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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发动了车子:“芝加哥。”哦……芝加哥。我缩起肩膀,我当然知道。66号公路,2448英里(3939公里),这男人是打算在路上走一个月吗?难怪刚才那个美国甜心不愿意,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好吧。”我终于泄气,“能请问您的名字吗?”在准备好再次启程的时候,他抽了最后一口烟:“爱德蒙·唐泰斯。你呢?”“ritsuka……你叫我丽兹也可以。”我揉了揉脸颊,好吧藤丸立香,你也终于像那个死肥猪说的那样,没钱到最后终于开始去当□□啦。只不过对方有钱又英俊,心理障碍似乎小了不少,真是足够讽刺。“丽兹是吗?”他指了下,示意我把安全带系好。我转过头去扣上,然后转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张过分接近的脸。唔……被亲了,被他捏着下巴亲了。我迷迷糊糊地想,他的手指只是捏了下我的下巴,就轻而易举地让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舔了进来。被亲地迷迷糊糊,毫无反抗能力。这个法国男人的吻技为什么这么好……直到他离开我的嘴唇的时候,我还是呆愣愣地看着他。爱德蒙先生的拇指擦了一下我的嘴唇,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多谢款待。”他哼笑了起来,然后车子飚了出去。……混蛋,他当然看出来我根本就不是出来卖的。我把脸埋在手掌心里,热得发烫。但是……感觉不坏。—TBC—注1:1892年,芝加哥世博会期间发生的杀人事件☆、午夜狂奔我自认为警惕心还是有的,当然不会在陌生男人的车上呼呼大睡。万一醒来或者醒不来呢?那也太倒霉了点,可是我实在是又累又困,而开车的爱德蒙先生却一言不发继续开他的车。这个人连车里的音响都不开,都不会觉得沉闷吗?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终于在我偷瞄他大概十分钟之后,爱德蒙先生终于说话了。我觉得他的脾气应该还可以,于是就直接说了:“为什么不把音响打开呢?难道不会觉得无聊吗。”“车里有第二个人存在的时候就不会无聊了,更何况旁边坐着的是可爱的年轻女性。”这法国佬真的是很会说话,就算是我听到这种话也会高兴的。哪怕是从一个即将变成sugardaddy(甜心爹地=干爹)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管他的反正这法国佬这么帅。我侧眼看了下倒车镜里的我的脸,不甘心地承认似乎他才是稍微吃亏的那一个。“唔,爱德蒙先生,我可以和你聊天吗?”实在是耐不住了,我忍无可忍地开口。在道路上已经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了,真的是无聊到极限了。不管他会不会生气,总之我要找点事情做。爱德蒙先生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嗯,可以。你想聊点什么?”“你是法国人?法国哪里的啊?”我从包里抓出一代薯片,撕开包装袋拿出一片塞在嘴巴里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提醒我不要把残渣掉在车里,我举起一片递到他嘴边,爱德蒙先生似乎有点无奈张开嘴也吃了下去。“马赛,你听出我是法国人了?”爱德蒙先生回答,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的残渣。真是该死,这么昏暗的环境里他还是英俊地令人发指,我一边吃薯片一边在回味刚才那个舔嘴唇的画面。我克制住舔手指的冲动,然后继续塞薯片:“唔,猜的。好莱坞这边不是很多外国人嘛,所以呆的久了自然能够听出来口音啊。当然,你的英语发音很完美,嘿嘿。”我略带谄媚地补充上一句。“你的口音听起来像本地人。”爱德蒙先生并没有在意我的语气,只是很普通地回答。“你是移民?还是混血?”我踌躇了一下决定回答他这个问题:“是二代移民啦,不是混血,你看我也不像吧。但是从小在美国长大,所以没问题的。”虽然他可能不清楚这个没问题是指的什么方面,但是爱德蒙先生还是点点头表示听到了。我叹口气,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和这种类型的男人聊过天。他的举止谈吐都很有修养,应该是个大人物吧,我能让他保持兴趣载我到芝加哥吗?说实话我没有自信,这不只是说其他方面,毕竟严肃的来说他要找的是旅途上的性伴侣。说来惭愧,我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万一对方是那种pyboy,对处女没有兴趣可怎么办。以前餐厅里打工的女孩子说起过这种事情,那些出去找乐子的男人都不喜欢没有经验的小女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很麻烦。毕竟他们是出来找乐子,而不是找个潜在的威胁。于是我决定在这之前先发起攻击,试探试探他的底线好了:“那个,爱德蒙先生,有件事我想要问问你。”“你说。”他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我看了一眼车速已经上了80。“那个呢,你是需要在路上解决……呃,个人问题吗?”我问得比较含蓄,话说出口脸还有点发烫。原谅我二十来年并没有谈过恋爱,当然没有什么初体验。爱德蒙先生没有转头,他很平静地反问我:“你觉得车里比较好?不会觉得比较逼仄吗?”“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我脸都快烧起来了。“我是说,那个……我没有经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将车停在了路边。我胆战心惊地看着爱德蒙先生停下车,转过来严肃地看着我:“你没有经验?是处女?”“是的……”我抓紧我的行李,“不不不,请不要误会。我不是骗子……”爱德蒙先生像是在纠结什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掏出烟点上。看得出来这个是缓解他疲劳和抑郁的一种方式,比起骂脏话什么的这样优雅多了。我苦中作乐地想着,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听着小姑娘,我只是需要找一个伴儿。”爱德蒙先生吐出了烟圈,冷漠地看着我。“从昨天出发的时候,到今天,你已经是第三个坐上车的女人了。包括昨天那个,第一个贪婪地想要超出她能够得到的钱,第二个希望我能把长期包养她,至于你小姑娘。”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将手撑在玻璃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都这种时候了我还有心情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瞳孔是有点十字形的,还有身上带着烟草气息的香水味。他危险地凑近我说:“你是打算和我发生关系之后赖上我吗,自作聪明的小姑娘?嗯?”哎,真是该死。他嘴里说出来的littledy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