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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森侧首一直凝视她,本就离得近,他还凑近她耳边,柔声道:“其实,我并不在意你有一个孩子,不管朵朵是谁的。”欧以岚再次惊愕住,他不是明明只知道自己的姓名吗?虽然刚才说了知道自己的很多,但是朵朵的事……她身边的人除了裴亦锋没再有人知道,她也一直把朵朵藏得很好,可是这次怎么会……亚森淡然的很,面对她的疑惑,他只重复,道:“我刚才说过,喜欢一个人,便想了解她的全部。”全部……这个男人还了解她多少?欧以岚不禁对他有些惶恐,一直隐藏着的秘密没想到他都一清二楚。“从什么开始知道的?”欧以岚依旧没缓解情绪,眼里承载着讶异。比起她的神色,亚森始终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略勾着温润的笑意,就像是包容一般的笑,可看在欧以岚眼里却是毛骨悚然。“喜欢上你以后,我就开始调查你的所有。”他拥着她,像是在诉说一段美好的过往,那段语气,像是他很喜欢他们在一起的回忆。欧以岚觉得任由他这样抱着,只会将关系显得更为复杂,便伸手扒开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前一刻好不容易染上眉眼的笑意,立马因为她这一举动减退,眸色都跟着变暗。“时间不早了,我上楼去了。”说着,欧以岚就要打开车门离开。不过亚森已先一步伸手按下将车门锁住,这样自说自话,不禁她同意处事的亚森,让欧以岚又气又恼。自和他提出分手后,这男人自说自话缠人的水平就猛增,这是看反正都已经分了,也不怕和她闹得更僵?就硬碰硬了?他这副架势,分明是想今晚不把事情处理完毕,就不让她走人一样。欧以岚生气的看着他,示意他解开车锁。可这男人完全无视她这一神色,就连语气都生硬的很,“我不介意你有朵朵,也不介意你有过其他男人的事,这样还不够吗!”仅仅在这个车厢里,她能感受到他因气愤而一起一伏的胸脯,以及眼里卑微却又执著的目光。若是爱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很卑微?只是他的爱,一直都那样卑微下见。明明她已经很干脆的拒绝了,可他依旧死缠着她不放,尤其在知道她马上就要离开新加坡后,他更是迫不及待想捆绑住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和薄野家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在亚森这样说出口后,她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在他眼里好像什么都已经被看穿。只是她想……“如果不介意,那是因为你还未爱上。”她冷冷答了句。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都应该会介意她的从前和过去吗?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拥有别的男人的孩子。偏偏亚森就是不同,他未想自己的卑微,在她眼里还这么不堪,“我不介意,那是因为我知道介意了,你就不会留在我身边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眼里的沉痛过于明显,她的心有那么一刹变得心疼。心疼这个男人的卑微,也对自己对男人的提防有些愧疚,尤其是对于亚森。只是,即便他全都不在意,不代表她就不在意!“亚森。”她唤他的名,清冷的目光对上他的灼热,仿佛能灼伤人一般炙热,她深吸一口气,道:“不是介不介意就能在一起的事,是我根本没有喜欢过你。”不知道为什么,话至此,她的心口有点闷闷的,说不通的感受。在看到他受伤的目光后,她不再说下去,只自己按下车锁离开。她关上车门时,双唇嗫嚅了两下,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开口,快步消失在楼道里。她没来得及看亚森脸上的表情,在她说出那句话以后,他也没再挽留自己,也没了刚才那样的冲劲,似乎是真的放手了一般……欧以岚回到家后,再次发现卧室里的灯亮着,一看就知道是裴亦锋在,屋里也满是烟味。在新加坡,只有那个男人有她家钥匙,进出来去自如。那男人正站在卧室的落地玻璃窗前抽着烟,见她进来,才转身看向欧以岚。他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双眉微锁,眼底生着似明或暗的光,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最起码欧以岚有种不好的感觉由生心底。她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如果现在和他上前搭话,那就是自讨没趣,所以她还是选择先去浴室冲个凉。才步入浴室,身后那个男人就紧跟而来。他半倚在门边上,手里的烟只燃了一半,弄得浴室也是烟味。“楼下开车送你回来的是谁?”裴亦锋率先开口提问。刚才欧以岚一直坐在亚森车里,两人也都没有出来,所以裴亦锋并没看见里面的人是谁。原本并没在意,因为欧以岚天天都出入良辰一夜,每晚都会有不同的男人送他回来,但今天这个似乎有些不同。她在那辆车里待的时间久不说,出来时垂头丧气的模样似乎很难过,这不是他所认识的欧以岚。这点不禁让他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可以牵动她的情绪?欧以岚正在镜子前洗着脸,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那个男人,他半斜着身子靠在门框上,嘴里吐出袅袅白烟,以及你双锋利的眸子仿佛要望穿秋水,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似的。“朋友。”欧以岚随意回道。关于亚森的事情,他应该还不知道,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裴亦锋双唇动了动,似要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哽咽在喉咙口,没再提问。他站在那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继而又道:“听说你要离开新加坡?给我一个理由。”他的声音淡淡,却饱含不满,又让人有种被审问的压迫感。别看这个男人平时不在良辰一夜,实际对于每天酒吧里发生的事都了如指掌,情报快到她才到家,他就已先到她家等候。欧以岚自是不会说出因为朵朵的事,每次只要牵扯到朵朵,裴亦锋都会讨厌那个孩子。“新加坡本来就不是我生长的地方,我只是从哪来回哪去而已。”欧以岚看着镜子里的他,面无表情回答。裴亦锋一时半会儿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自从带她进了良辰一夜后,这个女人就越藏越深,深到有时候他都看不透她。她的口风一向很紧,不想说的话从不告诉任何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