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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看出谁在上风。玄天剑宗和正气宗的两个修士战得最为激烈,但现在玄天剑宗已然步步败退,恐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落败了。正气宗剑修万年不出,一出则震天下,他们的剑道比起玄天剑宗的剑道,更胜一筹。金凌最后看向东凌宇和那正气宗剑修的擂台,整座擂台上剑影重重,风雷呼啸,金凌连其中的人影都找不到,不过看到此种情形,金凌笑了,她小叔东凌宇大有胜算。因为他同样用了‘善水’,而他的对手是个只知道强攻的疯子,正中‘善水’下怀。又过了一个时辰,妙香将南玉明狠狠击落擂台,不留余手,南玉明身受重伤,还是爬起来对妙香恭敬的拘了一礼才被人搀扶着离开,他知道是之前冒犯了妙香,所以才招来妙香下此狠手。这之后,各个擂台上逐渐分出了胜负。白君落虽然招数多,但朱红笺一直十分冷静,有条不紊的应对,小心的计算,最终险胜白君落。而东凌笙却是输了,正如金凌所说,她没忍耐住主动将‘善水’换为‘怒枫’,而在这个过程中,早已蓄势待发的牧麒抓住空子,将东凌笙逼下擂台。虽然没怎么手上,但东凌笙输得憋气,跳着脚在擂台下骂了牧麒好一阵才愤愤的离开。结丹这边的五场比斗一结束,方寸棋盘就自动开始安排三日后的下一场,五个人会有一个轮空,金凌不指望自己能轮空,只是不想太早遇到罗修。对战名单出来,金凌松了口气,她下一场对战朱红笺,而罗修对战牧麒,妙香轮空了。妙香这家伙的运气果然是好得很,妙香看到这个结果也十分好行,余音阁的弟子都为她欢呼,妙香原本就没敢想过前三之类的。只想着打败了南玉明,进入前五就可功成身退,这一轮空,就等于她直接进入了前三。结丹这边结束之后半日,元婴那边也全都结束,东凌宇虽然险胜,却受了不轻的伤。玄天剑宗败给了正气宗杜俊,余音阁萧雅输给了西画世家江越。下一轮,精武宗花花轮空,六道宗时妤对正气宗杜俊,也算两个剑修对阵,东凌宇对西画世家江越,恐怕这一场就难撑过去了。第742章朱红笺第二轮开始前的三天里,金凌依旧未见天书院有任何动静,凌杀去追查那两个奇怪之人的身份,也一直未归。倒是东书世家这边,收到祖母秦婉容传信,东书世家一切安好,一直守在五绝界外伺机而动的莫明空撤离了。听到这个消息,东霄武才放下心来,亲自帮东凌宇疗伤。金凌将之前从莫远之那里得来的六阳融血丹拿给东凌宇,还亲自去请了天竹子过来。东凌宇和那正气宗的剑修修为相差太多,‘善水’虽然帮他聚集了不少剑意,但他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般强大的力量,所以才落得两败俱伤,险胜的结果。好在天竹子医术高超,才保住东凌宇元婴无碍,就是经脉灵气中混杂的剑意,得耗费些时间才能完全清除,天竹子建议东凌宇这期间最好不要再动武。东霄武送天竹子离开之后,不容东凌宇做任何分辨,亲自出手将东凌宇封在屋内,说他的伤若不好,就不准出来,任东凌宇怎样控诉恳求都不行。在东霄武眼中,天台会固然重要,可再怎么也不及自己亲人的性命,东凌宇的下一场,东霄武决定主动认输。西画世家自从上一届天台会大放异彩之后,这五百年来风头越发强盛,若非其底蕴和弟子人数不足,也没有化神以上的修士坐镇,怕是早已挤入了修真界前列。南琴世家原本是五绝界最出名的,可却因为当年琴帝公然斩断自己和南琴世家的关系,导致南琴世家越发没落,以往南琴世家也从不参加天台会,这次同东书世家一样,是头一回。这一界天台会,五绝界的南琴,东书,西画三世家算是出尽了风头,使得大部分修士的目光都开始留意五绝界这个人杰地灵的中世界。金凌把自己关在房中,桌上放着留影玉,里面记录着朱红笺每一场的比斗,金凌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观看,揣摩朱红笺的出手特点。画修这个分支也是从这五百年才开始出现的,说到底这还是逍遥散人的一支传承,金凌当初从红溪湖秘境中拿到了凶兽图,虽然是件好宝贝,但其中却没有任何关于画修功法的记录。当年他们东书世家六房的那位东禹希,意外闯入红溪湖秘境,虽未拿到最终传承,却从壁画中领悟且创出了画修一道,可谓是天赋异禀。金凌看了几遍留影玉中的记录,发现朱红笺这个人就是一个字——稳。对手弱,她以弱招取胜,对手强,她也可用强招取胜,出手永远只比对手强一分,从现今手边的记录中,金凌看不到朱红笺的极限在哪,她就像一汪潭水,不见波澜,又难知其底多深。金凌从未和画修交过手,只是知道画修以天地为布,以灵墨作画,可画妖怪异兽,也可画刀剑斧钺,更可画山川河流。普通的画修画出来的东西虽然可以活过来,但其本质还是灵墨。画修中能力高深者,可以赋画予灵,有了画灵的画就不再是画,而是真实有灵的东西,可以短时间的存在于天地之间。朱红笺至今还未展现出画灵来,也不知她究竟是否领悟画灵。还有,之前在第二场看到朱红笺和白君落交手,最后洒下的灵墨带毒,可见画修所用之灵墨也非比寻常,这里也需要格外小心。这样的对手让金凌头疼也兴奋,她喜欢一切有挑战的东西,和对手。收了留影玉,金凌屏气养神,再看下去也看不出头绪,不论对手如何,只要自己全力以赴,随机应变即可。彼时,西画世家驻地。江越推门走进来,看到朱红笺独自坐在屋内,四下一片漆黑,叹了口气,抬手射出一道火光,点燃了朱红笺手边的灯盏。“红笺,就算看不见也该点盏灯,不然别人会以为你不在屋中,作画也不能不和其他人交流。”朱红笺正在展开一副空白画卷,闻言轻声道:“嗯,多谢师叔。”像是许久不曾说话,朱红笺的声音很沙哑,江越摇摇头,一脸心疼,坐下来帮她准备笔墨纸砚,问道:“下一场比试,你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