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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就算是虐待我也……唔……”她的话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萧颜吻住,他知道她想说什麽,可是她不能说,两次已经足够,否则他会忍不住继续要她,也许明天白日里他们都出不了房间。这一次的时间委实是长了些,萧颜第二次拉着她的腿缓缓射入时,顾水儿已经彻底没了知觉,然而身下的花xue却有意识的吸咬那根半软的roubang,萧颜扶额,决绝的退出,看着小人儿的睡眼失笑。作家的话:更完去睡觉,这章的rou大家看着还行麽,後面几章还会有rou的!补上☆、二十七.送徒然後第二天早上,顾水儿又毫无形象的赖床了。萧颜早已洗漱完毕,有些头疼的看著她,昨夜他已经替顾水儿整齐穿好的里衣此刻又变得凌乱,小家夥毫无感应的侧躺在床上,身子微微蜷曲,腿间还夹著棉被,睡的很熟,他的确不忍心叫醒她,不过今天她必须起床。顾水儿睡到一半感觉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很轻很温柔,带著一丝无奈,她皱了皱眉,嘟囔道:“萧颜?”“起床了……嗯?”“不要,我还要睡……”她往里躲了躲,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很快又睡熟。萧颜长叹一声,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买了个小祖宗回来折腾自己。伸出手臂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即便如此顾水儿仍是闭著眼睛不愿清醒,像个贪睡的懒猪,他从她准备的衣物里随手挑了件红色的衣服替她穿上,顾水儿半梦半醒,任他将自己的手脚挪动,当衣物穿戴好时……她又趴在他胸口睡著。萧颜愣了愣,嘴角的笑容暗示著他的心情还不错,然後认命的带她去洗漱。洗脸时的冷水让顾水儿微微清醒了些,她看著身边的萧颜,问道:“咦?早上了?”萧颜“嗯”了一声,将用完的毛巾扔到盆里。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耍赖皮,昨晚说的话她没做到,不过萧颜应该不会生她气吧?她抬头看看萧颜的面色,对方的眉目间果然带著如春的笑意,没有半点动怒的样子,索性靠在他肩头继续睡觉。後者挑眉,将她横抱起来,说:“我们今天要去个重要的地方。”顾水儿已经快睡著,只是答应了一声。“那好吧,我抱著你下楼。”他说完时,顾水儿动了动,昨夜没有睡好导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可是脸颊却泛著红晕,萧颜本以为她会不好意思然後下来,结果她的确是不好意思了,却没有下来,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继续睡。她是真的睡得熟,萧颜抱著她下楼时,因为是早上所以人还不是很多,可是在场的人都在偷偷盯著他,出了客栈,马车已经备好,祝氏姐妹也在,见到这样的情景,祝霜皱了皱眉头,祝雁也气极,不过她反常的没有说话,只是那目光有些怨毒。顾水儿这一睡便睡了小半天,唤醒她的是森林里的鸟啼声,睫毛颤抖两下,她有些迷糊的睁眼,发现自己趴在马车内的小桌上,呆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事,不禁坐直身子“呀”了一声,却撞到了身後的萧颜。萧颜伸手摸了摸她撞到的地方,见顾水儿迟迟不肯转身,笑道:“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原来我把你养了这麽久,别的没学会,倒知道耍我了。”能耍他的人,这世上倒真是少得很了。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动怒,顾水儿只好陪著笑脸扑过去:“我错了,对不起,下次一定不赖床了。”萧颜对於她的道歉不置可否:“没有下一次了。现在,你就乖乖的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要到了。”所行之处是一片幽静的森林,看起来少有人烟。这种时候顾水儿哪里还睡得著,问他:“我们去哪里?”萧颜想了想,道:“我师父那里。”“咦?”顾水儿咋舌,“你居然有师父。”淡金色的眸子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就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不过,我们今天去找的并不是我师父。”“什麽意思?”萧颜朝她笑了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啊……对不起。”她有些惭愧的低头。萧颜却不甚在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我们今天去找师父的故人。”“他是谁?很厉害吗?”“也许。”“比你还厉害吗?就算比你厉害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没有,我很高兴。”萧颜的声音果真带著笑意,“我不曾和他动过手,与他也许多年不见了。”音落,他沈沈的叹息。与那声叹息一同落下的,是马嘶声。这森林里果真有个小院子,朝著太阳的那一面收拾得干干净净,背阴处却一片狼藉,简单的篱笆围在外面,看起来很是简单温馨。顾水儿在萧颜後面下车,好在今天是第二天,又是森林里,阳光都没觉得那麽烫人了。祝雁和祝霜跟在他们後面,祝霜一直皱紧眉头,不知在想什麽。院落里的房间倒是不少,里面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来,像是女人身上的佩环一样作响,但那并不是佩环,而是风铃,外人进入这间院子时它才会响起来。一只戴著红色手套的手掀开门边的帘子,明明只是一层薄薄的遮掩,却怎麽也看不见里面的光景。那声音迟疑了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开口:“萧颜?”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温婉的中年妇女,带著难以描述的沧桑,似乎再多说一句话她就会累的晕过去。萧颜点头应道:“是我,木前辈,我来看看你。”顾水儿看了看他,有些不安的抓住他的袖子。被称作“木前辈”的女人似乎咳嗽了几声,没有让他们久等便大方的掀开帘子。里面站著一个很高很瘦的女人,面上带著古怪的蒙面纱,顾水儿和其他人都有些惊讶,倒是萧颜见怪不怪的样子,他抓住顾水儿的手示意她安心,领著她进了简陋干净的小屋,祝氏姐妹也是一头雾水,萧颜和那女人却已经淡然入座,顾水儿衡量了一下,本想站起来却挣不开萧颜的手。“我当你把我这个老骨头忘了。”女人感叹。萧颜特有的笑容发挥作用,笑的很舒服:“木前辈的身子可好些了?”“老样子,吊著一条贱命。”她的语气单薄虚弱,仿佛快要化仙飞去。在晚辈面前说这样直白的话,通常都是带著自嘲的色彩,可是她只是淡淡的说著,没有过多的情绪,就好像她说的是事实。萧颜不以为然:“其实晚辈这次回来,是想麻烦前辈一件事情。”“我就知道,”木前辈的带著红色手套的左手轻轻点在桌子上,蒙著面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