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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带着弹性的系带将腰肢掐的纤细,仿佛伸手便能握住。而那笔直而又纤长嫩白的双腿则都展露无遗,在镜头下便格外的引人注目。随着妺妩一次次试穿衣服和搭配首饰包包,弹幕里的评论也逐渐变了方向:[啊啊虽然说花瓶是真花瓶,可是为什么看着看着我就爱了呢?啊!我果然是肤浅的颜狗!][楼上真肤浅,鄙视!我抱起花瓶小姐就是一个百米冲刺。][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花瓶小姐无论穿什么风格的衣服都好看吗?]这话一说,底下评论的人就更多了。虽然女明星们个个都有颜有身材,但是也不是完美无瑕的。有的人肩膀宽,便驾驭不了泡泡袖。有的人上臂粗,穿无肩的衣服就显得膀大腰圆。有的人骨架穿,不适合收腰的鱼尾裙。还有因为穿老不适合的衣服走秀而显得土肥圆的女明星,这样的案例比比皆是。可是眼前这个花瓶小姐明显不一样,刚刚她试的那些衣服风格百变,没有一件重样的。而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她穿什么都有一种不同寻常又新鲜的美,让人觉得她天生就淡妆浓抹总相宜。仿佛一只美妙绝伦的花瓶,无论配上什么样的房间或者摆设装饰,都丝毫无法掩盖那种万分惊艳的美感。妺妩看着直播间里从此时才不断上升的打赏,虽然只有寥寥几个晋江币,但是也说明了观众们开始逐渐转变的态度。直到这打赏的人种,突然有一个人以下便打赏了六位数的金额,而这金额,足以更换十几次晋江的抽卡服务器。直播间的弹幕都寂寞了两秒,然后便疯狂地涌出,他们都想要扒出这账号背后的土豪是谁。妺妩看着那个名叫“云霄”的土豪,勾了勾唇角。这才刚刚分开多久,某人可真实,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还真是,让她有丝意外呢。***此时,霍凌霁看着他的那只小花瓶在直播中意外的神色,无声地抿了抿唇。不知道这个小花瓶,以后要是得知自己就是那位会一直支持她的“土豪”,不知道会不会又惊讶地把眼儿瞪得和猫一样圆?日色已暮,霍凌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换上了泳衣,热身一番,跳入了自家的宽大泳池之中。霎时之间,水花四溅。近一个小时后,霍凌霁才从泳池中爬出。此时的他丝毫不觉得疲惫,剧烈运动让会他只觉得身心舒畅,全身都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愉悦和兴奋感。而正当他站到岸边时,才看到前面的玻璃房门被人缓缓推开。而后,这只刚刚还在做直播的小花瓶就站到了他的眼前。霍凌霁颇有些兴趣地挑了挑眉。妺妩看着面前只穿着泳裤的霍凌霁,现在他的模样,和那总是西装衬衫一丝不苟的他显得格外不同。那完美的仿佛是雕刻般的人鱼线,和那有力强壮的肌rou,那种澎湃的、充满着荷尔蒙气息的感觉迎面便朝她扑来。霍凌霁正要张口,就看着眼前女子还未说话,便已害羞地低下头去,朝后退了一步。霍凌霁低头,这才了然大悟。他清了清嗓子,径直上前,直到将妺妩逼到玻璃门和墙成夹角的角落里,才抬手抓着门把手,俯下身低头说道:“才分开半日,你就这么想我,嗯?”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一句,肥不肥?骄傲脸!/明天应该是晚上更新~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负如来不负卿地雷*1;么么哒!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旭星陈1瓶;谢谢亲们!☆、现代:一笑倾城色霍凌霁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美人,她还穿着刚刚那身红色的连衣短裙,就是直播间的那条。他眸色一暗,又想到了刚刚自己在工作闲暇时转到了她的直播间里,看到了这花瓶穿着花样百变的外衣,在众人面前展示着她那极为优美动人的曲线身形。每一套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那么美轮美奂,虽俗话都说人靠衣装,可是在她这里却要翻过来才是。这还真是一个,无论放到什么地方都分外合适的花瓶呢。那般美妙那般绰约,霍凌霁看着她一套套衣服的试穿。他当时便想撕碎那花瓶婉约外表的包装,好好欣赏一番那般娇婉可人的内里。妺妩被他困在这一小小的四方天地里,头顶便是男子的高大阴影,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墙面、而近在咫尺之处,则是男子还挂着水珠如雕刻般的完美身材。那般迫人的气势和男/女之间身形的差距,她红唇微张,却又似是慌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要喘不过来似的。尤其是刚刚男子那最后上扬的尾音,那带着磁性的低沉,如同凉泉般缓缓滑过人心。似乎带着一种让人心间都颤动的诱惑力,让人根本无法说出任何否认的话语。男子高大的黑影渐渐压了下来,霍凌霁看着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的女子。她紧张地闭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如同蝴蝶振翅却又逃不脱那笼中困境。她那白玉般的面庞染上了红润,如同天边日暮的霞光一般动人。他轻笑一声,戏谑地勾起面前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然后才说道:“你说,这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妺妩被迫仰头看他,她轻咬着唇,用那软的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道:“凌霁哥哥,我、我来只是想说,刚刚打赏我的人是你吧?你实在不用这样做,这样子,我会更不安的。”霍凌霁有些惊异,他用的名字起来与自己的名字完全无关,她又是怎么发现的?似是因为男子那极富侵/略性的气息,妺妩说话时就连语气都不稳了。她又微喘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这是滕王阁序的诗句。哥哥一定是取了前半句吧?再加上现在人人都骂我,才不会有人那么大方地打赏我。所以我觉得,这一定是哥哥的名字。”霍凌霁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妺妩嫩滑的唇下肌肤,而后才说道:“你还真是,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呢。”这外表光鲜亮丽柔/嫩可欺的花瓶,可真是越挖掘,越觉有趣。他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容氏家族的这个女孩子,既既有倾国绝色之姿,又有如此渊博的学识。这般美丽又知性,可真是一个既能放得上厅堂、又能摆到床头的花瓶呢。就是不知道,这个花瓶,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等着他去探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