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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命了,哪里还有这个孩子?他的这条命是皇上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所以怎么处理,也应该由皇上说了算,她不能进宫,再三请求,让我入宫一趟,将此事告诉皇上知道,我我实在被她和夫人闹的烦了才”苏梁浅一脸的郁闷无奈,将个中的缘由娓娓道来,将自己的责任撇的一干二净,俨然就是一心为了帝王的忠臣。苏梁浅这般姿态,庆帝是喜欢的,但她明明是卑躬谦卑的模样,庆帝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臣服,再想到之前一系列发生的事,他甚至觉得这是苏梁浅对他的愚弄。“那些话真的是她说的?”庆帝和苏倾楣接触不多,但身为帝王多年,他也是练就了一双看人的火眼金星的,就苏倾楣遇事就乱的性子,要知道自己怀孕,估计都慌的不知道怎么样了,哪里还能想到这些。庆帝觉得,苏梁浅对他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她所思所想。庆帝并没有让苏梁浅起来,苏梁浅就跪在地上,手做发誓状。“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找她进宫问清楚,臣不敢撒谎。臣只是负责将此事告诉皇上,皇上要觉得那孩子碍眼,只消告诉七皇子,这个孩子都用不着您动手。”第三百五十六章:挑拨,目的达成庆帝死死的盯着面色泰然的苏梁浅,那神色满是审视探究,“你和老七有仇?”他虽是在问苏梁浅,但那神色和口气分明就是肯定,仿佛认定苏梁浅和夜傅铭有血海深仇。苏梁浅狐疑的看向庆帝,微歪着脑袋问道:“皇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你说呢?”简单的三字反问,满是威严震慑。“臣自幼在云州长大,和七皇子接触时间最长就是在泗水清河县,如果这算一次,那臣和他接触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并不怎么合我的眼缘,但仅仅如此,绝无深仇大怨,他是皇子,身份尊贵,臣也不敢挑衅啊。”苏梁浅话说的虔诚,似保证一般,也合乎情理,但庆帝却觉得苏梁浅是在撒谎。“不敢挑衅?”庆帝这分明是不相信。“朕看你分明就是处处针对。”“臣不敢!”苏梁浅战战兢兢,戏演的倒是极好。“还有你不敢的!”庆帝哼了声,对苏梁浅的不满昭然若揭,偏苏梁浅滑头的很,他根本就找不到实质的证据。苏梁浅低垂着脑袋,老实的很,不再接话。大殿内,一下安静无声,似只剩下庆帝有些粗重的呼吸,让气氛凝重,胡公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他暗暗发誓,他下次定要瞅准苗头,不,他就得防着苏梁浅,只要是有类似于今天这种场面的,他定要想办法让自己离开。太恐怖了。庆帝死死的盯着苏梁浅,那眼神着实是有几分吓人的,他没开口,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好半晌,都维持着这种让人胆颤的寂静。最后,还是庆帝开的口。“那依你的意思,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庆帝忽然问道。苏梁浅缓缓抬起头来,和庆帝对视了眼,“一切由皇上定夺。”苏梁浅诚惶诚恐,继续道:“我meimei肚子里的孩子是打是留,都是小事,臣特意进宫,是因为此事关乎七皇子,若是她这时候肚子大起来还早产的话,定会有人怀疑议论,那七皇子七皇子的前程就彻底毁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苏梁浅的声音和口气弱了弱,不过这突然的弱,反而更加让人注意。“前程?”庆帝手放在案桌上,重复着苏梁浅这两个字。“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想要什么前程?”要说庆帝最恨什么,那必然就是别人觊觎他的宝座龙椅,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和外人勾结,几乎灭了忠心耿耿的沈氏满门。他之所以留着沈老夫人他们没处置,一是为了博个贤名,他刚登上皇位没多久,要是连妇孺都不肯放过,必然会被人诟病,写进史书,估计还会落下暴君之名,再就是心虚,如果沈家一个都不放过,他也会不得安宁。他怕!苏梁浅偷瞄了眼庆帝,欲言又止。庆帝手指着苏梁浅,有些大声道:“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说!”“在清河县的时候,我有次看到,有个光头似和尚的人找七皇子,两人说着话,当时臣就怀疑。皇上,要七皇子真的是一心礼佛的人也就算了,但如果他有野心的话,王府的人,会都是和尚吗?还是他的?”苏梁浅意有所指,故意不将话说完,庆帝面色大变,脸上那种不信任的狐疑之色,很好的说明他被苏梁浅的话动摇了。胡公公更是惊诧,整个人都是绷着的,紧抿着嘴唇,唯恐自己发出声来。天,这苏大小姐真是要命。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啊,她这些消息是哪来的?不过,胡公公竟然觉得该死的有道理。七皇子如果对那个位置有野心,养的怎么可能是吃斋念佛不理红尘俗事的和尚,替他出谋划策的谋士还差不多。胡公公这样想着,目光再次落在苏梁浅身上,开始揣测她这样的目的和意图,随即了然。这哪里是苏家二小姐求着她入宫的,极有可能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主意,还和七皇子没深仇大恨,她这分明是将人往死里整啊。胡公公觉得苏梁浅就是故意的,不过以他跟了庆帝这么多年的经验,他很清楚,苏梁浅成功了。胡公公这样想着,对苏梁浅又佩服起来。庆帝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很快让自己平复了下来,威慑力十足的盯着苏梁浅道:“你确定?”苏梁浅思忖了一下,摇头,“并不确定。出事后,七皇子好像并没有将那些和尚弄走,皇上若要确定是否有此事,只能派人去查。”“派谁去查?”庆帝顺着苏梁浅的话继续问道。“皇上英明,自有圣断,臣那次也是因缘巧合,若非这次出了太子的事,臣都想不起来了,也不敢往那方面深想,臣和七皇子并不怎么对付,此事皇上应该派更值得信任的人。”苏梁浅纯粹的只是挑拨和对夜傅铭落井下石,可没准备淌太深的浑水。庆帝就盯着苏梁浅,良久道:“此事朕知道了,你起来吧。”苏梁浅谢恩起身,因为跪的太久,腿都是发麻的。“若是被朕查出来,你撒谎了,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