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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谁下的手?年年头痛起来:如果秦丰只是意外身亡,她可以想办法挽救、阻止;可若是有人存心谋害他,那就麻烦了。秦丰练过武,还会被害,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别到时候人没救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年年想了想,请长河帮忙画了整个西林苑大致的地形图,决定先拿回去细细研究,锁定几个可疑的地点再说。聂轻寒父子回来时,年年正和抱砚一边归置愉儿的行李,一边闲聊。孟葭常来看愉儿,愉儿偶尔会也去长乐侯府做客,因此抱砚对长乐侯府的情况也颇为了解。前些年,长乐侯的宠姬为他生了个幼子,长乐侯爱若至宝,对秦丰这个嫡长子越发看不上眼,父子矛盾极深。好在秦丰生母,也就是福襄的姑母安平郡主和孟葭都嫁妆丰厚,小夫妻日子并不太难过。夫妻俩的感情却十分一般。据说是成婚之时,长乐侯的宠姬给了孟葭好大没脸,秦丰却畏惧父亲,没能护住妻子,让孟葭失望之极。事后不久,孟葭就为秦丰纳了两房美妾,夫妻两人各居一处,倒也是相安无事。年年若有所思:这样说来,孟葭刚成婚就对自己的丈夫失望之极了。也不知孟葭会不会怨她的生母于侧妃,而九泉之下知道,会不会悔不当初?要知道,当初秦丰可是福襄的未婚夫,若不是于侧妃使计抢了这桩婚事,孟葭根本不可能嫁入长乐侯府。怪不得,孟葭会将心思转到聂小乙父子身上。思绪飘散间,愉儿欢快童稚的声音忽然响起:“窦jiejie。”年年回头,就见愉儿穿着一身簇新的宝蓝色小骑装,蹬蹬蹬地跑过来,昂首挺胸,神气之极。年年“唉呀”一声,心生欢喜:“小公子回来了。”愉儿冲到她面前,总算想起要稳重,吩咐抱砚道:“你先下去吧,我让惜墨给你带了好东西。”见没了人,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年年道:“我得了样好东西。”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的模样。年年笑问道:“是什么?”愉儿从怀中掏出一把装饰精美的匕首来,“铮”一声拔出,雪亮的光芒闪过。年年只觉那匕首如一泓秋水,寒光逼人,不由吓了一跳:“快收起来,小心割了手。”她是识货的,这匕首一看便锋利无比,绝非凡品。愉儿见她脸都白了,乖乖将匕首归了鞘。年年蹙眉:“陛下怎么赏你这种东西?”也太乱来了吧。愉儿才几岁,就不怕有危险?愉儿为延平帝辩解道:“窦jiejie你误会了。这个不是皇爷爷赏我的,是今儿第一次见面的罗爷爷送我的。你看,这鞘上还有‘精忠’、‘定北’字样。”罗爷爷?他说的是“东北王”定北郡王?年年扶额:“他居然给你准备这个做见面礼?”愉儿道:“那倒不是。见面礼是另外的,这把匕首是罗爷爷见到我后,喜欢我,专门叫人取来送我的。”年年讶然:孟葭派来的人不是说,定北郡王站到了段琢一边吗,怎么对愉儿另眼相看?愉儿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今儿罗爷爷刚一看到我,眼睛就湿了。后来他悄悄跟我说,我长得有几分像他失踪的长子。这把匕首削铁如泥,他原本是要送给他长子的,没能送出去,就转送给我了。”原来如此。定北郡王的长子居然会长得和愉儿相似?可真是想不到的缘分。不过,以定北郡王的身份地位,在东北庞大的势力,他的长子怎么会失踪?失踪了居然找不回来吗?这里面不知又有什么隐情了。年年见愉儿兀自兴奋难消,笑着问他:“愉儿很喜欢定北郡王吗?”愉儿道:“喜欢。他长得可威武了,武艺也好生厉害,能抡起八十斤重的大刀,能百步穿杨……”年年看着小家伙神采飞扬的模样,唇角含笑。愉儿在她面前,越来越自如了。愉儿遗憾道:“可惜你没能亲眼看到。”年年眨了眨眼:“我更可惜没有见到定北郡王府那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愉儿一怔:“你是说罗爷爷那个庶女吗?”年年目光微动:原来那个大美人是定北郡王的庶女,和孟葭的身份正是旗鼓相当。不过,聂轻寒不过是个正三品的副都御史,嫁给他也是做填房,一个郡王府庶女身份绰绰有余。愉儿认真道:“我觉得她没有窦jiejie好看。”这孩子嘴怎么这么甜?年年忍不住笑了:“你尽会哄我。”“真的。”愉儿强调道,“她老是要和我说话,身子一股子脂粉味,我都懒得理她。”看来又是一个想借愉儿上位的。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叩门声,熟悉的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愉儿,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早起。”年年回头,见聂轻寒立在门口,姿容如玉,身姿挺拔,也不知在那儿看了他们多久。年年望着他不动如昔的神色,酸溜溜地想:也不知定北郡王府那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没有入他眼?愉儿面上的笑意立刻收敛,规规矩矩地站好,应道:“是。”年年有些心疼,挽起愉儿的手,柔声道:“我带你去梳洗。”愉儿的嘴角又扬了起来,握紧她的手:“好。”愉儿到底年纪小,今儿一天也折腾得累了,躺到床上,很快沉沉入睡。年年为他掖了掖被子,又放下床帐,自己也去梳洗了一番。等到回到愉儿所居外间,却见聂轻寒穿着寝衣站在书案前,看着案上的简易地图。年年困了,打了个呵欠:“大人怎么还不睡?”聂轻寒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我那里有西林苑的详细地形图,你要不要看?”他居然有这个?年年眼睛微亮,有了精神,点了点头,跟着他回了屋。长河的简易地图看得她一头雾水,实在抓不到要点。聂轻寒从书架中抽出一幅卷轴,缓缓展开,群山坡谷,宫苑亭台跃然纸上。然后,年年发现,不是长河画功的问题,而是她的问题。她完全看不出哪里适合挖陷阱,哪里适合坑人。难道明天她要寸步不离地跟着秦丰?想想也知道那样太惹人疑窦了。她又没有手下可以支使。年年发现,自己实在太想当然了:以她现在的能力,压根儿就救不了秦丰。聂轻寒见她神情沮丧,露出讶色,温言问道:“怎么了?”年年看向他,声音犹豫:“大人……”聂轻寒静待她的下文。年年下了决心:“你知不知道,如果要挖陷阱害一个人,在哪里最合适?”他要起疑就起疑吧,只要能成功救人,总比别人对她起疑好。聂轻寒一怔,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