情。松落白腹诽:“臭小子,回头找你算账!”敛了怒气,他看了看整张脸都埋在枕上抽泣的尤清歌,俯下身来,带笑软商量道:“瞧瞧,都哭成泪人了……别哭了,哥哥让你轻薄,好不好?”“不好!”尤清歌带着哭腔,果断地拒绝。松落白眯起眼,嗯……这一声不好,真是甚中他意!他一高兴,就脱口问道:“咦,你这节cao,是谁帮你修复的?”身后传来一阵警告的咳嗽声,松落白顶着针芒在背,被迫以大义晓喻,“小蹄子,这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最后这个枝字,尾音被松落白拉得这叫一个长啊酥啊,在梁上绕了三绕,犹在回响。尤清歌嘶哑着哭声说道:“你不是我的花,你更不是我的枝!”呜呜,之之,她的之之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松落白一阵激动,“说的太赞了!我都要流泪了。”竺易衡气急败坏,上前一把拉开松落白,对着尤清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哭什么子!这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是么!除了乐念之,就没一个能再入你的眼了?”听到乐念之的名字,尤清歌的哭声愈发大了,一个气息不畅,她不住地呛咳起来。厢房外的梅妍闻声赶来,慌忙拉开站在榻边怒目而视的竺易衡,“唉哟,我的小祖宗,她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激她,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回头看了眼松落白,又道:“你这又是做什么?”松落白捋了一下左边的衣袖,“修身,”又整了整右边的衣袖,“养性。”梅妍双手一挥,推着竺易衡和松落白就往外走,“走走走,都给我出去,别搁这添乱。”“我不走!”竺易衡挣脱开梅妍。“你还嫌她哭得不够凶么?你听听那声音,都哭哑了。”竺易衡狠命把牙齿咬着下唇,默了默,又转身拂袖离去。他走得这叫一个气势汹汹,差点撞到端着药碗进门来的木玥。“当心当心,别烫着了!”木玥一个闪身,慌忙避开。好险!熬了半天的汤药,差点全洒了。端着药碗走到榻前,木玥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尤清歌,将碗一搁,拉起尤清歌的手,大声道:“走,我带你去找丝桐上仙!”尤清歌拉扯住木玥,“不要……”“那你呆在这,我去找他来!”尤清歌更急,一把抱住木玥的腰身不让她走,“不要!他是有苦衷的,我不想让他为难……”“那你起来,把这汤药喝下去,好好睡一觉,不许再哭了。”泪水和着汤药,滑过舌尖,润喉败火,可却怎么都滋润不到她的心。睡梦中,那股令她安宁的清香飘来,一双温暖的臂弯将她揽住,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可她却浑浑噩噩地一句也没听清……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尤清歌最后还是躲到梧桐深院,行尸走rou般对梧芷伶说道:“芷伶姐,让我在你这呆一天吧,我谁都不想见……”伍芷伶叹了口气,在院门前布下迷魂阵法。尤清歌施术禁了自己的六根知觉,不想听锣鼓唢呐是如何声震洞天,也不想知道迎亲仪仗有多么恢弘浩荡。她从袖中掏出小瑶琴,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陪伴她的,依旧是无尽的心疼,不干的泪痕。月黑风高,三星在天。越过彩虹般的百花海,走过齐人高的冥冷柘,穿过九里香的华浓道,潸潸然站在九霄殿前。还是没忍住,偷偷来看他。听不见秋蝉鸣泣,听不见凉风习习,也听不见夜雨淅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九霄殿里忽明忽灭的烛光和若隐若现的琴声。一样的殿宇嵯峨,不一样的秋水伊人。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不知道时间会停在哪一秒。珊珊而立,告诉自己,即便这样,也就足够。“以身涉险,救我性命;之子于归,非君本意。彼姝在君室,只因是王女;君不与绸缪,我痴心不移。”蓦然转身,缓缓归去。作者有话要说:2727、镜花水月...尤清歌依旧不在喜林苑,这都是第几天了?竺易衡心急如焚地持咒结印,却四下都感应不到她的气息。该死!她又收敛了自己的仙气,纯心不让人找到她!绛紫色的身影拂袖离去,火急火燎地去寻木玥。“看到尤小呆了吗?”木玥叹了口气,“终日神游太虚,怎么劝都不听。我是拿她没辙了。”“重睛泪借我!”祥光缭绕的山顶天门,尤清歌孤身一人,正抱膝坐在芳草地上。清风吹拂鬓边的发丝,一双杏眸失了焦距般地望着须弥山顶。须弥山的虚空色泽真是好看啊,宁静安详,一如他身上的气息……蓦地,身后传来竺易衡略带怒气的声音,“你就打算一直这么颓废下去吗?”尤清歌一语不发,颓然垂首。“你这样是几个意思?是怨恨自己不慎受伤,还是责怪他轻易妥协?”“他是迫不得已的,我怎么会怪他……怎会……”她的眼神黯淡下去,眼底蒙起一层水雾。“那你是埋怨你自己了!可你这样有用吗?能改变什么吗?”“我知道不能,可我控制不了。我心里,难受啊……”竺易衡坐到尤清歌身旁,一把扳过她的身子,直直地望进她眼里。那没有一丝神采的眼神让他心疼,这还是昔日明眸善睐活泼开朗的尤清歌吗?!“你难受什么!你真以为那次你是不小心受伤的吗?那咸海那么大,水精又不是无处不在,你真以为事情就那么凑巧,刚好你坠到海里,水精就入体了?那流苏允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过吗?”尤清歌一阵发愣,细细地回想起来。空洞的杏眸里添了一抹疑惑之色,跟着不断有惊讶闪过。末了,却只是加重了原本就有的心痛。“就算知道是早有预谋的,我原谅自己又有什么用!我跟他都不可能了,不可能了!”竺易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恨不能把尤清歌捏醒,“你清醒一点!就算没有流苏允,你和他就可能了吗?你不想想为什么他不肯让流苏允再吹奏乌夜啼,因为那是一把催情的魔笛你懂不懂!他之前若是对你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全都是因为受了那魔笛的影响,乱了他的心神!他那样的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