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犹剪灯花弄(11)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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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直接回去,而是飞车一路去了近日北平最出名的旅店。 旅店坐落于宝钞胡同,这条胡同乃是前朝专门用来印刷纸钞的地方。前段时间因有一对才子佳人在这里入住,引发不小轰动,竟搞得小小一间旅店,顿时声名鹊起,亦有不少人满怀兴致前来探究。 “请出示一下结婚证书。”前台蓝眼睛的外国女服务生,cao着一口半生国语。 男人浓黑的眉不解皱起,“结婚证书?” “根据少帅前几日签署的最新法令,一男一女入住旅店需要出示结婚证书。”大班走过来客气解释,说话时,眸光轻轻在他俩脸上掠过,嘴角勾起含义颇深的笑。 赫连澈这才想起,前几日自己似乎是下达了这纸文件,明面上是要净化北平风气,实际则是害怕小女人同凌子风干柴烈火。 苏曼卿细白手臂撑落桌面,杏眸水光潋滟凝着他,娇音酥软,“怎么办?少帅不让我们来这里偷情。” 他拧她腮,不顾几位服务生惊奇的眼神,笑得一脸匪气,“走,回家偷。”然而在牵起她手往前走了没几步,突然转身捞起桌上房门钥匙,就往门口狂奔。 住宿区在宝钞胡同的另一侧,天空飘了点稀沙稀沙雨珠,空气格外清新湿润。 苏曼卿小手被男人宽阔干燥的大掌用力包裹着,溶溶月色之下,前方是崎岖看不到尽头的小道。她竟第一次觉得胸口心脏跳动得如此之快。 她侧过脸,只见凉风拂动男人额前碎发,他薄唇轻抿,向来冷峻的脸庞浮出孩子气般的闹热,深目高鼻,俊美无俦。 进了楼道,男人将她死死逼在墙角,一壁俯身吻她,一壁将钥匙插进锁眼开门,浓烈炙热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压制得半分都不能动弹。 苏曼卿难得主动勾住他的舌尖吸吮轻咬,双手在他腹肌处不断往下滑落,直至碰到那guntang隆起的一大团。 “赫连少帅,你好大的反应。”她舔着男人耳垂咯咯笑,“是不是常背着你夫人在外偷情?” 男人将她拖进房间,锢在她纤腰上的掌仍舍不得松开,“我只和你偷情,只喜欢cao你一个人怎么办?”说毕,又是绵长深吻,似要将她卷入腹内,方才甘心。 然而叁分钟后,他们就被旅馆安保人员请出房间。 男人衬衫凌乱,纽扣扯落两颗,露出凌厉精致的锁骨,如同两根银冷锁链,只需望一眼,便情不自禁酥软在他怀里,任由他蹂躏囚禁。 “请离开,不然我们要上报巡捕局了。”安保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一对野鸳鸯,脸色已然十分不好看。 赫连澈难得好脾气地没有跟他们争论,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小女人往门外走。 汽车后座,男人将衬衫脱下垫在女人身子底下,路灯昏光透过车窗,暖融融从他宽阔的肩胛映到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万分性感。 他解开女人如意盘扣,轻松剥落整件旗袍,水红色肚兜掩着欺霜赛雪的如花娇躯。 赫连澈只觉自己浑身硬得要炸开一般。 “曼曼,你好香。” 没有在旅店的狂乱野性,男人出乎意料的温柔,坚硬的下颏搁在曼卿细嫩的肩窝来回摩挲,深邃眸?充斥情欲的迷蒙。 修长手指分开两瓣充血蚌rou,里面潺潺淅淅花蜜如水帘洞般流个不停,他使坏地伸进一根指头,女人便紧咬贝壳轻哼,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湿漉漉黏在玉般光滑白皙的额间。 “轻一点,疼……”她忍不住叫出声。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嘲弄的笑,“那个都吃得下,一根手指倒叫疼了?” 曼卿因这话羞红了脸,侧过头去,柔荑抠着真皮座椅的纹路,涂了红蔻丹的指甲亮晶晶的。 “乖,抠痛了都。” 赫连澈心疼,抓过她手,将手指塞进自己嘴内吮吸,柔软的唇包裹她的指腹,每一下都极尽温柔,仿佛含着的是天下至宝。 他将她两条藕臂环在自己脖颈,小声吓唬她,“再乱动,把你手绑起来。” 曼卿顺从地盯着他,竟意外发现他的瞳孔很漂亮,纯黑莹亮,如同万千星光凝落。 车窗外雨声渐紧,男人下身巨物抵着她腿心,火辣辣的难受,她动了下身子,落在男人眼里,确像是一只贪吃的野猫,迫不及待讨要主人的安抚。 他垂眸褪下西装裤,又拉过她软嫩小手往性器上按,可怜兮兮说,“曼曼,你摸摸它,它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又硬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