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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没死,二小姐还哭呢,太太快来看。”林氏慌忙挣开了真兰急走来看,果然脸上有泪痕,那泪水就像小溪,还在汩汩流出。一看女儿哭泣,林氏简直心如刀绞,泪如雨下道:“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李mama赶上来斥责妙菱道:“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这丫头就是口无遮拦不知道忌讳。”又扶着林氏道:“太太,我细细想过了,咱们不能回府,下山路途遥远,一来珠儿小姐耽搁不起;二来珠儿小姐身体不适禁不起山路颠簸。老奴方才打听了,这觉明寺时常有达官贵人过来,因此寺中有医僧,虽说医术比不上太医院的师傅们,但是病来如山倒啊,先救命要紧。”吴姨娘立刻打断道:“不行,医僧看个跌打损伤之类寻常小病还能将就,今天真珠这个疑难杂症发得突然,恐怕医僧说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万一误诊,岂不是害了真珠,谁担待得起!咱们还是快马加鞭回去正经请个大夫诊治,不好的话,再让老爷请太医院的王太医过来看看。”林氏一时犹犹豫豫没了主意。妙菱急道:“太太,您整日求神拜佛,紧要关头怎么信不过菩萨了?”林氏醍醐灌顶般下了决断:“把珠儿抬到后面禅房去,妙菱你们几个去照顾小姐,我这就去找方丈大师相救。”转对吴姨娘道:“劳烦姨娘回府请个好大夫送上山来,再告知婆母和老爷一声,免得他们担心,等珠儿好些了,我们再回府。”吴姨娘见林氏不听自己的安排,顿时十分不悦,心里暗暗地说:“老太太老爷巴不得你娘俩死在外头才好哩,落得个干净。”在外面又不好发作,于是也不理会林氏,径自拉着赵真兰转身就走。林氏早已经习惯,也不在意,带着李mama急急忙忙去找方丈了。眼见她们各自去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开了。不远处有一个书生靠在树下坐着休息,并没有靠近人群,他身边一个总角书童道:“少爷,你为何不让阿元过去瞧瞧热闹?”那书生淡淡道:“以貌取人,非不可也,乃不智也。”书童阿元道:“我没笑她丑,我就是想瞧瞧谁家小姐养得这么白胖,盛阳城果然富庶,连街上的狗都比别处肥壮。”旁边一个老乞丐正懒洋洋躺着晒太阳,闻言对阿元道:“这位小爷恐怕不是京城人氏?”阿元答道:“我和少爷从津北郡来,还未进盛阳城,路过此处看见游人众多,所以前来游览一番。”老乞丐道:“方才那是吏部侍郎赵大人的家眷。”一直闭目养神的年轻书生,听到“吏部侍郎”几个字,缓缓睁开了眼,朝着赵真珠被抬走的方向远远望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想来调戏一下大大的,有木有,有木有,木有的话,那我等会儿再来问。第3章大碗的香灰童子尿老乞丐见这位年轻的书生似乎感兴趣,故作为难道:“不瞒这位大爷,小的三天没吃过饭了。”书生轻轻颔首示意,书童阿元便从褡裢里取了一串儿铜钱给那乞丐,问他:“你怎知道是吏部侍郎赵大人家的女眷?”书生也轻轻问道:“不知赵大人平日官声如何?”乞丐脸上笑开花,连连道谢:“谢谢大爷的赏,俺啥都知道,俺日日在这山头混,这赵侍郎家的林太太,每逢初一、十五都带她那个傻闺女来上香,这山上有谁不知道!说起这林太太,那真是大善人哪,不仅香油钱出手阔绰,平日里对我们也是多有接济,旁边那长得俊的小姐,是赵大人家大闺女,姨娘生的。”正说着,老乞丐突然嘿嘿一笑,神秘地对那书生眨眨眼道:“小的明白大爷想打听什么,据小的所知,赵大人家那大闺女,还没有许人家呢。”书生猛然听到这一句,脸蓦的红到脖子根儿,他一言不发,站起身拂袖而去。阿元慌忙站起来跟上,临走冲那老乞丐道:“你胡咧咧什么,我家少爷才不是要打听什么小姐,就是想问问赵大人是不是好官而已。”老乞丐见他们去得远了,颠颠手里的铜钱:“真是奇事一桩,俊俏书生,不去打听大姑娘,竟打听一个半拉老头子。”觉明寺后院的禅房中,米菲听到有一群人围着自己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话,虽然像隔了层棉被不太清楚,大概也能猜到是在说自己。此刻这是哪里?现在我又是谁?想到刚才那个神仙的一番话,米菲顿时感觉头如斗大:我这算是刚死,还是刚活。说死吧还有知觉能思考,说活吧又控制不了身体,难道说还要个适应期不成。如果神仙要让她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扮演一个新的角色,起码要给个剧本吧,没有剧本给个大纲也行啊,没有大纲时间地点人物总要说一下吧。她现在的心情就仿佛春晚实况直播,她从天而降掉在舞台中间,亿万观众都在期待她的即兴表演,而她根本毫无准备。神仙导演,我这真的没法演啊!我晓得人生如戏,可我姓米啊,米有演技啊,米菲眼里留着泪,心里骂着娘。眼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因为她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林氏常来觉明寺上香祈福,添香油钱出手十分阔绰,因此与方丈也是十分熟悉。一听说赵小姐在庙前晕倒,方丈不敢怠慢,立刻派来了医僧。米菲听一个声音道:“我家小女在上山的路上就因为马车颠簸,受了惊吓,上午陪着我在庙里各殿走了一番,我看她有些疲惫,便想着早早带她回府休息,谁料到刚出庙门就摔倒在地不省人事,有劳大师费心看看有无大碍。”她听完心想:时间是某年某月的上午,地点是庙里,事件是母女两一起来上香,女儿摔死了,然后我来了。人物,刚才那个应该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妈了,听起来还挺疼爱女儿,细节是坐马车来的,貌似家境还不错。天啊,本小公举的听力和理解一百昏一百昏。医僧听完林氏的话,在赵真珠熊掌一样宽厚的手腕上了找了很久才找到脉搏,为了号准脉,又用力按了那处肥rou许久。疼得米菲心里暗骂,这个秃驴摸这么久不撒手,定是看本小公举貌美想揩油,忽然惊觉自己好像有知觉了。号脉之后,医僧问道:“请问林施主,赵小姐晕倒时什么情状。”米菲暗自想,知道了,她妈姓林,她姓赵。林氏答:“当时小女气喘吁吁地摔到在地,挣扎了一番,看着仿佛十分难受,然后抽搐了一阵就不省人事了。”医僧听完又去翻看了一下赵真珠的眼皮,重新号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