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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委屈,往前靠了靠贴着他胳膊点了点头闭上眼。凌君胤稍微回头:“本宫请了北楚鬼医,让他特意前来给侯爵夫人检查遗体,希望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云战表情愣了下,看向跟着凌君胤进来的几个人,落尘落冰他见过,而另一个人带着一黑色斗笠,五官是看不清楚的,穿着灰色短马褂,双手插在袖子里放在身前。云战心头狐疑:这就是传说中的北楚鬼医?“凶手已经确定是青竹,还要查吗?”云战疑惑道。凌君胤安抚着怀里的人冷声道:“青竹只是一个身边伺候的人,即便是大丫鬟,先不说她手中的□□从哪里来,便是她到底能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侯爵夫人去死?”一回头,凝眸看向云战继续道:“她背后的那个人才是关键。”云战吃了一惊,这两天光是震惊伤痛了,在知道青竹是凶手也是意外愤怒,完全忘了,她不过是一个府上伺候人的丫鬟,一向踏实规矩,为何会突然痛下杀手。云瑶闭着眼轻声道:“开棺。”这两个字让云战一颤,动了动嘴还想说什么可是咽了回去,皱眉直直看着云瑶。凌君胤看了眼身后落尘落冰。两个人很自觉,快速上前,到了棺木前先是低头表示尊敬,这才上前动手开棺,轰隆一声棺木移到了一边,里面的女人显露出来。云瑶抓住凌君胤的胳膊不加言语,也不动弹。而那灰色短褂的人已经靠前,从举动上看得出来,他扫了眼云瑶才将视线放在棺木里,凝视了一小会儿才从自己身上挂着的药箱拿出工具。云瑶背对着他们,紧紧抓着凌君胤。“可要再回去休息一阵?这夫人下葬还有一个多时辰。”凌君胤拍抚着云瑶轻声道。云瑶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在他胳膊上蹭了蹭:“这样就挺好的,我靠靠。”凌君胤见她这种表现心坎跟着一软,嘴角轻扬出弧度将人拖着往怀里带了带,抬头,看向棺木方向。容华手上的银针从秦梦岚的喉咙位置深入进去,手指尖捏着捻动,黑色纱幔后面的五官上充斥着严谨凝重,鼻尖动了动。“夫人死了三日,可是这身上依然残留着毒素味道,味香而苦,这是醉春的特性。”话落,手腕抖动银针拔了出来。举起,一指多长的银针全部都黑了,腐蚀程度很严重。云瑶和凌君胤都看向了说话的男人,定格在对方手中举起来的银针。云战向前两步:“阁下的意思是,夫人她中的就是醉春?”问这句话的时候,云战袖子底下的手还在颤抖。容华从药箱拿出一块锦帕擦着银针点头。落冰和落尘也明显有点吃惊,对视一眼再次看向容华。容华将东西收回药箱:“所以现在已经很能肯定,你们所谓的那个伺候人的丫头,只是替人跑腿的。”“为何?”云瑶皱眉询问。虽然,她从一开始就不信这件事青竹是主谋,可她更是想不到,除了楚秀还能有谁。容华将实现落在她身上:“因为…”云瑶直勾勾看着他等候回应,然而那人就说了两个字没了动静。凌君胤冷冷昵了眼对方将云瑶拖着扶起来:“因为醉春这种东西并不是街上那些药房就能买到的,更不会有人调配,就算是宫内太医院的太医,都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具体成分是什么。”云瑶转头看向凌君胤,将他所说的在脑海中仔细咀嚼。容华帷幔低下的嘴瞥了瞥“这也不是绝对,不过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你们侯爵府一个丫鬟能拿得出来的秘药。”“那么,会是谁?”云瑶看向容华冷冽询问。容华被她突然看过来的这抹眼神惊了一点,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不知道。”“不知道?”云瑶反应有点激烈。凌君胤拖着她胳膊安抚:“别着急,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能用醉春这种秘药的也就无外乎那么些人。”云战从听了醉春开始脸色就十分难看,脚下趔趄后退几步不知道想什么。云瑶抬头正好看到,眉头一皱:“爹?”“啊。”云战应了声看过去,可明显还游神在外。云瑶自然察觉到不对,看着他低声询问:“爹爹可是知道什么?”“我…”云战动了动唇不知道怎么说。容华那边抢先说道:“你爹应该是想到了一件类似的事情。”说完抬了头。凌君胤不悦的瞪了眼对方,冷声道:“你今天话有点多了。”“跟太子比起来,我这话不算什么吧?”容华完全没有别人那般忌惮凌君胤的意思,反而半开玩笑的戏谑道。凌君胤白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会。云瑶更是好奇了,毕竟有关乎到自己母亲死亡真相,上前拽住云战的袖子:“爹,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不要瞒着我。”“其实,这跟你娘的死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云战思量着,应该是想怎么说出来。凌君胤将云瑶拖回去将她手捧在自己手上:“先帝就是死于醉春。”“嗯,说起来也有好多年头了吧,那时候君胤你还是个小娃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容华托着下巴摩擦起来看向凌君胤调侃。凌君胤幽深的眼毫无温度:“你如果想死,本宫不介意送你一程。”“这就是对待有功之人的态度?”容华不满的嘟囔道。凌君胤嗤笑:“你有什么功劳?”“喂,我可是日夜赶路,这进了府还没有喝一口水呢,你说这种话有没有良心?亏我一听你这边有重要事情解决立刻放下所有事情,你简直…”容华愤愤不满的抱怨。云战一听赶忙尴尬道:“是本官招呼不周,来人,奉茶。”“先帝死于醉春,可知道是谁干的?”云瑶再次出声。只是这句话一出口,场面一片死寂。云瑶察觉到不对抬头环顾了一圈,抿了抿嘴角,她不是傻子,自然能发现这些人面色都很不对劲。凌君胤托起身边人的手:“这便是本宫被放逐江淮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