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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时,店铺外突然有声音喊道:“红旗啊,我要的苹果怎么还送来,这都过了时间了……” 郝红旗这才想起这茬,忙急乎乎跑出去,“就来了就来了,现在就送过去!” 这时郝欢杰走进后面的卧室,嘟起嘴埋怨道:“妈,你怎么还没炒好菜,我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 田秀雅被这么一打岔,想要说的话也忘了,匆忙之中只好看了一眼地上的郝玉蓉,却是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说,转身拉开门往厨房走去。 于是最后只剩下郝欢杰奇怪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郝玉蓉,“玉蓉姐,你有凳子不坐,为什么赖在地上啊?” 郝玉蓉气死,她猛地从地上一蹦而起,怒气冲冲地往外走,“不用你管!” 只是她高估了门的宽度,有郝欢杰在那里站着,郝玉蓉气冲冲挤出去时撞到了门梁,右胳膊一痛,她差点破功,狰狞着一张脸疾步走出店铺。 郝红旗正在门口骑三轮车,望见郝玉蓉冲出来,顿了一下。 郝玉蓉触到他投来的视线,恶毒地和他对视好几秒,那愤恨的目光就好像郝红旗和她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郝红旗一惊,以为他是看错了,等再定睛一看,郝玉蓉却是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挨到两点,郝红旗才忙完坐在小方桌前吃午饭。 想起刚才在门口时郝玉蓉那狠毒的目光,他有些不放心道:“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点?” 知道丈夫指的是什么,田秀雅微叹一口气,说:“你也别想多了,咱不就是没有为她去说谎吗?有什么错的?再说,小孩子的事咱也别管多了,你和大哥家的关系本来就紧张。” 一提到和兄嫂一家的罅隙,郝红旗就不吭声了。 也是,他不去插手或许还是好事。若是真去干涉了,结果是好的那也就罢了,要是结果不好,天知道李桂花又会怎么来谴责他们。 这么一想,郝红旗就释然了。 郝欢喜并不知道郝玉蓉具体和父母聊了些什么,她正在争分夺秒地冲刺末考。 只是中午,郝玉蓉突然气冲冲地跑进教室,仿佛发疯一样把自己书桌里所有的课本纸笔都泄愤似的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好几脚。郝欢喜就知道,郝玉蓉肯定是找了郝红旗和田秀雅,而且肯定是吃瘪了。 最后一条路被封死,郝玉蓉没希望再挽回形象,内心的不甘和气愤可想而知。 郝欢喜倒是没什么幸灾乐祸的心理,只要郝玉蓉不把她父母牵扯进来,她就满足了。 “喂,我发现,最近郝玉蓉真是性情大变啊。”背后有同学小心议论道。 “谁知道呢,先前装的那么温柔大方,或许现在这才是本性吧。” “别说了,没见她往这边瞪过来了吗……” 郝玉蓉狠狠地发xiele一通,就大哭着跑出了教室,直到末考的前一天,她都没来上课。 第170章远行受阻 终于迎来了这学期最后两天,寝室里很多同学都收拾好了行李,就等第一时间能提包回家。 一想到马上就是寒假,虽然今日就是期末考试,大家都喜气洋洋的。 “石霄,考的怎样?”最后一科考完,郝欢喜精神抖擞地走出教室。这些天由于没谁阻挠也没什么小事干扰自己,她的复习计划非常地顺利,她有种直觉,这次考试她肯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好成绩。 “嗯,就那样。”看到她,石霄淡淡道。 “没发挥好?”看石霄精神不济,郝欢喜有些奇怪,这家伙不是心理素质特别好的吗,怎么感到他有心事似的? 石霄没看她,只道:“还行。” “哦……”看他不想说,郝欢喜就不追究了。就算石霄发挥失常,也失常不到哪里去的。 两人到了楼下,卓美姝和张翼先后走了过来,表示要为郝欢喜搬行李。郝欢喜本来还想在学校宿舍借住几晚的,也没提前收拾衣物,可也不好负了几人的好意,就清理了一部分行李让他们提着。 只是郝欢喜的一点行李显然不用三个人兴师动众,于是张翼和石霄又派去做郝欢妮的“搬运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校门外走,经过江边时,张翼道:“对了,明儿我们准备去云雾寺玩,你俩也一起吧?” 他显然在问郝欢喜和石霄意见,郝欢喜于是狐疑地看了卓美姝一眼,这丫头什么时候和张翼约好了? 几乎是同时,石霄和郝欢喜商量好似的回绝道:“不了,我有事。” 卓美姝一愣,郝欢喜也奇怪地看了一眼石霄,她明天是真的早就有安排了……按照之前的计划,她明天一早就要动身去千里之外的海城,确实是有事。可是石霄不是一向来都跟着张翼计划走的吗,会有什么事? “我不管啊,你们两个明天必须来,好不容易咱都有空,不能放我鸽子啊。”张翼很无赖地说道。 回到店铺,田秀雅看着两个女儿提回来的大袋行李,倒是犯了愁。目前他们夫妇加上儿子挤在一个卧室睡,还能勉强凑合。可要是再加上欢喜欢妮,明显是住不下的。现在离过年还有一段时日,总不能让两个丫头住在学校吧。 “学校宿舍明天就锁门了,妈,该不会要我和姐去住旅馆吧?”郝欢妮嘟囔着嘴,有些不满道。 她一直对每次周末自己要孤零零在宿舍过夜耿耿于怀,先前秋季还好,最近寒冬,那四处漏风的寝室可是冻得她每晚都瑟瑟发抖。这门面自带的卧室虽然小了点,可至少有个小炉子暖着,睡得舒服啊。 郝红旗看二丫头要生气的小样,心里顿时过意不去了,都怪他,这几日忙昏了头,都忘了两个丫头放假后是不能再住在学校的。 他自是不想让孩子们失望,忙道:“哪能委屈我两个闺女住外边呢,放心吧,爸都安排好了。” 田秀雅给了他一肘子,小声问他怎么办? 郝红旗用眼神示意,他自有办法。 吃过晚饭,郝红旗就匆匆骑车出去了,等他回来一说,郝欢喜才知,原来他跑到何爷爷那边商量好了,暂时在仓库打个地铺凑合睡几天。 腊月下旬,天寒地冻的,直接睡在地上凉气入骨,不仅田秀雅心疼,郝欢喜也心疼。 “爸,你拿几块木板垫着,再多拿几床垫被贴在下面吧。不然怎么受得了。” “放心,你爸身子骨好着呢。”郝红旗拍着胸脯保证道。 田秀雅和郝欢喜跟过去帮郝红旗铺好床,何爷爷也端了取暖的火盆进来给郝红旗用。总算是给这没什么人气的仓库增添了几分暖意。 忙完这一切,已是深夜了,田秀雅母女俩只好告辞,走前,郝欢喜犹豫半响,还是提醒道:“对了,爸,上次我跟你说过,放假后想出远门一趟,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