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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沙发上,就好像她真的是来做客的一样,但还没坐满三分钟呢,她就感觉到了无聊,而且她确实对这套房子挺好奇,想四处看看,但是她又不想表现出和骗子很熟的样子,以防他得寸进尺。思来想去,南韵有了主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厨房走了过去。这套房子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和餐厅连成了一个整体,南韵走到餐桌旁就停下了,高冷高傲高姿态地看着正在切菜的陆野,客客气气地开口:“我可以去别的房间看看吗?”陆野忍笑:“可以,我现在不方便分配,请南小姐自便。”“谢谢。”其实南韵也在忍笑,一转过身,她就露出了难以再忍耐的笑容。三间卧室,其中有一间是书房。南韵先打开了书房的房门。书房里面的装修中规中矩,和他们家差不多,南韵就没多停留,转了一圈就走了。紧邻着书房的是一间客卧,中间摆了张1.5X1.8的床,靠墙放了个衣柜。床上没铺任何床具,只放着一张崭新的床垫。显然,这间房子根本没办法住人。南韵想,可能是因为才搬过来的原因,所以也子还没来得及收拾这间屋子。之后她去了主卧。主卧面积大,中间摆了张2米X2米的大床,床上用品一应俱全。在床尾处,放着一套叠好的睡衣,并且一看就是女士睡衣。南韵瞬间就急了——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睡裙?还是黑色蕾丝面料。但她并没有打草惊蛇,快步朝着大床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了那套睡衣,本想放在鼻端闻一闻味道,谁知忽然有一件小衣服从睡衣里掉了出来。低头一看,掉出来的是一条和睡衣配套的内裤。她弯下腰,用食指和拇指把内裤从地上捏了起来,然后才发现这条内裤相当性感,低腰、窄边、半透明的款式,穿在身上一定非常有情趣。南韵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大喊:“林游也!”喊完她才意识到自己没喊对名字,又重新喊了一遍,“陆野!”陆野正在炒菜,听到小姑娘的呼喊后,立即关了火,快步朝着卧室走了过去。才刚一走到卧室门口,他就看到小姑娘站在床边,面色铁青地瞪着她,伸手指着扔在床上的性感睡衣,连声质问:“这谁的睡衣?哪个女人的睡衣?”他一看着情况就知道小姑娘误会了,无奈一笑,解释道:“给你买的。”南韵一怔,脸红了,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他为什么要给她买睡衣?除非这人早就算计好了要把她带过来过夜,客房还不能住人……她又气又羞,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才不穿呢!”陆野面不改色,轻轻启唇,从容不迫:“南小姐是客人,想怎么样都行,我悉听尊便。”“……”还悉听尊便?你的嘴倒是甜!南韵没好气:“我要让你晚上睡沙发!”这回陆野没再“悉听尊便”,淡定自若地回了句:“到时候再说吧。”随即又道,“别闹了,出来吃饭。”南韵站着没动,气鼓鼓地看着他,感觉这人真是又jian诈又无赖。“我不想吃饭。”她赌气道。陆野只好朝她走了过去,牵住了小姑娘的手:“再不去吃饭菜就凉了。”南韵甩了一下手臂,却没甩开他的手,不满道:“我还没原谅你呢。”陆野叹了口气,只好改变策略,垂眸看着她,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威胁:“你确定不吃饭?”南韵毫无畏惧:“你这是什么态度?”“行,那就先不吃饭。”言毕,陆野松开了她的手,径直朝着门口走了过去。南韵还以为这人不想管她了,结果谁知道他并没有走出卧室,走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然后关上了房门。那一刻,南韵顿时有了股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预感就成真了,陆野开始脱衣服了,先去掉的是挂在胸前的围裙。他的动作不慌不忙,慢条斯理,明明是在脱掉一件不起眼的围裙,却给了人一种正在解领带脱西装的诱惑感。南韵懵了,直到他把围裙脱掉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紧张到开始结巴:“你、你你干什么呀?”陆野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吃不吃饭?”事实明摆着,不吃饭的话,就要被吃。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南韵不得不屈服:“吃……”陆野打开了房门,盯着她:“那就快去吃饭。”南韵毫不犹豫,一溜烟地跑出了卧室,生怕晚一点就会被抓回去一样。来到餐厅,她乖乖地坐到了餐桌边。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菜,中间是一盆火红诱人的香辣虾,四周摆着三盘配菜和一锅刚蒸好的米饭,旁边还放着一壶鲜榨玉米汁。陆野先去了厨房,把锅里的菜乘到了盘子里,然后一手端着菜盘,一手端着碗筷,去了餐厅。米饭里还闷了腊肠,每一粒米饭上都带有腊肠的rou香味,每一段腊肠上也带有米饭的清香味。南韵的最爱。今天他做的饭菜,全是小姑娘的最爱。但南韵并未被美食诱惑到,一看到这满满一桌菜她就知道这人心里想的什么,所以在拿起筷子之前,先说了句:“你别以为给我做好吃的我就会原谅你,我不吃这套。”陆野给小姑娘盛好了米饭,把碗放到了她的面前,不疾不徐、言简意赅地回:“行。”南韵这才拿起了筷子,迫不及待地夹了一个虾。她都快两个月都没吃也子做的饭了,说不馋,那是假的。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如骨如rou,久伴吾身。她吃了那么多年他做的饭,早就习惯了他的手艺,只有他做的饭才能给她带来家的味道。或者说,只有他在身边,她才能安心。这顿饭,给她带来了一股久违的安逸感,所以在吃饭的时候,她一不留神就带上了风卷残云的豪迈架势。陆野不得不提醒:“吃慢点。”随后他又端起玻璃壶,给她倒了杯玉米汁。自从她开始跟他闹别扭之后,也再没喝过玉米汁,不是因为担心触景伤情,而是觉得外面买的都没有也子做的好喝。她一口气闷了大半杯。陆野叹了口气,不得不再次提醒:“慢慢喝。”南韵放下了杯子,斜眼瞧着他:“我现在不用你管。”她现在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并且还没原谅他,所以有恃无恐,胆子也变大了,“咱俩现在只是单纯的邻居关系,你别想跟我套近乎。”陆野一本正经:“我只是想提醒南小姐,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容易积食。”南韵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