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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转学,是晨露害她走到现在这个地步,那晨露也应该付出代价。“你等我一下。“许茵茵走出去,过了一会,拿了一份病历本出来。“这是我以前过敏的就医记录,我小时候身体很差,那次过敏差点让我在病房一睡不醒,这是复印本。”许茵茵将病例放在桌子上,“如果你想,我可以提供律师,只要你做证,我们可以告她。”“当然了,因为只是未遂,她又未满18岁,后果并不会有多严重,不过不管怎样,让她留下个案底,吓唬吓唬她是没问题的。”如果只是其他人没有太大恶意的捉弄,许茵茵并不会做得这么过分,但对方是晨露。原主就是被晨露间接害死,而以她目前得到的情报,她的身体会变成这副样子恐怕也和晨露脱不开关系,而晨露还想害她。不管怎么想,她都没有放过晨露的理由。而且,种种迹象表明,晨露早就把她当成了眼中钉、rou中刺,这样的人放在身边简直太危险了。所以她不介意小题大做,找最得力的律师,让晨露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有她对晨露狠,晨露以后再想做坏事的时候才会有所顾忌,这也是间接保护自己的方式。庄雅还在犹豫。“你可以和我的律师接洽,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应该相信我家的律师,想把你摘出来不是件难事,听听他们怎么说,再决定是不是起诉。当然了,选择权在你,我不会逼你。”“我考虑一下。”庄雅说道,“那学校的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校长。”双方达成了愉快的协议,佣人送庄雅出门,离开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礼品袋。对于投诚的人,许茵茵并不介意给她一些好处。她从露台上转身,让佣人将茶室里的东西收拾了。以前听说宁和的茶室更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从庄雅的表现来看,似乎……有点效果?庄雅走后,许茵茵将自己得到的最新情报告诉了大尚。过了一会,大尚回她:正打算告诉你,我找到了一份手稿。然后大尚拍了照片发过来。研究室破产后,他很久没碰过这些东西了,最近因为许茵茵需要,所以他才去翻了翻以前的旧物,翻出来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东西。手稿上是一份残缺的定理。“气运三大定理?”许茵茵念道,顺便拨通了那边的电话。现在他们玄学界都这么讲究了吗?和尚给她解释:“你说的那种情况,应该就是气运第一定理提及的,气运攻击。”气运学认为,每个人身上都是有气运的,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敌意超出一定界限时,身上的气运感受到这份恶意,会主动对对方的气运发起攻击。不过大部分人气运其实差不多,所以不会有太大效果,顶多表现成两个人气场不合,或者互相都倒点小霉。但是当遇到一个大气运者就不一样了,当一个大气运者向你发动气运攻击的时候,你是一定会倒霉的,有时候还会倒大霉。晨露就是一个这样的大气运者,而她显然很讨厌许茵茵,对许茵茵恶感值很高,所以许茵茵遇到晨露会倒霉是必然的。沈哲也是大气运者,但是能引起沈哲的注意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让他恶感值很高,还要让他恶感值高到不自觉攻击人,这基本很难做到,所以沈哲身边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下面这条什么意思?”许茵茵问道。气运第二定理,气运亲和定理。“这个意思是,当一个气运很高的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护达到愿意分享自己生命的时候,气运会主动由气运高的一方流向气运低的一方。”这条定理认为,当两个人关系非常亲密时,两人身上的气运也会趋于融合,气运会由高的一方流向低的那一方,直到最后两人气运融合、命运相连。不过,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是很少的。甚至有假说认为,能达到气运相融的两个人,即使rou.体消亡,羁绊也会继续存在,甚至生生世世牵绊下去。“像你这种情况,如果有一个大气运者,对方非常疼爱你,到了愿意分享自己生命的地步,他的气运就会主动流向你,你的身体可能就会痊愈了。”想了想,大尚补充道:“其实你家里人的气运在普通人里算好的,但不是大气运者,普通人的气运只能满足正常生活需要,是很难流动的。”大尚还在滔滔不绝,许茵茵突然脸色爆红,到了可以原地蒸发的地步。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又在露台上走了几圈,还是没法冷静下来。她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她身边确实有一个大气运者,那就是沈哲。从她回国开始,不管是医生检测,还是她自己的直观感受,她的身体貌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以前以为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到了剧情点,她该狗带还是要狗带。按照大尚的说法,是不是,有可能,她的身体好转,是因为,她的身上有沈哲的气运。因为这个想法,后面大尚还说了什么,许茵茵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热乎乎,脑子里全是纸上那句“气运融合、命运相连”。作者有话要说: 0点还有一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8184337、许滚滚8瓶;曼珠沙华、千颖、面条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6章许茵茵觉得自己魔怔了。大尚说的不一定就是对的,事情也可能并不是自己想的这样,但是这个想法就是盘旋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茵茵,茵茵?”许母喊道。许茵茵回过神来:“嗯?”“你在发什么呆呢,饭都要凉了。”“啊?哦。”许茵茵埋头吃饭。“这孩子……”许母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下午开始,许茵茵就一直在发呆,就连走路都差点撞到东西,还发生了好几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母虽然想问,但是许茵茵显然并没有分享的想法。而且儿女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她作为母亲管得太多,就不受自己女儿的欢迎了。在好奇心与自己女儿的欢心之间,许母只能无奈选择后者,给许茵茵足够的空间。许茵茵吃完饭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沈哲的名字在通讯录里安静地躺着,许茵茵将手按上去,又在碰到前松开。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她岂不是一直在占沈哲的便宜,沈哲这个被她薅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