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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才无奈的拉着他上楼。看这个形式,就老老实实点外卖吧。一回到家里,沈惊衍的情绪明显稳定了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失态,他咳了一声:“感情机制刚刚建立,就是容易失控。”时礼笑着扑进他怀里,仿佛没听出他在找补:“我好爱你的。”沈惊衍脸颊微微发热:“说这个干什么?”“下次如果看不到我,也要这样叫我,我只要听到了,就肯定会找到你。”时礼一脸认真。沈惊衍定定的看着她:“真的?”“嗯,真的。”时礼笑了。男配仇恨值:1%“……先吃饭吧。”门口传来门铃声,沈惊衍心情愉悦的推开她,起身去开了门。时礼失笑,愈发觉得有感情的他可爱,等他把饭菜拿过来之后,两个人一通吃,总算填饱了肚子。晚上照旧睡在一张床上,沈惊衍在时礼快睡着的时候,小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也爱你。”时礼清楚的听到了他这句话,只可惜太困了,没能回应他。她睡得非常沉,沉到周围的一切化成粉末、手腕上多出第二个花瓣,都完全不知道,等她睁开眼睛时,已经出现在一间茅草屋里。来到了新世界。☆、第31章时礼一脸懵逼的看着身上盖的、硬得像铁一样的被子,再看一眼随便一扫就能看到几个大窟窿的房顶,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上个世界的任务已经成功了。她看一眼手腕,果然又多了一片花瓣,虽然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了对男配的感情,但还是叹息一声。早知道任务会在夜里完成,她就不睡觉了,至少可以跟对方好好道个别。她轻轻摇了摇头,让注意力集中在这个世界。打量一眼身上粗麻布制的衣裳,再走去铜镜前看一眼发髻,确定自己这次来的是古代,一想到她跟这篇文里男配的恩怨,更是忍不住一声叹息。这个故事中的男配,起初是一个非常清廉的官员,因为不爱结党营私,得罪了不少人,最后还被陷害被流放,总之过得十分凄惨,而时礼在文中的角色,便是他的结发妻子。男配一生贫苦,早些年没有功名的时候,时礼便嫁给了他,之后就安心做他背后的女人,帮他cao持打点一切,不让他被家务所累。他也争气,努力考取功名,将她当成人生的支柱,全心全意的爱她依赖她。……后来的事情,当然是她这个人生支柱彻底背叛了他。想到被渣女剧本控制住后的事,时礼忍不住叹息一声。在男配被流放后,她便开始收拾行李,打算跟着一起离开,结果下一秒被渣女剧本控制,拎着包袱去找了一直对她有龌龊想法的砍柴工。为了不跟着男配去苦寒之地受苦,她拿了家里所有的金银细软,求砍柴工带着她离开,结果砍柴工虽然好色,但更喜欢银钱,看到她这么多钱后顿时想独吞,于是假意带着她私奔,等跑到一个穷山沟后,便抢走了她所有的银钱。之后时礼便脱离了这个世界,所以后续发生的事只能由系统输入她的脑海。通过系统的输入,她得知自己这个角色,在被抢走银钱之后,又引来官府抓人,为了活命只能逃到乡下隐姓埋名,自此贫苦度日,过得比跟着男配时还苦。而男配在知道她跟人私奔的事后先是不信,冒死也要去找她,几次被官府的人拿住,最后干脆看管起来,强行往流放地送。最后还是作为他好友的男主前来送他,将之前抓到的砍柴工带到他面前,他这才相信。男配心如死灰,只对男主说了一句:“烦请兄台留他一条命,来日我回京都时亲自报复。”男主自然答应,后来还帮男配洗清了嫌疑,然而男配性情大变,回到京都后开始顶着一张正直的脸做坏事,一步一步爬到了权力的顶端,最后因为一起舞弊案被男主发现了真面目,用计给拉下了马。至于砍柴工,早在他回到京都的时候,就被他亲手弄死了,死之前被活活折磨了十几日,最后死状极惨,至于时礼这个角色,文中却没有细说结局,似乎被作者遗忘了一般。时礼把后续看了几遍,每每看到砍柴工受折磨那里的剧情,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不由得遍体生寒。虽然她走的时候男配还正直善良,对她就像小羊羔一般温顺可爱,可现在的男配已经成为凛朝第一jian辅,时礼不觉得他还温顺可爱。时礼有些头疼,想不出该怎么面对他,干脆生出了先躲几个月的心思。结果刚冒出这个想法,脑海里就出现一行字――男配已经带人包围了此处,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来到你门前。时礼:“……”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说?!――你没问,此事为系统主动提醒。时礼嘴角抽了抽,懒得跟他计较了,飞快转动脑子思考脱困的办法,然而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让他饶了自己的理由……谁叫她之前私奔的事已经人证物证齐全,她就是想撒个谎也没办法了呢。可反过来一想,当初要私奔的人明明不是她,拿着家中细软逃走的人也不是她,她现在却要面对他滔天的恨意……所以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每次都被渣女剧本控制着,将一个个好好的男配都逼得黑化不说,还要自己来收拾烂摊子。正当她替自己感到委屈时,房外突然传来轰隆隆的铁骑声,时礼愣了愣,意识到男配来了。☆、第32章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想想男配对付砍柴工的那些手段,估计对自己只会更狠,否则也不会找了她这么多年,万一马上一见面,就拎刀杀了她,那她不就彻底完蛋了?时礼焦躁的转来转去,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平时睡的土炕上。这种土炕是石头和泥垒起来的,里面是空心的,冬天的时候会往里面填柴火,烧起来后整个屋子都暖腾腾的。现在是夏日,自然用不着烧火,不过藏个人的话,还是挺容易的。时礼心头一动,扒开堵着的小口往里钻,胳膊和脑袋刚伸进去,就碰起了一堆草木灰,呛得她咳嗽连连。然而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时礼咬着牙往里钻,勉强将整个人塞进去后,又拿石头将小口堵上,默默祈祷男配不要发现她。马蹄声将破茅草屋围起来后,声音便小了下去,时礼支棱着耳朵听,只听到一个男声说了句什么‘就是这儿’,接着便是大批人下马的声响。听到破门发出长长的“吱呀――”声后,时礼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缩在狭窄的土炕里一动都不敢动。“大人,正是此处,”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