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7
书迷正在阅读:张大人家的小娘子、优质roubang攻略系统(np高辣文)、[网游竞技]你又在乱来[电竞](完结+番外)、郁郁园中柳、风月录[修仙np]、重生之慾望人生、乱轨(1V1H,伪骨科+炮友转正)、绿帽日事之性观念极低下爱妻、杨四郎戏双妻、快穿游戏.48手收藏
,可见对方今日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抓捕,但自锁灵力总比跟犯人一样被绑起来好。狄戎厌恶地瞥了眼那个绳子,退而求其次,伸手在自己身上xue位点了几道,锁住浑身灵力,脖颈上的利刃这才挪开。 没想到自己设的局,却成了败军之将,他冷哼一声,在众人注视下回到天门座位。顾玦眼神闪了闪,也顺势到了天门这边,很识时务地束手就擒,图南不着痕迹地瞟了他一眼,眸中隐有冷意。 主谋已被控制,张曦见大局已定,却并未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是御风浮于所有门派中间,以灵为介,沉声道:“我有一事,请在场众人观之!” 此次盟会的主题到了! 听到见这句开场,不仅站在仇锥心后的仇断肠精神一震,图南也‘啪’地一声合起扇子,凝神望向对方。 黎别曲只以为张曦是要洗清自身冤屈,鸣木雀和既明也是一脸好奇地仰头看着他,不知是要说什么。 万众瞩目之中,张曦缓缓自怀中拿出一个东西,正是之前用来存储天门灵宝的九曲环竹模样的灵器。一手运灵,取出那段记忆,另一手中皎夜灵藤一挥,便描云成幕,遮天蔽日,四周霎时一片黑暗。 浅金色的光点闪了闪,顺着灵力牵引萤火虫般飞到天空,众人顺着那唯一的光点看去,便见其融入云幕,下一刻,百年前张曦曾亲眼目睹的真相,便完完整整的投影其中。 ——那关于杜冉是如何被污蔑成魔头的真相。 除了仇锥心和自己的脸和身形因为经纬盘规则模糊不清,不可辨认,剩下所有人的影像都分毫毕现,其中许多人已死在抢夺的路上,有一些甚至就在场内。压抑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参加的不敢相信自己被利用,不曾参加的则不敢相信自己师门竟行此丧尽天良之事,这记忆并不长,但竟打破了所有人的认知! 经历过那段时间的各个掌门在看见那个魔头时便蹙起眉头,脸大多都黑了下来。窃窃私语声自不同方向传来,扰得这群掌门一个个面上无光,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云幕散去! 黎别曲看到前面还不知情况,直到发现那个偃师是传闻中的魔头,惊讶得瞪大了眼,完全不明白为何真相与历史竟会差如此多。鸣木雀还记得三鲜……不,应该是张曦当初用自己娘亲玉佩救了自己的事情,多留了分心眼,在明白事情始末后分神看向身旁杏鹂,发现对方虽然惊讶,反倒有种‘果然来了’的意味。 他知道木使早将张曦穿越回百年前,救了娘亲之事告知杏鹂,原来上池垣在结盟前,就已预料到这一刻了么?再环视一周,狄戎和衔花城城主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大衍宫的阿史那宫主也是一副梗住的样子……在场之人,竟然只有纵横山庄和上池垣提前知晓这件事? 原来他早就把这个惊天的秘密透露给我了。 鸣木雀只觉心中一阵暖意流过,不觉再次看向仍在空中的故人。 这种颠覆了常理的事实实在让许多人震惊不已,尤其是在看到八大门派围攻无辜之人时,众人皆是一片哗然,待到全数看完,部分正义感比较强的弟子已是义愤填膺,只是没人敢率先开口。 张曦俯视着下方,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里,在云幕收起,日头方出时,直言定论道:“我今日前来的目的,便是为百年前杜冉平反正名!她不是魔头,而是八大门派打着除魔之名,强抢其偃甲之术!” 原来这才是这个偃甲的目的! 狄戎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百年前隐蔽的恶行被揭发,八大门派的名声也陡然扫地,岂容他不怒不怨!但就在他要说话之际,忽然心口一疼,张嘴便呕出一地黑血,全身被封印起来的灵力也瞬间被某个东西吸干。 临死之际,他费力转头看去,竟见一直唯唯诺诺不敢言语的顾玦正收起手中灵阵,眼神阴鸷,低声道:“这个位置你坐得够久了,也是时候换个人坐坐了” 你—————— 他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哬哬’的声音,却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断了气。 张曦和仇断肠他们全程都在注意着化身图南的圭璋,时刻防备对方动手,却未想竟是顾玦下杀手!看见那身影倒地的刹那,他顿时浑身一震,与狄三先一同脱口叫道:“父亲!” 顾玦暗算得手,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下一瞬,各个门派掌门携带的都隐隐发出光芒,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住,脱离桎梏,流星般飞向隐圣谷的方向。 天海岸灵宝置于张曦胸口,为这个偃甲身体提供动力,薄薄的一层偃甲之躯亦挡不住那牵引,竟直接破胸而出,一同飞了过去。 失去灵力支撑,他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落,人群中的仇断肠反应极快地飞身而出,抢在其他人前面将张曦抱在怀中,飞回天海岸的台上。他焦急地查看着胸口破损,祁长言也同样为走上前来,大致检查了下情况,蹙眉道:“身体无碍,但无灵宝,恐难支撑。” 狄三先等人见那灵宝飞到顾玦身后,便逐渐拉长,竟成为了四肢躯干,并且自行拼凑组装,很快便成了型。猜到这人竟是要召唤那个神级偃甲,他立刻祝雪出鞘,飞攻而上! 但单个灵宝便足以作为八大门派称霸江湖的凭仗,所有灵宝之力叠加又岂是一个人所能抗衡?剑芒不过刚一触及保护的结界,便反弹回来,险些将他的胳膊斩断,即使 如此,也留下了一道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