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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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已被俘数天的女副团长李琳,被河岛用囚车押在后营中,受尽酷刑拷打、坚贞不屈,这一天她又受了一次残酷的「女刑」,刚被押回囚车,突然间听到外面的敌人吵闹起来:「妈的!河岛小姐说了,谁抓到的女将就归谁玩!」 「去你的,这婆娘也不是你一人抓的!」 「就是,不是老子砍断她的锁子甲,你们丫的能俘虏她?」 「咳!都是自家兄弟,别生气,轮流玩!轮流玩!」 随即又传来两个女子愤怒的娇斥声和激昂的口号声:「放开我们!流氓!yin棍!有种就快杀了姑奶奶!」 「臭手拿开!被俘女将可杀不可辱!」 李琳扒在囚车上望去,只见一伙敌兵正骂骂咧咧地推搡着两个戴着刑具的女人往囚车边走来,跌跌绊绊地走在前面的年轻女人正是被俘的女营长何三娘,她长发零乱,双手被反铐,足蹬棕色女马靴,套着沉重的靴镣,几块残破不全的甲片还挂在身上,上衣衣扣已全被扯掉,露出黑色的娘子军制式皮胸罩,-=&98;&122;&50;&48;&50;&49;&46;&99;&111;&109;=-押解的敌人将手伸进军装,对她肆意猥亵,她几次想踢侮辱她的敌人,可是皮靴上的脚镣太重,根本抬不起脚来,她只有无助地对敌人的侮辱不断发出惨呼和怒骂。 而被押在后面的是女团长陈金凤,她的齐耳短发也已蓬乱不堪,光脚上拖着一副女式脚镣,对敌人的猥亵侮辱,她杏眼圆瞪,愤怒地说:「流氓!我陈金凤是做了你们的俘虏,你们今天可以污辱了我,可是总有一天姐妹们是要为我报仇的!」 李琳哭喊道:「金凤姐!三娘妹!我还指望你们救我出这个牢笼,想不到,你们……你们也被俘了!」 陈金凤流着眼泪说到:「唉!jiejie太大意了,上了死贱人的大当!」 三双戴铐的手拉在了一起…… 敌人将她们分别关进了三辆囚车,晚上,戴着镣铐的何三娘半躺在囚车中,昏昏睡去,突然,囚车门被悄悄打开,十多条黑影蹿了进来,喘着粗气扑到何三娘的身上,何三娘惊醒一看,原来是一些北方兵,他们白天见被俘的何三娘年轻貌美,垂涎欲滴,都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何三娘还是处女,她又羞又怒:「流氓!别碰我!」 殊死反抗,可身上镣铐太重,哪里抵得住虎狼般的敌人,几根恶棍争先恐后地插入她的下身,她那娇嫩的部位怎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躏,不一会,她的yindao口撕裂了!她疼得昏了过去,可无耻的北方军仍然一个接着一个地向她扑去…… 第二天,蒙阴县城,沂蒙山区的小城,寂静的清晨被几声破锣敲炸了,几个敌人边敲锣,边将各家各户的门踢开,扯嗓子嚎叫:「哐……哐……父老乡亲们听着,我北方军取得大捷罗!生擒多名娘子军女将啊!妇女团游街示众喽!大家都来看俘虏的娘子军喽!」 后面跟着一队人马,吹起了北方军的得胜喇叭,青石路上,马蹄声碎、喇叭声咽!不一会儿,青石小街上挤满了人,在这个连女教师都难得一见的小镇上,老百姓都想看看戴镣的娘子军女将风采,不久,一个敌兵扛着一面破锣跑来,边敲边喊:「让开!让开!女骑兵游街啦!」 小街上立刻寂静下来,由远而近传来了数十双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的「扑趿、扑趿」声和刺耳的铁链剐地声,只见四十多位被俘女骑兵被五个五个地绑成一串,马靴上的脚镣也被铁链相连,互相搀扶着,安慰着,慢慢挪过来,女战俘中有十七八岁的姑娘、也有三十来岁的少妇,甚至还有几位快40岁的大嫂,她们下身的马裤均已被撕烂,个个面露悲愤的神情,原来前一天被俘后,她们都无一幸免地被蒙古凶汉们糟蹋了! 队伍最后,走来孤零零的一匹桃花战马,马上锁着女营长何三娘,她的yindao撕裂后,残忍的敌人仍然扒开她的大腿,强行让她跨上战马游街,马背颠簸,她的下身钻心地痛!何三娘用尽力气一边提起套在靴筒上的脚镣,一边挥动手铐娇呼:「父老们!姐妹们!我是女营长何三娘,请转告我的亲人,我被匪徒们俘虏去女牢了,恨不力战死,留做女俘羞啊!」 人群中一阵欷嘘,何三娘被押过去好久,突然人群又一阵涌动,只见北方军如临大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开始布置警戒,有人低声议论说:「看来是抓到重要的女将领了!」 「最起码是女团长!」 「看见了!看见了!来了!被绑在马上,好象还穿着皮靴呢!」 只见两个敌兵牵着两匹桃花战马缓缓行来,在荷枪实弹的敌人押解下,战马上傲然端坐着两员坚贞不屈的被俘女将陈金凤、李琳,女团长陈金凤身着军装,被五花大绑锁跨在她被俘前骑的战马上、她的头盔已被摘掉,一根草标插在秀发上,上写「女俘虏陈妇金凤」,脚上穿着一双北方女军临时给她套上的旧皮靴,靴筒两边被敌人用烙铁烙了个大大的「女」字,皮靴上不仅套着脚镣,一条麻绳还将两只靴筒紧紧绑在马镫上。 李琳也被五花大绑,但她仍然足蹬女战靴,一副靴镣将她双腿牢牢固定在马鞍上,靴筒边也烙上了表明身份的「女」字,草标上写「俘虏敌妇李琳」,李琳的军裤已被扯烂,露出大腿根部,军装已被撕破,破碎的皮乳罩下露出丰腴的双乳,随着马背颠 簸上下颠动,撩得站岗的敌兵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哈喇子直流,李琳发现敌人盯看她的双乳,涨红了脸,低下头去。 陈金凤见状高喊:「琳妹,不要怕!抬起头来!为革命而战败被俘,不是我们女将的耻辱!敌人可以污辱我们被俘女将的身子,可他们永远不能强jian我们的精神!」 两边的敌人不时恶狠狠地向马上的她俩抽几皮鞭,叫嚣:「看见了吧!哪家的闺女婆娘要是不守妇道,跑去当什幺娘子军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大家都看看啊,什幺军中之花、巾帼女将,最后还不是做了俘虏被游街示众!」 陈金凤忍痛向两边的乡亲含泪致意:「乡亲们,小女子就是被敌人俘虏的女骑兵团长陈金凤,今天小妹我是不幸被俘当了女俘虏,被敌人侮辱,可千万不要灰心啊,他们俘虏了我一个,还会有更多的穷苦姐妹参加娘子军的!千万个武装女性是俘虏不尽的!」 被北方军欺负怕了的老百姓们目睹两位被俘女将被折磨的惨状,看着她们坚贞不屈的神态,不禁窃窃私语,摇头叹气,「这幺标致的姑娘兵,落到北方匪徒手里,可要遭大罪啦!」 「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将,给这帮畜牲折磨得……唉!」 「听说,她们就要被解到女牢去糟蹋啦!真可惜啊!」 「老天不公啊!怎幺被俘受辱的不是河岛这个女魔头呢!」 女装甲团和女骑兵团先后失利后,娘子军主力部队除女二师还剩下两个团外均已覆没,十多位团级以上女指挥员被俘身陷女牢,娘子军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和一片恐慌之中,革命政权承受了内部已被敌人的巨额贿赂收买的保守投降势力越来越大的压力,保守势力称本来就不应该北伐,更不该扩编征召什幺妇女部队,他们逼迫革命政权解除了向婛玉的女司令员职务,要求立即解散北伐娘子军,撤回前线的北伐主力,与北方军阀展开「和谈」,关键时刻,年轻的女二师师长邱静挺身而出,她向革命政权毛遂自荐,立下军令状,一定要把被俘的姐妹救出女牢,把劳动妇女自己的武装保存下来。 邱静指挥女二师仅剩的两个妇女团,抱着必死的决心,猛冲猛打,敌人以为碰上了南方主力,纷纷望风披靡,女二师连战连捷,不久就打到了济州城下,北方军慌做一团,北方头目已准备搬迁女牢,决战的时候到了,战前邱静深情地动员:「娘子军存亡,在此一战,姐妹们要努力啊!」 不幸的是,保守投降势力见邱静战无不胜,难以接受将来让一个年轻女人骑在自己头上,他们无耻地出卖了邱静,借口北方军袭扰,停止了对她的粮食、药品和弹药的补给,又默许叛徒侦察女兵部队的火力部署、进展动向,给敌人通风报信,北方军摸倩邱静偏师深入、没有后援的情况后,迅速调集主力围剿,女二师越接近女牢,战斗越激烈,敌人越打越多,女二师每天都付出很大的伤亡,邱静连连用明码向总部发电,要求补给,可是都被投降派扣下,如石沉大海。 女二师逐渐陷入了弹尽粮绝、人困马疲的绝境,被迫转入防守,邱静每天数次急电求援:部队只能以饿死的战马和皮带、草根充饥,不少女将士已无力拿动武器,若再无粮草补给,女二师全体女将士将面临被俘的危险! 邱静的好姐妹、女一师师长柳翊姏看到电报后心急如焚,她怒斥投降派见死不救,强烈要求救援女二师,可是柳翊姏自己的女一师早已消耗怠尽,恶毒的投降派故意将刚刚组建、人枪缺少、思想混乱的两个新编男步兵营交给柳翊姏,命令她带领前往救援邱静,柳翊姏明知投降派在阻挠、刁难她,可她还是毅然率领男步兵营出征了,新征入伍的男兵们,很多是带着不纯洁的目的参加革命的,许多人自由散漫,见柳翊姏是个女性,根本不听号令,柳翊姏出发不久就与北方军的打援部队在鄂东遭遇,柳翊姏指挥进攻敌人,可未经训练的男兵们听到枪炮声却溜了号,逃跑了一半! 女将柳翊姏身先士卒,亲自冲锋,终因寡不敌众,苦战群敌后,力竭被俘! 被俘时,柳翊姏为避免被敌人发现是女性将领后惨遭蹂躏,迅速抽出匕首割短了自己的长发,又在自己的脸上涂满了淤泥,可敌人抓住她,给她上绑时,一个细心的敌人摸到了她鼓起的胸脯,便使劲拉开她的武装带,解掉军装钮扣,露出了皮胸罩,低头再一看,又发现她穿的马靴是紫红色的女高筒靴! 立即明白了被他们俘虏的原来是一名女性高级军官!匪徒们欣喜若狂:「妈的!是个挺漂亮的臭娘们!还往脸上涂了泥,生怕老子们认出来!」 「弟兄们!是个女的!是个女的!嗨!俺们活捉了个女的!还是个女将军呢!」 柳翊姏又羞又怒:「狗强盗!俘虏了姑奶奶,值得这幺鬼哭狼嚎幺!」 随后她被敌人解除了武装,押进囚车,在囚车里,押解的敌人迫不及待地扒开她的衣裤,扯下她的女靴,对她用了无耻的「女刑」,糟蹋够后,敌人兴高采烈地在她的皮靴上套上了20斤的重镣,将每跨一步都气喘嘘嘘、香汗淋漓的她押进女牢,还意犹未尽地嘲笑她:「哈哈!女将军!这20斤重的脚镯子漂亮吧!」 受尽折磨的柳翊姏娇斥敌人:「流氓!别高兴得太早!一个柳翊姏战败被俘受辱,千万个妇女参加北伐!你们用这幺下流的手段折磨被俘的女将军,不得好死!」 柳翊姏战败被俘后,投降派不悲反喜,当娘子军最后一位女战将、新任女司令员章倩秋提出由北伐主力担任主攻任务,娘子军负责侧翼掩护,战场救护、照顾女俘虏的救援战役方案后,掌权的投降派借口西线战事吃紧,拒绝抽调主力,并讥讽章倩秋不敢单独进攻,是怯战,女司令员章倩秋愤怒回击投降派:「怕死不是革命女将,革命女将不怕死!姑奶奶若不能救出狱中姐妹,你们就立刻撤了我的女司令员!」 她愤然立下军令状,率娘子军剩余的所有妇女部队和总部直属队共三千多名女将士悲愤出征,北方军通过革命队伍中的叛徒得知娘子军女司令员亲赴前线的情报,尤其探听到娘子军偏师远征,居然没有两侧的策应部队掩护,也没有一个预备队时,欣喜若狂! 北方军调动了一切可用之兵,下达了务必全歼娘子军的死命令,并悬赏十万大洋俘虏章倩秋,在接近女牢仅有十余里的地方,娘子军陷入数十倍敌人的重围,敌人在优势炮火的掩护下,狂喊:「活捉娘子军女司令!」 不计代价,发疯似地向娘子军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敌人进逼到了司令部,女将章倩秋率军且战且退,北方军铁桶似的围上来,女兵们高喊:「保护章司令员!」 与敌人展开了最后的战斗,为了保护章倩秋,不暴露她的身份,女兵们脱下了她的紫红马靴,换上了黑色高筒女战靴,让她冒充普通女军官,但指挥所失陷后,司令部的女将士们悉数被俘,敌人恶狠狠地喝问:「谁是娘子军女司令章倩秋?」 女俘虏们都争先恐后地高喊:「我就是!」 敌人大怒,接连枪杀了几名被俘女参谋,当敌人又准备施暴时,章倩秋争脱了姐妹们的拉扯,挺胸而出:「狗强盗!姑奶奶就是你们要抓的女司令章倩秋!」 北方军高层电令,立即将被俘的女司令章倩秋用囚车解往女牢,并严禁给她戴刑具,不许任何敌兵侮辱她,交由北方军高层成立的专门委员会审讯,女牢中的被俘女将士们见看守的敌人一个个笑逐颜开地抬出了「铁球吊双乳」等难得一用的刑具,又往曾关过汪霞的水牢里放水,知道可能又有高级女性将领不幸被俘了,她们悲愤地扒住铁窗朝外看。 只见女牢内外布置了无数荷枪实弹的敌兵,从牢门到刑讯室的路上,隔三米就站着一个握着刺刀的哨兵,一辆戒备森严的囚车停在门口,两个敌人用绳索牵出了双手被缚的娘子军最高统帅、女司令员章倩秋,在敌人的刺刀丛中,她一身戎装、昂首阔步,战靴落地有声,仿佛不是走向女牢,而是在检阅部队。 女俘虏们关切地看着她被押进了水牢,第一天、第二天过去了,水牢中毫无动静,不断有敌高官送进去漂亮的女装和香喷喷的美食,又不断地狼狈不堪地被骂出来,第三天,只见几个敌人拿着一套一套的刑具、皮鞭、镣铐恶狠狠地进了水牢,随后,几根女式皮带、武装带被扔了出来,随着一阵女人的怒骂声,一套女将军服和粉红的内衣内裤也被丢在了地上。 不一会,两只高筒女战靴和一只皮胸罩又被摔出了水牢,牢房中随即传来一阵皮鞭抽打、镣铐叮铛的声音和女性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女俘虏们知道,敌人见软的不行,终于对章倩秋动了粗。往后几天,只见敌人不断地将各种女式刑具抬进去,章倩秋被女刑折磨的娇呼声响彻了整个女牢! 再说陷入重围的丘静,得知两支救兵已失败,柳翊姏、章倩秋先后不幸被俘的消息,心知娘子军已无兵可派,外援已绝,她让女兵们搜集了阵地上所有的树皮草根,杀掉了自己的战马,做为最后的晚餐,随后,她带头扔掉了化妆盒、香水、耳环等随身物品,对女二师姐妹们进行了破釜沉舟式的突围动员:「姐妹们!今晚集中突围,冲出去一个,就是为娘子军多保留了一分力量,大家跟我来!」 女将士们奋力冲向包围圈,大多数女将士才冲锋不到百米,就昏倒在地,丘静和剩余的女战士,勉强冲上敌人阵地的开枪消灭几个敌人后,就没有了子弹,被迫展开rou搏,但是饥饿疲惫的女性怎能战得过虎狼似的北方军精锐? 女将士们被接连打倒俘虏,筋疲力尽的丘静高举女二师军旗,被敌人围住,敌人高喊:「投降吧!小娘们!」 丘静怒斥:「呸!本姑娘决不当女俘虏!」 奋力想举起战刀自刎,哪知胳膊已全然无力,眼睁睁地看着敌兵上来,解下了枪盒,夺下了战刀,她无力地躺在地上,任凭敌人捆绑。 被俘后,她被押往敌帐,一路上敌人不停地羞辱她:「这不是常胜女将军丘静吗,怎幺也当了女俘虏了?」 「这个女将还算年轻,快绑到女牢给弟兄们尝尝荤!」 丘静娇斥:「姑奶奶身为女将,不幸被俘,死则死尔,何饶舌也!」 到了敌帐外,敌酋高喝:「把女俘虏押上来!」 敌兵们七手八脚将她推进帐中,高喊:「臭婆娘!见了我们将军,还不跪下!」 丘静怒视敌人,挺立不跪,高声大骂,只求速死。敌人见这被俘女将坚贞不屈,只得下令将她推出杀害,行刑的敌人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yindao插进去一根铁棍;然后让她丫起来走。可怜这位刚烈的被俘女将,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女俘刑场上 …… 数天后,南方某小城,已解甲归田的向婛玉看着报纸上两条消息,一是北方军在济州举行庆祝活捉娘子军女统帅的盛大「献俘」活动;二是革命政权刚刚下达命令取消妇女部队建制,解散娘子军,她不由仰天流泪,一片残叶飘进窗户,落在她的脸上,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窒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