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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回到苦难之前】

    尾声

    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快要结束今天的工作,顶着昏胀的脑门和寻常一样的打

    开手机通讯,看一眼那些大大小小的琐事,然后将屏幕划到底端,和寻常一样不

    知返地尝试去打开那个灰白色聊天框。

    [该用户已对您封锁,暂无法查看信息]这便是一年前她消失时留下的最后

    一条信息、过于人性化的现代设计带来的苦果以至于现在连想要去追忆都变成了

    奢求,博士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将手机丢到一旁。

    「晚安。」

    拘留

    「去吧,苦艾,拿上我刚烤的蜂蜜蛋糕。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要早点回来

    博士」

    「嗯,后天见。」乌萨斯少女点点头,衣着和那些时日相同的穿着,轻快地

    迈动步伐。淡灰色的身影在晨曦中渐渐变得缥缈。

    夕阳下的切尔诺伯格空旷的街道上横卧着一些钢筋混凝土的残垣断壁,经过

    整合运动炙烤焚烧后的一排排支离破碎的墙面上零散着碎成粉末的玻璃残片,一

    直延伸到地平线的远方,与赤色的残阳相互掩映。

    再也听不到哭声,残留的血液也已凝固到不见踪迹,雪沫从宛若深渊的高空

    降下,城市死寂得连飞鸟都不愿意暂驻,干巴巴的树枝上勉强沾染层转瞬即逝的

    白色,完全凋零后的混凝土丛林有种别样压抑的安静。

    街角处最为明显的那一处建筑上代表着乌萨斯帝国的双头鹰浮雕被人故意砍

    掉脑袋,外墙被人用扎眼的红色油漆刷上整合运动的标志,三两个报废的警车将

    它的大门围住。那里是切尔诺伯格的警察局,曾经象征着法律的地方。

    轰轰烈烈的整合运动大势已去,如今留在这里的感染者暴徒也不过是靠这个

    曾经响亮的名号招摇撞骗罢了。

    夕阳终于完全沉沦到地平线的下方,幽暗深邃的城市再也没有暗黄色的灯光

    鳞次栉比地一户户照亮,当寒风吹过时,只有更加沉重的黑暗。

    可那警局虚掩着的大门后却隐约有些忽明忽暗的光影略过,渐渐还有了喃喃

    的低语声。隐约听到朦胧的少女娇息,很快这低语就变成了哄堂大笑。

    「呦呦,一个人来故地重游了?」

    「好久不见呀,小卓娅。」带白色面具的男人对着前方的乌萨斯族少女说:

    「或者说……应该称呼你为干员苦艾小姐。」

    「你是……?」

    「当年你爸爸可没少让我吃苦头呐!」

    「这么说,你认识她?」

    另一个带着面具的术士样貌男人说。

    「那是当然!当初整合运动进攻切尔诺伯格,这群东西就知道自顾自乱跑,

    我们拘留所里的人被你们丢在城里自生自灭!他*乌萨斯粗口*的!要不是老子

    精通开锁就被烧成灰了!」

    「抱歉……当时实在人手不够……」

    乌萨斯少女低下头,静静听着面前这个男人愈来愈疯狂的控诉。

    「父债子还,没问题吧?」

    「你想要什么?」

    苦艾轻声说道。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心中的冰寒凌冽和怒火中烧让她的

    思绪无法平静。

    「当然是要我们未来的小警花啦!你们觉得呢?」

    被三五个男人围住的苦艾低着头凝视地板,一言不发。

    「怎么?」那个男人抓起苦艾的一小撮头发,将她的视线带到与自己平齐:

    「审视下你现在的处境,你有开条件的权利么?」

    少女红色的瞳孔中带着渐渐暗淡的愤怒,恶狠狠地盯着他面具背后那张笑得

    狰狞的恶脸。她的头发已经比去年离开时长了许多,但还是比场灾难来临前相形

    见绌。同样有所变化的是她的能力,得益于罗德岛的训练,她也不再是那个只能

    在慌乱中空有一腔热血的少女。

    「一群混蛋……敢不敢……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别用那些阴谋陷阱!」

    「不敢~」

    「所谓干员,这点伎俩都没法识破,还有什么比试的必要呢?」

    「哼哈,不过是一点简单的源石技艺罢了。」那个男术士看着被他捕获来的

    猎物笑笑:「本想着是抓点野鸟吃,谁想到抓了个小美人呢~」

    「干员小姐,你也知道抓到可疑人士应该干什么吧?——过来,给咱们的小

    卓娅搜身,要确保她的安全呀!」

    几个整合运动小兵蜂拥而上,在苦艾的身上四处翻找,他们从苦艾的胸部开

    始,顺着身体向下,凡见到口袋就一扫而空,而那个带头的杂兵将手伸入到苦艾

    的衣下,隔着几层面料轻轻抚摸,又突然而刻意地来几下戳戳,寻觅着少女花园

    的入口。

    当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找到那里后,仍做出一副摸索的样子,在苦艾的大腿根

    部一代四处揉揉捏捏,去挑弄她最为贴身的衣物。故意拉开短裤的松紧,将整个

    手沿着苦艾的大腿塞进去,然后偏转到大腿内侧,去触碰那少女身外的最后一道

    防线。

    「哎呀,这小sao逼里不会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同样是黑色的三角内裤不多一块布料,勉勉强强的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用手

    指捏住它的一角拉扯,它便会带着韧性地回弹,拍在苦艾的xiaoxue周遭,发出一声

    清脆而又低微的鸣响。

    他的手指快速的拨弄,逐渐感觉到愈来愈显著的暖意,便试图将手指进一步

    深入,更快速的拨弄带来的是如温泉清流那番的温煦,就连那穿在外边的超短裤

    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摸上去有种淡淡黏黏的微湿。

    「全都搜完了!身上没啥值钱的,这包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我看看。」这位看上去颇有领导风范的杂兵松开苦艾,转头去做他们平日

    里的正经工作——打劫并搜刮冒失的行人。「学生证,罗德岛的工牌,一家子的

    合照,那个老东西的警徽……什么玩意……?拿去烧了吧,反正她也用不着这些

    东西了,看这天气今晚要下大雪啊,快去吧。」

    「得嘞!」他们立即将这些文件或是回忆当做草料扔进了火坑。

    「那包里有什么宝贝玩意儿?」

    「呃……」翻东西的杂兵像是龙门底层商人摆摊那样,将苦艾腰包中物件一

    件件地拿出来陈列在地上,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开一场「苦艾品鉴大会」了。过了

    好些分钟,他才将一个个隔层中的物件全部拿尽,「包装很好的蜂蜜蛋糕,手机,

    还有一对长得跟枪一样的法杖……嘿!还有不少龙门币!」

    「蛋糕和钱就跟大伙分了吧,咱也能开个庆功宴!」

    那个杂兵刚才还是欢呼雀跃的样子,突然间皱皱眉望向那对被仍在地上的武

    器。这两只外形跟枪一样的法杖属实精密,通体雕镂着跟乌萨斯贵族如出一辙的

    精细花纹,黑色精钢打造却并不觉得沉重,那转轮也丝滑得可以流畅拨动。若是

    有心怀歹意的恶人靠近,少女的枪林弹雨一定会把这倒霉的家伙射成马蜂窝。

    「毁了它!」

    身体强壮到常人难以理解的大汉身着沉重的防爆护具,轮着特制的源石驱动

    动力锤具迈着如战鼓般节奏的缓慢步伐行进。他毫无征兆地将扛在肩部的重锤猛

    的抬起,然后在一眨眼的瞬间向着地面砸去。

    「嘿哈~嘿哈~嘿哈~」

    那一圈普通的整合运动小兵识相地向后退了几米,纷纷为这位强悍的老大哥

    鼓舞喝彩。

    大锤已经抬到最高点,攻坚手的身体也开始由后倾转为前倾,长满钉刺的巨

    锤即将踏平这对他来说挠痒痒也不过的所谓武器。

    「唔,真是一群歹徒……」

    【咚——!】一锤定音,整个房间地动山摇般晃了几晃,天花板上掉下一些

    石灰粉末,众人重心不稳得竟还跌倒不少。由于苦艾被束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又与眼前这一幕的毁灭咫尺之近,便和这被锤压到形变的地板产生共振,一刹那

    连进行着的呼吸都被强制终止,撕心裂肺血管将迸之感在体内涌动。

    苦艾挣扎着仰起头去看自己的法杖,本想着是和这位一起作战多时的老友作

    个道别,她已经在脑海中描摹出了一地的残渣景象,却没想到这对法杖的面貌还

    能辨析。不过是枪管被折断,转轮飞出到地上,源石驱动核心被砸出枪体而已。

    「哼,这个大玩意也不过如此。」

    虽然自己还无法挣脱,可是这个看似很强的家伙做出的「拉胯」表现也让她

    的心理多了几丝慰藉。

    【砰————砰————轰——!】就在那坑的原处,竟然凭空产生了一连

    串的爆炸。一片火光闪烁中攻坚手将锤子慢慢收回到背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这场爆炸。

    真的,一点都不剩了。

    地上一片焦灰,闻起来是股硝石的味道,那个杂兵头子用鞋底踩在上面驱开,

    将这一撮还算完整的遗留之物散开到支离破碎。

    「嘿呀,爆破攻坚手爆破起来还是这么帅啊!」

    他在一地的灰烬中翻找到一个细小的铁质零件,抓起来放到眼前打量好半天

    才发现这是那对法杖的扳机。

    「苦艾小姐,你不是说要堂堂正正再打一场吗?——我们同意了。」

    「喏,这是你的武器,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不过……你还是能认出来

    的对吧?」

    残存的扳机功能还算完备,击发的手感仍在,可惜它也就剩这一个手感了。

    「干员小姐请尽情地射杀我们吧!」他们故意把嬉皮笑脸伸

    到苦艾的「枪口」

    上,任她怎么扣动扳机也都无事发生,他们便愈发猖狂,开始伸出舌头去挑弄苦

    艾握着「枪」的手指。舌尖像翻过鳞次栉比的小丘,从她指甲上滤过,那赤红色

    的柔软物体慢慢接近自己并缠绕,无不像极了只有在博士爱看的漫画中出现的触

    手那番生动。

    她回想那个普通的下午,与博士在办公室里的邂逅——「博士,你在看什么?」

    「漫画而已啦~」

    「噫,怎么是这种……非法出版物?!」

    「不过是骗你们小孩子的借口罢了,有哪里的大人不爱看?哎哎小苦艾你怎

    么看得这么认真呀?都说了小孩子不许看!」

    漫画中女主凄惨而又快乐的情感迸发或许有那么十分之一二降临到自己头上,

    苦艾握着「枪」的手像是受到什么神经过敏一般突然挣开,将那不成样子的「武

    器」丢到地上。但是那舌头并未停止进攻,甚至进一步伸入到两指间的缝隙,对

    着手指盘绕充分吸吮后再向着掌心进发。含糊不清的话句从她身下的男人口中发

    出:「这小sao手,嫩的都出水了~」

    「真想让她抓着我的棒子再往小嘴里塞~」

    苦艾咬紧牙齿,暗暗发出几声低沉的抱怨;至少在她良知仍在时,绝不容许

    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恶……」

    「哎呀呀,苦艾小姐丢掉了武器,算是认输了吧?——罗德岛的五星干员果

    然是个想要挨透的婊子啊~」

    「想什么呢……我,我……要,杀,了,你——!」

    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与苦艾喉下发出,「啧啧,忘了跟你说,我跑出来的这

    一路上杀了不少好警官呢~」

    此语一毕,苦艾四周的男人们立马鸣起嘈杂的掌声。

    「你闭嘴!」

    苦艾将脑袋压低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然后在沉默中愕然爆发。她的呵止带

    着哭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又被脚上和手上的锁链紧紧束缚,再次跌倒。

    一个身强力壮,手持巨斧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大汉向前一步,伸出强健的手臂

    卡住她的脖子。

    脖颈无法转动,眼前的事物愈来愈变得混沌,耳朵像是被麻痹了般只能听见

    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呼吸变得气若游丝,双眼渐渐无力地闭合。

    她感觉自己死了,可是男人们的叫嚣愈发的清晰。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当

    眼神清晰时,发现自己还是被困在这曾经的家园里。

    「干员苦艾,连区区几个整合运动遗弃的杂兵都打不过。这就是罗德岛干员

    的实力么?」

    「既然这么想要跟我们比划比划,那么——就先跟你的博士说明一下吧~」

    那个最可恶的面具杂兵掏出一个手机,上面正开着博士与苦艾的聊天界面,

    清一色的都是博士的消息——

    【特别关心】博士

    昨天21:28

    「博士,咖啡泡好放在你的书桌上了」

    「收到」

    「今天一定要早点休息呀~博士」

    「嗯嗯,今天的文件好多,还要再加把劲呢」

    今天16:44「路途怎么样?」

    今天18:27「到切尔诺伯格了吗?」

    今天21:00「罗德岛的定位系统已经追踪不到你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真的,我很担心。收到请务必回复」

    ……

    拜这些残留的整合运动所赐,再向下看便没有消息了。面具杂兵拿着手机,

    在屏幕下半边的输入框里敲打出一条文字。

    「博士,我在切尔诺伯格遇到老朋友啦,过几天再回去。」

    这博士果然还在屏幕面前蹲守着,消息刚发过来的一瞬间,博士就回复道:

    「嗯,注意安全。……吃晚饭了吗?」

    旁边的几个杂兵凑了上来,遮挡住苦艾的视线,对着屏幕发出了放纵的笑声。

    面具杂兵便接着回复道:「吃了呀,家乡的味道真是一点没变,还有好多热腾腾

    的鲜牛奶……」

    他爽朗地笑了几声,关掉了与博士的对话框。进入到主菜单,便看见那最顶

    端上矗立着一个灰白色的头像,下边的两行小字分别写着:「[已置顶]」

    「上次在线,两年前」

    他的头像是乌萨斯警察的标志,看上去于这片大地上再也无法亮起——她留

    下的备注是「[爸爸]」。

    他们的笑声停止了,也不知那面具后的眼睛有没有陪出些许眼泪,那面具杂

    兵也不过是抿抿嘴,发出「啧啧」几声表示似有似无的同情,然后长按着那个永

    远不会再亮起的头像,经过「取消特别关心——取消置顶——删除好友——移入

    黑名单——确认」的cao作,将这个世界对他的挂念剪断几丝。

    关掉手机扔到

    包上,低头看向怒目瞪着他的乌萨斯少女,面具杂兵摆出一副

    慈父加教官的姿态,说:「博士跟我们说了,让你在这里先玩两天,训练什么的

    让我们自行安排。」

    训练

    他继续摆着一副乌萨斯贵族才有的官腔,学得倒有几分相似:「根据我们的

    观察,发现干员苦艾的生理耐受水平还需更多训练,下面将重点进行——」

    「果然还需要更多的训练,也顺便给你长点记性!」另一个人补充说:「诶

    ……?作为干员,尤其是她们这些小干员,一天天在那个什么博士办公室里进出

    难道不该生理耐受都强得离谱嘛!」

    「所以说嘛,干员的干,就是被干的意思咯!」

    男人们摩拳擦掌,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打满了精神。他们像是突然拥有了信仰

    的狂热分子那样振臂高呼,近一步拥在苦艾身前。

    「cao她!」

    「干死她!」

    「快拔出你的警棍,cao死这个小混蛋!」

    耳边充斥着男人们污浊不堪的刺耳话语,苦艾眉心紧锁,她终于明白面对这

    群丧失理智的杂碎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愁眉苦脸的样子,多长时间没有尝过roubang的滋味了?」

    「叔叔可以把你看大的,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或许是出于害羞,或许是因为恶心,苦艾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男人裆下挺拔

    的散发恶臭的巨根。但那也没有关系,弥漫着恶臭的巨根正一步步靠近过来,矗

    立在她的面前,故意地晃动。

    「还记得么,那年你上小学……都是你这个色情的小棕熊害的老子在街上公

    然打了一炮!」

    「恶心。」

    面具杂兵得势后,坐在地上,伸出手握住苦艾被黑丝包笼的光滑大腿,从她

    别在腰间似如裙摆的衣襟下渐渐靠近xiaoxue,从大腿的内侧爱抚向下。紧绷的丝袜

    完美勒紧了苦艾纤细而又劲秀的双腿,没有任何一点的褶皱,手指在上面慢慢滑

    动,走过平坦的大腿再于膝盖后处的腘窝稍作停留。大腿与小腿,地面之间构成

    了一个精妙的三角,而这处便是三角的顶点,被虚弱的汗水浸湿的丝袜显现出更

    深的黑色,丝袜与皮肤被香汗分隔,乌萨斯少女的温暖在这里宛如冰窖中的一份

    热汤。手指刚刚接触便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兴奋,sao动着抓破苦艾的丝袜让其显露

    出皮肤的白皙。在这黑丝袜的衬托下,那少女水灵灵的皮肤便愈发的白嫩,愈发

    的诱人。

    用手指抚弄少女腿部最为柔软的部分,颇有种寄人腋下却还想占山为王的意

    味。

    让苦艾两脚朝天,核桃夹子那样摆动苦艾的大小腿,让她夹紧中间的roubang。

    在这乌萨斯冬日的夜晚中,少女的身体成了生殖器的避风港,在不断地摩擦中贡

    献温存。

    虽然她身手矫健,一字马也不在话下,但是一直被这样半吊着悬在空中双腿

    来回滑动已经让她感到肌rou酸痛,更何况再加上roubang的侵犯。没过多久,双腿就

    疲软到无力侍奉面具杂兵的roubang,垂落在地上。而那内侧被撕裂的丝袜口处也直

    接贴紧地面,更加深刻的寒冷从那里直抵肌肤流向身体各处。不知是出于疲劳,

    还是出于寒冷,苦艾的小腿频繁地抖动着,她已无力去压抑,去控制各种会引起

    这群整合运动暴徒玩弄自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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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苦艾是罗德岛颇有经验的干员,但毕竟还只是个高中生年龄的少女。即

    使面具杂兵已经停下,但被侵犯而训练出的肌rou记忆总能感觉到膝盖后有roubang不

    断抽插。从腿部到自己的窈窕小脚,无不在难以忍受的生理与精神并重的痛苦中

    微微抽搐,就连那紧束在脚腕的镣铐也被震得嘁嚓作响。

    身体末端的两只用运动鞋包裹的小脚也在那样晃动着。

    这个样子的晃动,果然吸引了面具杂兵的注意。

    「黑丝配运动鞋,这可不像是未成年学生应有的穿着。」

    从鞋子的前端上手,一直抚摸到脚后跟的位置,面具杂兵一边细细打量这运

    动鞋小脚一边说。

    「这你是哪年生日的礼物来着?」

    杂兵抓住苦艾的双脚,把自己的roubang夹在苦艾的运动鞋之间。roubang粗鲁地踏

    过鞋子的侧面,其强大的力道也穿过鞋子的侧壁直抵被裹在里面的黑丝小脚。他

    故意的这么用劲,从而让苦艾本就磨损过多的鞋子展现出更多的裂痕。

    「你上中学的时候,爸爸买给你的吧?」

    「……」

    「不便宜吧?像我们这种人哪里穿得起这么舒服的鞋子?」

    「你拿走吧!……」

    「好呀~!」

    当她

    在愤怒中脱口而出后,就已经后悔了。

    面具杂兵甩着roubang在苦艾鞋子的前端抽打几下,二者碰撞后发出沉闷的低鸣

    声,从这声音大抵可以判断,这时苦艾的一排脚趾已于丝袜下攥紧,颇为用力地

    抓住鞋垫。但这种力气不过是强弩之末,瘫软的双腿极为有限的力气甚至都不能

    保证她还能能够站起,更何况这时候那个身形巨大的爆破攻坚手已经掏出来自己

    短小而肥大的roubang并将它枕在苦艾的腘窝。这根恶心的roubang竟如磐石那样坚硬,

    似乎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将攻坚的手段用在少女身上,对于这撮暴徒

    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