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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都不担心,那么她倒是也不用担心了,只是这个时候她总归是要多想的。迟疑了一下,她问道:“小姐,你说那个谢悠云这样败坏您的名声,咱们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让他就这样胡说吧?”和铃恬淡的笑,眼睛里全是恶意,“他不是要自己作死来惹我吗?那就惹好了。我见天儿的和他打架。”和铃揉着自己的拳头,“真是,最近都没有和我吵架,我闲的无聊呢!”巧音不解,其实单纯的嘴上占点便宜,又有什么意思呢!看巧音不解,和铃也不解释,可是巧音不明白,一早上好心过来送饭的陆寒倒是明白了几分,他靠在门口,含笑言道:“你们家小姐哪里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其实陆寒很明白,程枫根本就不是一个应该存在的人,既然他不应该存在,总有消失的那一天,可是好端端一个人突然消失了,大家该是怎么想。怕是有些只会联想的特别多,例如……被人杀了。那么他的仇人可就不好办了,例如……谢悠云。程枫消失无踪,整日与他针锋相对的谢悠云才是那个最值得怀疑的人,就算是找不到什么证据,谢悠云怕是一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不需要有人单独做什么,只要是闲言碎语,怕是就能给谢悠云逼疯。毕竟,谢悠云与他们不同,他太过爱惜自己的名声了,因此这东西对他至关重要。而且,其实昨晚的闹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减轻他们使团在南诏的嫌疑,毕竟昨晚崔玉夜探皇宫可是被发现了,如若这边昨晚其实有事情发生,那就说明,他们的嫌疑没有那么大。毕竟,谁能一边儿闹这个,一边儿去那边夜探呢,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概率降低了。这是昨晚的另一个因祸得福。陆寒知道这个,和铃也知道这个。不过知道不代表就不生气,哪有这样的事情,好端端的被疯狗咬了一口。其实这次使团过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稍事休整几日,之后就会启程,这段日子,也不过就是接受一些宴请罢了。但是陆寒颇为冷淡,倒是也不太愿意出门,有人宴请,直接婉拒。和铃听说他拒绝,想了一下言道:“你不去,怎么调查更多啊!”陆寒认真:“我觉得和调查相比,还是你更重要几分。”和铃翻白眼,虽然陆寒拒绝了,但是和铃却收到了请柬,而这份请柬,正是闵一凡送来的,他只邀请了和铃一个。陆寒看着请柬冷笑,言道:“他倒是知道你的好。只是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陆寒又冷笑一声,直接将东西撕掉。和铃斜了陆寒一眼,缓缓道:“是你的东西么?你就这样给撕了。”陆寒认真:“别去,闵一凡这个人让我觉得不安全。”其实陆寒一直都知道,梅九对和铃也有几分好感,甚至包括谢悠云,但是纵然如此,他并不担心,因为这两个人不管怎么做,都不会乱来。可是闵一凡就不同了,他是一个疯子,而且他在南诏霸道惯了,如若真的乱来,那么吃亏的总是他们!和铃知晓陆寒的担忧,陆寒的担忧其实也是她自己的担忧,但是担忧归担忧,她还在想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不去,他们能够得到的机会更少。毕竟,他们这次来还要调查关于南诏皇女的问题。见和铃有些蠢蠢欲动,陆寒立时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你去了,才是让人觉得不对。毕竟,他对你的兴趣明显,如果你现在去,就说明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分明就是说明,你来南诏有自己的打算。但是如若不去就说明,我们趋吉避凶,就是想要简单的过来接了公主,之后离开。”和铃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如若你完不成任务呢!”她问道。陆寒失笑:“完不成?完不成就完不成好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必然的!如若我做不好也是正常的。皇上如果觉得我不能做,让他那些儿子来做啊!他根本就不能让他们来吧?所以说,做皇帝的都疑心病重。”说起疑心病,和铃倒是想说什么了,只是还不待回答,就听不二过来禀告,原来南诏皇帝请陆寒进宫一叙,他可以拒绝旁人,但是却不能拒绝南诏皇帝。陆寒皱眉,随即言道:“我进宫,你不能去见闵一凡。”他沉思一下言道:“或许,闵一凡会来也说不定,我给不二留给你。”和铃拒绝:“你进宫不带着不二,你是开玩笑么?”陆寒认真:“我带着崔玉,你给徐仲春先生借我一下,稍微易容易容。”和铃点头,虽然她觉得陆寒可能就是乱担心,但是既然他担心,和铃还是决定听他的,陆寒很快就回宫,和铃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没多时,就听有人禀告,说是闵一凡将军到了。和铃默默黑线一下,真的觉得好的不灵坏的灵!人家指名道姓要见她,她总归不能不出门的,和铃换了衣衫来到驿馆的会客室,淡淡的笑:“在下见过闵将军。”闵一凡一身黑色的大袍子,大刀阔斧的站在那里,十分的冷硬,见和铃出门,带着张狂的笑:“本将军还以为,程探花身体不好。不过现在看来,气色倒是不错的。”和铃微笑:“托您的福,还没死。”噗!闵一凡真是觉得,这个小公子还真是挺和自己的心意的。“程探花这是说什么呢,之前递了帖子,你言道身体不太舒服。既然是远道而来,必然是我们的客人,我可得过来好好的看一看,你这个客人身体怎么样了。”闵一凡嘴角噙着笑意,只是那眼神分明就是说和铃在说谎。和铃不以为意,淡然言道:“水土不服罢了。”闵一凡上下打量和铃,言道:“不如这样,我请你去喝酒?这酒最能让人心情舒畅,说不定,你喝了酒,身体一下子也就好了。”言罢,闵一凡将随身携带的酒壶打开,直接就是一口灌下。和铃看他瞬间一身酒气,抿嘴往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怎么乐意和酒鬼接触。闵一凡也察觉到和铃的不喜,言道:“你们这文绉绉的书生,就是让我看不惯,躲什么躲。男人喝酒就是豪放才是最好,难道要矜持?”和铃冷淡的笑:“人和人的性格总是不同的。我极少饮酒,并不喜。而且我身体也没有那么好,从来不敢乱来。”闵一凡哈哈大笑,他整个人斜倚在椅子上,十分的粗狂,“不敢乱来?我倒是不觉得呢!听说有人差点给驿馆都砸了呢。我倒是从来没有见到有人这样不客气。要知道,你们可是做客,既然是做客都敢如此,那么还真就别说什么不敢乱来了。”闵一凡一直都在大笑,但是他的笑容真的不给人十分温暖,只让人觉得阴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