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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商爵亚长相极为清俊,在众兄弟中也少有人也比得过他。如果不是日本人的血缘他在商家里不会比商驰业差。见大家注意着他,商爵亚也仅淡淡颔首透着一股矜持。这种内敛到内向的个性绝不受人称赞,商普就是第一个皱眉的长辈。“爵亚,你韩语不行怎么不早跟爷爷说?!教坏了三胞胎怎么办?!”黑白脸都一起当了。“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商爵亚马上道歉。这个时候商宗出来打圆场:“好了,再请一个家教就是了,多大点的事儿值得你这么当面刮爵亚的面子吗?”“我是他爷爷,就算我当众扇他几个耳光他也不能开腔!”“三胞胎,向四堂哥道歉,你们三个鬼精灵地乱说话,你四堂哥怎么也是从韩语学院中毕了业的。”商驰业最后出来打圆场。商爵亚在日本从事的工作有一部分便是与韩国人打交道,韩语不过关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便会是自己的母亲。三胞胎嘿嘿一笑,乖顺地向商爵亚道了歉也向长老解释了。这番风波暂时过去后,晚餐也吃到了尾声。众亲戚各自散去后,商驰业唤住了商爵亚,笑得很温柔:“四堂哥回来这么久了我都没机会和你好好说上话,所以想趁时间还早就聊聊吧。”这番客套让商宗与商普两长老都为之侧目,两双老眼中划过只有对方清楚的诡光。“好的。”商爵亚恭敬地应承了下来。商诗意刚准备回屋,听到兄长的话马上就凑了过来:“我也要去!”两个男人同时朝她看过来,由商驰业轻笑回答:“好啊。”商爵亚面无表情的。于是谈话二人组多增加了一人。***商爵亚与商驰业,从小就没人拿他俩比过。商爵亚是“杂种”,父辈就从宗谱里除了名的,在商家是个被老一辈用来教导儿女常挂在嘴边的:“长大别学商实那一家子,到时甭说吃香喝辣了,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可见与日本人通婚在商家是多大的罪。商驰业呢,刚在娘亲肚子里就被算出是下任族长继承人,拥有商家最尊贵的狼族之王血统的后继人,在娘胎里就是锦衣玉食不缺,一出生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生。要什么有什么,商家谁人不巴结着他?相对的商爵亚这个外来人大家对他成长中的了解就太过贫乏,商驰业的资料中他也是位富家子衣食不缺父爱母爱也不缺,还有位美丽温柔的青梅竹马。这两个堂兄弟,实在让商家人没有对比的欲望。两人聚在一起要说些话儿也没人联想到他处。商驰业答应让商诗意跟过去,但一转身时商诗意就没找到那两人儿。问了一些长辈们被指使得晕头转向还是没找到人。那已经大半小时后,她第一次诅骂自己家盖得太大。等找到人时,是在自家大院子里,还是商驰业面含微笑主动进屋时。商诗意气死了,直追问为什么黄牛太卑鄙了,商驰业只微笑不语,商诗意急得眼红直逼问:“你跟商爵亚是不是乱说话了?!你们聊了些什么呀?!”“内容是你不会想知道的。”商驰业打哑谜。在meimei急得眼泪要掉出来时很是温柔地伸手拭去那水意:“我只是让他意识到一些大家都明白的事。”商诗意一下子就想歪了,她想起他对她做的事,羞于启耻的那件事,从前是幻想过未来丈夫会怎么做,现在套到兄长身上那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噩梦。于是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商诗意气哽着呜咽:“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从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但他无法解释,只是顺势误导道:“我只是做了一件身为丈夫应该做的事。诗意,你还没意识我已经是你的丈夫,这一辈子你所有幻想过的白马王子都只能是我……”“闭嘴!我不要听,你太恶心了——”商诗意气愤地推开他,泪流满面埋头奔进自己的屋子,她从今以后没法见人了。商爵亚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她很恶心,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了……商驰业没追上去,他站在原地浅笑不再换上严肃,盯着meimei那紧闭的房门许久才迈步离开。50商爵亚,你的事,我从前没有吱过声,现在我也不想吭声。我想,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在某种地方我们两人是一样的可怜人。所以,我想说的不多,只希望你能识时务离开这里,别跟着那两位愚笨的长老一起疯。这不是请求,你可以把它当成是命令。年轻俊美的男人侧躺在床上,他手持手机听着彼洋的国际电话,那是他美丽的妻子商静打来的。他的青梅竹马一向有能让他浮躁的心奇异地安定下来的能力。但现在,无论她在电话那头说得再多,他那颗心都不愿再听话地服从。是心境的改变还是人在改变?他不想深究,在夜深人静的半夜,电话那端还隐约传来妻子的喋喋不休,但是他什么都没听进去。“……虽然在你眼中的我是条可怜虫,但我还没沦落到让人施舍的地步,所以,我不会接受这道命令。”……好吧,我们的谈话破裂。希望你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让我为难,四堂哥。“……静子,国庆我不会回来,很抱歉无法陪你去巴黎渡假了。”男人已经不耐烦了,他想要静一静,于是丢下这段话便径直挂了电话,关机后随手扔到一边,他瘫在床上一手撑起额头让自己在夜深中冷静下来。许久后,他睁开眼睛,视线焦距在那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掌上,反复地翻来翻去端详,“我是可怜虫吗……”愉悦地勾起认同地轻嘲:“你倒是说对了这个事实……”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位只占了先天条件的堂弟有多大的能力能威胁到他……终于,人生不再无聊到需要浑浑噩噩地渡过了。***月亮很圆很亮,从未关严的窗户泄进来的月光将昏暗的屋子照得明净如白昼。隔着屏风的内屋,那张大床上一团隆起来中一张哭累的睡颜若隐若现。商诗意睁开眼睛时,月亮很圆很亮,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指头,因为残留太久而发着痒,于是用棉被粗鲁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夜晚的大宅静得连根针都能听到,她隐约听到一串琴音,由远渐近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在三更半夜地扰人清梦。钢琴弹奏地曲子格外地动听,她好想听过这首歌却记不起这旋律。心被勾引地生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