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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变成丑八怪,没人能看得上。担心她饿肚子一起吃,苏克明对她,若有这份心,他们父女的关系,何至于如此?而且,和苏克明一起吃饭?苏梁浅觉得自己情愿在这里吹风等着。“小姐,等了这么久,您已经够给老爷面子了,我开路,我们直接进去。”秋灵想说的是,如果可以不见,就不见得了,她真的神烦看到苏克明,不过看苏梁浅这态度,好像是要见的。而且,这都等了半个多时辰了,若是这时候回去,那就是无功而返,等了这么久就是白等了,这么久的太阳,也白晒了。苏梁浅抬手擦了擦鼻尖的汗,招了个门口站着的下人过来,“你进去转告父亲,就说我身体不适,他若是不想见我,那我就回去了。”苏梁浅是坐着的,她的那个位置,有太阳,也有微风,太阳暖和,微风和煦,她一点也不累,她也不饿,就是有点热,还有些渴。她还觉得挺舒服的,这要是大晒的夏天,或者是西北风刮的人脸生疼的冬天,苏梁浅早走了,而不是在这里试探苏克明的无耻程度。秋灵听苏梁浅说身体不适,跑到她身前,面露关切,苏梁浅被晒的脸颊,白里透红,对着秋灵笑笑,“骗他的。”苏克明在院子里,一直都有关注苏梁浅的动向,知道她一直都在外面等着,并没有离开,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正准备拿捏苏梁浅的他听了下人的通报,心头一下生出了不快,“这就是低头认错的态度?她要走就走,今后别来求我!”苏管事看不下去,他也不像苏克明那样盲目乐观,帮着苏梁浅求情,苏克明顺着台阶而下,才开口让人将苏梁浅叫进来,门外就已经响起了苏梁浅的声音。“父亲。”苏克明已经认定,苏梁浅就是来服软的,听到她的声音,咳嗽了两声,绷着脸,姿态就摆了出来。“谁让你进来的?不是说不舒服要回去了吗?你进来做什么?我都还没同意,你不知道我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到你吗?”苏克明说一大堆。苏梁浅已经进了屋,“父亲不想见我,我要见你啊。”那口气,仿佛是在说,你想不想见我不重要,我想见你就可以了。她想见就要见,和苏克明的态度无关。“我在外面已经等的够久了,渴了。”等了这么久,够给他面子了。苏梁浅摆了摆手,示意不相干的下人下去。苏克明看着苏梁浅这样的动作,再看苏梁浅身后紧随的秋灵影桐两个丫鬟,傲然的他,一下添了几分紧张,“你这是做什么?”屋子里呆着的下人,目光在苏梁浅和苏克明身上游移了片刻,最后老实退到了外面。秋灵影桐退到了房门外,影桐在一侧守着,秋灵似乎是忙别的事情去了,而原先在房门外呆着的下人,则走的更远,苏管事也退了出去。苏梁浅向着苏克明服了服身,起身的时候,秋灵又进来了,手上端着水,“小姐,您不是渴了吗?”她将水递给苏梁浅,苏梁浅确实渴了,一口气喝了大半。苏克明看苏梁浅就像在自己的院子似的,便觉得苏梁浅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不由更气,恼怒着问道:“苏梁浅,你的规矩呢?”“乡下长大的孩子,没有父母管教,哪懂什么规矩?”苏梁浅说的那个理直气壮,没有半点羞愧自卑。苏管事看苏梁浅这番作态,更加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苏梁浅来,绝对不像苏克明想的那样,是来低头认错的,他觉得,她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苏管事正这样想的时候,就看到苏梁浅已经将茶碗递给了秋灵,看着苏克明继续问道:“早上五姨娘来找过我了,今后府里不再管我的衣食住行,我院子下人的所有开支,公中也不再负责,是这样吗?这是父亲的意思?”苏克明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的决定有任何的不妥,将五姨娘劝他时,重复了遍道:“是我的意思,你不服管教,眼里根本就没我这个父亲,更不将阖府上下的利益放在眼里,我养你这样的女儿做什么,我没将你赶出府,让你流落街头,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苏梁浅冷哼了声,她这一声冷哼,让苏克明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会错意了,她来,并不是认错的。“流落街头?这座府邸,虽然姓苏,但当初要不是我母亲,父亲觉得自己有资格拥有吗?公中的银子?父亲每年的俸银,应该支撑不起,苏家这么大的开支吧。”苏克明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再次被践踏了,而且是狠狠的践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梁浅盯着苏克明,往他的方向,前进了两步,“我母亲的嫁妆呢?”苏克明同时也看向苏梁浅的眼睛骤然瞪大,瞳孔剧烈的张缩着,每根眼睫毛都在颤,眼底惶然的情绪,昭然若揭。苏克明在心虚,苏梁浅一眼就看出来了。在门外一直躬着身的苏管事,听了苏梁浅的话,也是吓了一跳,不由直起身看她。秋灵影桐不知道有这一出,看苏克明的神色,越发的鄙夷。苏克明虽然是个不大不小的三品官,但没有任何功绩,不像萧家,经常立功,上面时不时会有赏赐,他的几个姨娘,出身也不是很好,像苏克明这样的碌碌无为,他的俸银,不是不能支撑起苏家,但完全支撑不了苏家这样的风光挥霍。而苏家,为什么能有这样的风光,这背后的原因,苏管事自然是知道的,苏克明心里,更是一清二楚。关于沈清的嫁妆,这么多年过去,在苏克明看来,和他的无异,而且苏梁浅回来几个月了,突然被提起,苏克明整个人就好像被炸了一下。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这一反应过来,便是因极度心虚而生出的震怒,“你问这个做什么?”苏克明声音很大,那神色也是震怒的,瞪大着倒映着苏梁浅那张脸的眼眸,里面仿佛有两个越滚越大的火球,那样子,就好像苏梁浅不是在问话,而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对爱财的苏克明来说,苏梁浅要将那么一笔他有用的巨资拿回去,可不就是大逆不道?“我母亲就我一个女儿,她的嫁妆,自然应该由我来继承,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东西,可以自己管理,你们代管了这么多年,也该还给我了。”苏梁浅一板一眼,她每说一个字,苏克明的心都要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