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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我让你喊白叔叔,还踢了我一脚。”他俩年纪差了七岁,如果白秋行嘴里的“年轻时候”是指二十来岁的话,居然也才十几岁。居然其实这么多年都是个狗脾气,脾气暴躁又娇气,白秋行的脸看着就不像是叔叔,她只踹了一脚其实挺给面子。不过现下白秋行不是随便遇见的青年,是她的领导,居然当然不能这么说。“白先生你记得好清楚啊,我……都忘了诶。”居然是真的不记得了,她年轻时候性子跳脱,偶然遇见的一个漂亮青年,不值得记住。白秋行无声笑笑,领居然进屋:“我比你大上几岁,肯定记得清楚一些的,对了,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居然忙摆手:“不用了,我爸妈还做了我的晚饭,我就不吃了,对了,我mama还让我给你送茶叶。”说着,白秋行先让佣人将鱼汤拿去倒出来,然后跟居然一块坐沙发上,看居然在仓鼠背包里努力掏盒子。“给你,是我家自己炒的,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如果不能喝的,可以带回白家老宅我自己喝。”居然同他说。白秋行笑着接过:“你家的茶叶远近闻名,我平时也偶尔会来买。”“是吗?”居然东西送完之后,跟多动症似的各种扭动,纠结许久,才问,“白先生啊,我有个事……”看她扭捏成这个样子,白秋行以为是不好开口的,便主动问:“什么事?你说,我尽量满足,算在你的……全勤奖里。”居然干笑两声:“没有啦,是……我爸要举办生日宴会,这个要怎么办?”正准备为居然砸钱的白秋行听得呼吸一窒,笑容僵了一下:“然然你是想说这个?”“对呀,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答应给你当靶子是想……报恩的,但是被父母知道……就很……”居然自己也说不好。她嘴上说着会被居卫东扔出去,其实被扔出去的大概率只有白秋行。他们之间没有爱情,结婚证迟早会变成离婚证,完全没有必要让家里人知道,就算知道,也应该是在计划实施之前。而且,他们还有五个月就离婚了,时间不前不后,实在太难解释了。主要是丢人。白秋行能明白居然的思虑,想了想,问她:“你知道居先生生日宴会请了哪些人吗?只要把认识我们的都想办法绊住就好了。”“我没有具体名单,但是大概猜得到有谁会来,基本都是度假村常客,如果都绊住的话,那我家这宴会也不用办了。”居然无奈道。“那只能坦白了。”白秋行其实可以直接让相关的人都来不了,可是也得考虑到居然的心情。如果是他举办生日宴会最后却没几个人来,白秋行回头肯定得一个个收拾过去。居然愁得脸皱成一团:“哎,好难哦,就算交易能解释,婚姻关系呢?”提到这个,白秋行凝视着居然许久,开口道:“五个月而已,我们可以先离婚,但按下不公布。”——从白秋行租住的小楼里出来,居然还是很恍惚。白秋行送居然出门的,等居然醒了醒神,便说:“然然,今晚好好跟居先生他们说,你好好说,他们如果不太理解,你就过来找我。”居然转身撇着嘴回道:“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幼儿园同学……”“……这个不重要,没看见脸,益明也可以是你同学。”白秋行努力保持微笑,说实话,不装白莲的居然十分让人难以招架。说严重点,就是令人感到窒息。“也对……那我去了白先生。”居然低落地转身,过了一会儿在白秋行关门前跑回来,“白先生,那你还要参加宴会吗?”其实白秋行去不去都不合适,去了像在藐视居然父母,不去也像是在藐视。白秋行无奈苦笑:“我让我家老头子代替我去你看可以吗?”一来,显示白秋行没有不尊重居然的意思,二来……让老父亲去抗住“前岳父岳母”的嘲讽,挺好的。居然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当即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跟白秋行说再见:“白先生你人太好了,再见,好好吃饭哦。”说完,居然跑去已经调好车头的方益明车子旁边,上车前还跟白秋行挥手。方益明看居然这么高兴,问她:“白先生给你出主意了?”“对啊,还是白先生靠谱。”居然觉得自己快被白秋行圈粉了。“出了什么主意啊?”方益明好奇地问。居然美滋滋地把仓鼠包抱在怀里:“我们离婚了,以后老子又是单身贵族了,单身贵族没在怕的!”见居然这么兴奋,方益明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刺激大了,所以精神失常。于是方益明小心翼翼地问:“居小姐,你们离婚了你很高兴?”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完】居然:从今天起,老子又是单身贵族了!嗨起来!白月光上线倒计时(1/10)——作者百度百科过了,到民政局通过离婚协议书办理的离婚有红色的离婚证,到法院诉讼离婚没有离婚证,但是有离婚证明。感谢小可爱们提出的bug,比心心^3^☆、第九章听方益明这么一问,居然顿时想起来,她还有个深情替身人设在身上呢,尴尬:“其实……我跟白先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中间有……很多原因……”方益明听得云里雾里:“所以?”“离了婚,老子就是街上最靓的崽!”居然对着后视镜挤眉弄眼的,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开心愉悦。愉快!就算方益明再迟钝,都明白自己被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装……那么喜欢白先生的样子?而且,这几年你的名声也挺难听的。”居然听了,兴奋的心歇了些,努力找了一下形容词,回道:“大概是觉得看见跟陆清染差不多的样子,白先生可能比较开心吧,还有就是……我猜的啊……我觉得,我五年后,就是那么温柔的人。”有时候,温柔不是脾气,是伪装。这个怀疑是从任修文说她遇见了一些人听了一些话开始有的。关于任修文这个说法,居然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样的人能让她觉得自己能讨白秋行开心?最重要的是她自己说的那句话,什么叫她不能像白秋行救她一样去救白秋行?若非对方强到她必须潜伏下来伪装等待时机,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人比居然更了解自己,她是个疯狗脾气没错,可她从来都很阴,小时候在学校周边住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说她笑起来最可怕,因为那时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