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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散到脸皮子上,就连手中的鞭子也变得格外想要挥动几下……她真的万万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居然会栽在这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青梅竹马身上! 一想到自己后半辈子都会和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共度,不知为何,她感动子饭竟能为自己做出如此大牺牲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拉绝望的心情。 先不说楚桑那边经历着大概是人生最想要分手又最不想分手的矛盾时刻,鸣木雀也对好友的脑残程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竟然能够想出这种清奇的复仇方式……好在图南不计前嫌,及时用解药阻止云子饭闯下大祸,否则法理难容,现下自己可能真的不得不将他带回季清审判了。 即是未遂,那便仍有缓和的余地,他虽不愿看到好友被处罚,却也转向狄三先那边,严肃直言道:“三鲜,你是被害之人,由你来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若要公了,我需得带他回季清审判,按江湖律书,少说也要在锁灵牢关半年;若是私了,单看你如何定了,子饭虽是我好友,你也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强自己,法理面前,不计私情,只要你开口,我定会秉公办理。” 狄三先自不会怀疑鸣木雀会徇私,也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他浅紫色的眸子看向云子饭,只道:“若你能真心向二师兄道歉,并求得原谅,我便既往不咎。” “啊?”云子饭甩手活动着刚刚被鞭子缠得生疼的胳膊,眨巴着眼睛纳闷道:“二师兄?啥二师兄?咱们这有人叫二师兄吗?” 狄三先:………… 狄三先:“图南。” “什……什……什……什么?!!”云子饭瞪大了秀气的眼睛,不可思议地在图南和狄三先两人身上扫视来扫视去,失声惊喊道:“你们竟然认识吗?!还是师兄弟!可恶!一开始不告诉我,原来是为了迷惑我吗?!!” “重点是这个吗!”鸣木雀也对这个脑残无语了,扶额道:“图南在楚庄宴会上不是说他是来找师弟和季清夏执令吗?你不知道三鲜是他师弟也就算了,我是夏执令的事情你总该知道吧!” 云子饭持续震惊道:“是……是这样吗?!原来你是季清派的夏执令吗!” 鸣木雀:………… 鸣木雀顶着满脑门青筋,磨着后槽牙决定再也不没事接话茬了。 另一边,宴会上只顾着喝酒,半个字都没听进去的楚桑在知道他们两个正是图南要找的人后,忽然就瞪大了双眼,和自家青梅竹马一般用相同的眼神在两人间不断扫视,殷红的双唇微抖,隐约泄露出她激烈挣扎的内心。 ——原……原来图南要找的人是木鸟和他师弟吗? ——等……等等,他之前说自己的心上人是被一个不要脸的小人拐走了,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图南的心上人是个男人!木鸟是小三!! 想通了这个惊天大秘密,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惊呼出声,旁边图南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先一步摇着扇子,眯眼笑道:“咦~还不开始吗?南为凑到解药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区区一句道歉可不算过分~还是说,你更想去季清锁灵牢么?”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眉头微蹙,似是有些苦恼地从怀中掏出一枚手掌大,色泽透亮鲜红如血,中嵌一枚灵珠的玉佩,道:“今日一早楚庄主便将这玉佩赠与我……” “我的天!这是?”楚桑一把夺过他手中玉佩,仔细端详后,立时便怒道:“果然是我家传灵玉!爹竟都不与我商量,就把这个都给你了?” 图南轻叹道:“不止,庄主还说婚期已定在后日,南虽已推脱要问过师父方可定夺,但看庄主的样子,此事怕是难以简单了结,再加上云小厨若是去了锁灵牢………” 一旁的云子饭在听到家传玉佩之事时已是眼眶发红,再听两人婚期将近和最后那句暗示,简直是立刻便冲了上来,‘咚’地一声便跪在图南面前,生怕晚了一步般激动地道歉道:“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好好对小桑桑,心上人回来也别少了她的吃穿,最好能把我带过去给你们当厨……啊!” 楚桑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糊到这个脑残头上,顶着满脑门青筋道:“当你个头啊!现在摆明了他不想娶我不想嫁!你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是想做什么?!况且他的心上人……”她说着,偷覷一眼图南神秘莫测的微笑,又看了眼正与木鸟站得更近,摆明了关系远近的狄三先,只觉心头一酸,不愿去戳人家痛处,只含糊道:“总之你别管啦!我们肯定不会成亲的!” “真的吗!小桑桑!”云子饭眼眶中本含着泪,此刻闻言,立时全数憋了回去,连眼睛都亮了起来,膝行两步凑到楚桑旁边,惊喜道:“你们真的不会成亲?!那太好了!我就知道岳父心里还是有我的!” 鸣木雀翻了个白眼,在一旁双手抱胸,凉凉道:“你岳父心里只有图南,若他当真有心阻拦,就算你们不愿意,这娃娃亲也不是说退就能退的。” “不错。”楚桑头疼地点点头,思索道:“父亲一向说一不二,他即铁了心,定会狠抓着这门娃娃亲不放,若是让图南强行退亲,怕是会连累他,乃至四方天门落个背信弃义不守承诺的名声。” 说到前面,狄三先都没什么反应,但涉及四方天门,他实在不能放任不管,便道:“有何 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