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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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克利特不是说了此事圆满解决才会帮你的吗?”我对着阿利克西欧斯又寄来的信件开口道。 “那就是表明立场的态度,只要我们克服困难,他绝对会支持我们。”阿塞提斯满脸自信。 ……这么自信真的好吗? “刺客大师是什么人?”阿塞提斯拿起信件说,“你看阿利克西欧斯被教成什么性格,就知道希拉克利特是什么人。” 阿利克西欧斯……傻白甜? 所以刺客大师也是个傻白甜? 不不不应该不是吧。 我回想起马尔库斯说希拉克利特过去曾一力支持他从军、参战又给他和他手底下军官牵线搭桥的事。 或许这就是找到亲爹了的表现吧。 阿塞提斯自以为稳中向好,我却始终心怀担忧。 也不知道阿利克西欧斯那边情况到底如何了? 从他近期传回的信件来看,情况好像很糟糕。 一天晚上,我正迷迷糊糊的睡觉,隐约听到声音。 我从床上爬起来,正看见纱帐外面的微弱火光。 “怎么醒了?”掀开帘子爬起来,看见阿塞提斯正仰靠在椅子上,一边手肘放在扶手支着下巴像是陷入沉思。 他穿着睡衣,衣衫凌乱的大敞着领口。这两日他都是一卧床就睡,眉头一日比一日紧锁,显然是白日里担忧的事让他内心焦灼。没想到半夜居然醒着。 他看见我,开口:“你怎么醒了?” “我还问你呢,你还反问我。”我从床上爬下来,“大晚上的亮着灯。” 他朝我招招手:“过来。” 我朝他走了过去,他向一边转动椅子,对着我拍拍自己的大腿。 男人一露出这种表情和态度,就表示他又要说些什么…比如他的烦恼,抱怨等等乱七八糟的事。 我顺从的坐在他腿上,被他揽在怀里。 “马上要打仗了。”他说。 “又要打仗?”我惊讶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这回有点不同……”他深吸了一口气,“敌人是从北方来的,希拉克利特已经和他们遇上了。” “是他信上说的那些吗?” “嗯。而且北境那些日耳曼部族都发来求援,他已经先处理了。带了几次远征队,前往信上所说的列岛诸国勘察,阿利克西欧斯也去那附近勘察情况。结果很糟糕。” 阿塞提斯不断的抚摸我的头发,从头顶一路顺到肩膀,好像这样能让他焦虑的心情得到缓解。 “一路上向北的村庄都没有一个活人。起先只是女人们消失,随后很多男人也被杀死。”阿塞提斯说,“临近冬天,原本就是他们南下越过结冰的河面劫掠的日子,却很安静,很不正常的安静。” 他的手抚摸到我的额头,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摁压着我的眼眶。 “苏西,我现在需要你的力量。”他说,“那过于遥远的北方便是阿利克西欧斯也未曾涉足的。而且有什么危险东西的真面目被掩盖住了……我需要你帮我看到真相。” “希拉克利特也提过要我好好训练自己的能力。”我说,“可是我从来没在意过……” “我原本是不想你考虑这些的,”阿塞提斯说,“因为众神已经很遥远了,我和阿利克西欧斯也计划的相对周密,从未有让灾难泛滥的念头。但是很显然……” 我抬头看他,见他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失意之色。 灰色的眼睛浮动着些许震颤的光,显示出他隐隐的忧郁。 “……我忽视了自己只是个无能的凡人。”他说,“我没有真相之眼,也没有聆听的力量……却以为能掌控一切。” “我会帮你的。”我说,“我尽量试试。我记得我如果我很关心某件事,便能努力看到有关它的情况。” “拜托了。”他亲亲我的额头。 他抱着我又温存了一会。这个男人一直都很温柔,但今天我感觉他的温柔很真实。大概是学会了处事态度的圆滑,让他习惯于冷静自持,温和有理,但这也不过是表面态度。比如对我经常是轻声细语的说出一些或是威胁或是气死人的话,生气到极点也不会动手,从不大吼大叫也不歇斯底里。 “是不是要利用我了,所以态度这么好?”我躺在他怀里盯着他的侧脸仔细看。 “那确实是,”阿塞提斯轻笑一声,“为了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所用,所以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你。” “你倒是不狡辩。”我哼唧一声。 “你都看出来了,我还狡辩什么?”他拂过我的脸颊,拨开脸侧的发丝,嘴唇靠近。 先是轻轻亲一下,见我没有反对,再印上来吻住。 虽然知道他很擅长讨好女人,但是我没想到这么会弄…… 被他一只手玩得大汗淋漓,连连嘤咛,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进去了?”见我脸上浮现餍足之色,他才慢条斯理的把阳具的头抵在yinchun缝隙。 以往他可不会把我伺候舒服了再动手。 见他态度真诚,我“嗯”了一声。 男人的手指一边推着,摩擦着洞口上方的rou核,增加摩擦的快感,一边挺着下腹,缓缓将rou茎推进。 湿润的xue口张开,艰难的吞进鼓胀的guitou。 他喘了口气,潮湿的雾一样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我掐住他的手臂,因为塞进来的异物而屏住呼吸。xue口内部痉挛的厉害,因为渴求被填满而不断震颤。 “……两天不干你,就紧成这样了。”阿塞提斯舔了舔我的鼻尖,“你是不是私底下自己偷偷练过?就为了讨好男人?” “没有,混蛋!”我用手锤他脑壳,“嫌紧就出去,别给你夹断了你要怨我。” “呵呵,怎么会。” 男人的手掌抬了抬我的臀部,腰部顺势一沉。 我抽气一声,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我会努力克制点的,”他埋进来,小幅度的动了动,“我怕把你干太爽了,做梦都只会梦见我了。” “你要是怕,就出去!”我冲他呲牙,“反正我已经爽了。” 阿塞提斯的胯部向我压来,空出的一只手摁住我的盆骨,然后拧了拧腰。 靠近盆腔的敏感点被精准的碾过,我忍不住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相合处传来隐秘的“滋滋”水声,同时下腹深处传来酸涩酥麻的感觉。 “我太了解你了,”阿塞提斯舔我耳根,“干哪儿,力道多大,怎么干你最爽,我都知道。” 昏黄的烛光让我隐约看到男人隆起的臀部在运动,黑暗之中天花板上镜子的影子不甚清晰,但引人无限遐想。 小幅度的刺入,势大力沉,每次都是找准了位置进攻的。只是几下,我就丢盔卸甲,只想夹紧那根roubang不断高潮。 为了防止我的腿阻碍他动作,男人挺腰几下后,直起上身,用空出的双手掰开我的胯骨压在两边。 “啊……啊嗯……阿塞提斯……啊……” 大腿被极限拉扯的刺痛,合不上带来的下意识的害怕,以及弱点都毫无保留的被攻击的压力,带来的略有种强迫意味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暴虐感。 我伸手抓着他摁我膝盖的手腕:“轻一点……啊啊…好痛……” 男人屹然不动,力气还逐渐加大。 身子被他撞得向上一窜一窜,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后背被他塞了个枕头,我能看见自己大张的的腿间正含着一根进进出出的硬物,隐藏在黑暗里并不清晰。 “啊……不,不行……好难受……” 掐着他冒出青筋的手背,几次抬起上身,努力的呼吸,依然躲不过一次又一次被彻底贯穿的进攻。 室内回荡着男女交媾的声音,我的低泣混杂着男人几乎微不可闻的喘息,还有晃动着的影子。 挺腰,肋骨顶着胸腔前的肌肤,留下两道凹陷,然后深深地吸腹又吐出。 两条大腿打得笔直,被男人抱在臂弯里,强行掰开,yinjing不断的贯进来,发出明显的拍打声。 “啊——……!” 我紧紧的抓着床单,浑身剧烈颤抖。 在持续的性交下,女人可以接连不断的高潮。器官会比上一次更敏感一些,尤其是刚抵达巅峰,快感密集到近乎令人麻痹。 “舒服吗?”感觉到我高潮,他没有动,而是埋在里面。 我呼吸急促,胡乱的点点头。 “别太激动,”阿塞提斯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微乱,但比我要好许多,“还有大半夜……我会让你累到睡着的。” 他抱着我凑过来,揉捏着我的奶尖。 “不努力也没关系,”他说,“……爽到梦见我也没关系。实在不行,就明天再试试。” 我抱住他的肩膀:“……快点。我可以的。” 我在梦中行走在北方呼啸的白雪中,眼前是一片漆黑如墨的森林。 似乎是走了很久才抵达的地方,我望见它,便深深地舒了口气。 眼前好像有个黑点似的东西。 我靠了过去,低头看,似乎是一截草。 等等。好像不是。 梦中的自己本能的警惕没有出手,一阵风却将雪掀开。先是女人凝固的发丝,然后是一张没有一丝血色的,发青的,死尸的脸。 “啊啊!” 我吓到尖叫出声,踉跄着后退,脚下突然绊倒。 一般这种场景,我肯定摔在尸体上。 果不其然,手下的触感证实了这种猜测。 狂风阵阵,卷起蹭蹭沙子似的雪,露出下方掩埋着的,断断续续的,四肢残缺的尸体们。 实在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有多少具。 只能隐约看清,尸块一路蔓延,好像一个路标,指着黑森林的深处…… “啊,你啊……” 一个人在身后出声。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正看见翻涌滚动着的黑雾。 那大概是个人形,四肢细长,拖到地上。 他巴拉巴拉了雪,发出一声叹息。 “啊……已经乱成这样了……呢……” “是,是你吗?”我试探着叫出声,“密拉维亚,好像最近总能在梦里碰见你呢。” “随着事情逐渐变得糟糕,你会越来越容易遇见我的吧。”密拉维亚叹气道,“亲爱的女孩,我想直接遇见你啊……而不是在我的梦中。” 我指着那尸体形成的小道。 “这是什么?” 黑雾状的神朝着小道涌动,前进,慢慢的离我越来越远。 我跟在他后面,看他踏雪无痕,又极力避开尸块的狼狈模样,颇感无语。 “很可惜的是,只有你想了解,想知道的时候,我的力量才能发动,”黑影晃了晃,“你似乎大多数时候都毫不关心……” 我耸耸肩:“因为没有必要。” “唉,”他叹了口气,“真是无知无畏。你可是光辉啊,我的女孩……繁育我力量种子的……星星……” 我并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 繁育,力量的种子,与星星又是何意?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