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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一直目光凶狠地瞪着他,这个狗屁家教居然拉偏架,见色忘义的混蛋。又看他这副痛心地神情,怎么着,打了你意中人心疼了是吧,居然敢推老娘,下次老娘连你一起揍!一看先生都闪人了,众人只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吴姨娘那里一见真兰鼻青脸肿的样子,简直炸了锅。一面差人去吏部衙门请老爷来家,就说自己不活了,要上吊;一面带着真兰直奔着吴老太太院里讨说法。林氏一看真珠这副模样回来了,大惊失色,把闺女从头到脚摸了一番,确定没伤着,问清了原委才愁道:“这回闯祸了怎么办?”真珠道:“不怕,扯皮的事情,只管跟他们扯就是了。”妙菱道:“太太,是她们欺人太甚。”李mama也道:“小孩子家打架,哪能说得清楚。太太不必过于焦虑。”林氏还是担心:“你爹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啊。”真珠道:“爹要发脾气的话,娘你就只管哭,就哭我从小到大是个没人疼爱的苦命孩子。别的事我来对付,你就专心按照自己的节奏哭。”正说着话,老太太那院里派人来叫过去。真珠问来人:“我爹回来了吗?”对方答道:“姨奶奶派人去衙门请了,应该快了。”真珠点点头,打发她回去了。林氏慌忙要去,真珠拦着了:“等爹回来再去,现在去只能看那娘俩撒泼耍赖。”遂派了小丫头去大门守着报信。吴老太太那里,吴姨娘哭得快断了气,一直嚷嚷着自己不想活了,被人欺负成这样活着有什么劲儿。真珠扶着她娘刚走到吴老太太檐下,正好赵甲仁进了院子,便福身请安,跟在赵甲仁身后进了堂屋。夫妇二人进屋以后,一看真兰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俱都是吃了一惊。特别是林氏和李mama,完完全全没想到真珠战斗力如此强悍。要说姜还是老得辣,吴姨娘听见外面林氏给赵甲仁请安的声音,立刻换了款式,由泼妇骂街式哭泣,改成了林黛玉葬花式哭泣。真兰原本也在哭着,一见真珠进来,那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此时自己的一众靠山都在。于是把手里拭泪的帕子一扔,扑过去就要抓真珠的脸。真珠敏捷地躲开了,真兰扑空趴倒在椅子上。眼瞅着一屋子人哭地哭,叫地叫,赵甲仁怒斥:“闹什么!成何体统!”吴姨娘像一只委屈的小猫咪一样哭着对赵甲仁道:“老爷,这家里怕是容不下我们娘几个了,你把我们送到乡下庄院里过吧,省得在此惹人厌烦,整天非打即骂。”赵甲仁不知道是何事,便示意她先坐下。“母亲,这是怎么回事?”赵甲仁坐下后问吴老太太。还没等吴老太太答话,真兰抢先指着真珠道:“爹爹,是她!她打女儿!女儿现在遍体鳞伤啊,爹你要给女儿讨回公道啊。”说罢眼泪哗哗地往下流。真珠诧异地看着赵真兰,干嘛一口一个“女儿”的,说得好像谁不是似的。吴姨娘站在女儿身边,抽泣着抚摸真兰的脸对赵甲仁道:“老爷,你看看我们兰儿被打成什么样子了,兰儿还是未出阁的闺女啊,这以后可怎么见人啊。”说着就势软而无力地跪坐在赵甲仁的腿边,仰脸流泪道:“老爷,你要为我们的兰儿做主啊,想不到那真珠年纪小小竟然如此歹毒,对着自己亲jiejie下这样的毒手啊。”真珠冷冷地打断了她。“吴姨娘,你少血口喷人!难道你是那刑部衙门里的官老爷吗?你说是我打人就是我打人了,你还真是断案如神呢!就算是官老爷,给犯人定罪也还要讲个证据呢!”环顾左右,看了一眼真博和真柔,又道:“吴姨娘,你亲眼见到我打她了吗?还是我打她的时候,你按着我的手了?还有你们,谁看到我打人了?倒是大小姐几次扑上来撕扯,大家都看到了!”“你胡说,就是你打的,不是你打的,我脸上的伤哪来的?”真兰闻言也顾不上淑女形象了,大声斥责道。真珠道:“那是你早上堵着门要打我,像泼妇一样又抓又挠,自己在教室里磕碰的。meimei真心劝你,你这身板就不要学人家打架了,打不到别人还伤了自己。瞧瞧刚才要不是有春画拉着你,只怕又要摔一跤。磕伤了脸是小事,摔坏了脑子可就不好了。”吴姨娘母女气急,一起叫道:“你胡说八道!”“都给我闭嘴!”赵甲仁被闹地脑仁都疼了。他看着真珠犹豫道:“你到底打没打她?”真珠义正言辞道:“我没有。”心中冷哼,这都是跟赵真兰学的,你不是啥好东西,我也不是善茬。真兰一看她爹犹疑,便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到赵甲仁另一条腿边,抬头眼泪汪汪道:“爹爹,就是她打女儿的,她把女儿推倒在地,死命捶打女儿。爹,您看看女儿的脸,女儿以后怎么见人啊。”吴姨娘也悲戚道:“老爷,你从小是最疼兰儿的啊。”林氏看着屋内这一番唇枪舌剑,被吓得慌了神,不知所措地呆坐在那里。直到李mama从背后拧了她一下,才想起真珠交待她的事情。当下也不知道从何哭起,于是接着吴姨娘刚才的话,拉出哭腔道:“对呀,老爷,你从小就是最疼兰儿的啊。”真珠一听懵比了,心说我的亲娘啊,您到底是哪一头的啊。其他人也都莫名奇妙看着林氏。林氏意识到自己哭错了,但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只好哭丧个脸,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下去。真珠心里暗暗叹气,林氏这演技和吴姨娘差了几十座奥斯卡奖杯啊,恐怕去横店当个群演都不合格,幸亏自己早有准备。于是“哇”地一声哭起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先给自己抹眼泪,又给林氏抹眼泪,大哭着说道:“我就知道我是个没人疼的,连我娘都说了,爹从小疼的是兰儿jiejie。”可能是受了真珠的情绪感染,也可能是被真珠手里的那条,正中间绣着一朵血红的,拳头那么大的不知道神马花,咋一看像是弄脏的月经带子一样的帕子蠢哭了。当然也可能是洋葱加上熏香混合的味道太清新脱俗了。总之林氏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唰唰地落下来,哭得眼都睁不开了:“我可怜的珠儿啊,没人疼的孩子啊。”“娘啊,为什么我说啥都是错的,做啥都是错的,再努力都是错的。可是我也姓赵啊,我也是赵家女儿啊。”真珠大声控诉道,脸上泪雨滂沱,拿个帕子不停地擦也擦不干净。泪潮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