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产 (孕xue塞球/迟迟生不下/胎头caoxue/失禁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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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阔扶着床头,跪在床上,沉重的肚子往下坠着,几乎要碰到他的大腿。 林安算到他这两天就要生了,昨夜回来了一趟,拿了一颗圆滚滚的,有拳头那么大的球状物体,塞进了他的xue里。 林安说,那是生鬼胎要用的天阳,是太阳落下的阳气炼化而成的,只有这个才能破开阴气炼成的孕囊,不然鬼胎贪恋孕体,是不愿意出生的。 白阔回忆起那天阳塞进他xue里的滋味,屁股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暖融融的像是阳光一样,柔软的像是灌了水的气球,但是又有一股不易改变的韧性,划过他紧缩的甬道,牢牢的堵在宫颈口。 敏感到极致的宫颈口被天阳撑开,快感逼迫得花xue往外一直喷着水。 但是空无一物的花xue空虚的耷拉在一起,花缝湿漉漉的,湿答答的往床单上一直滴着水。 从早上白阔就进入了产程,肚子有规律的收缩着,怀孕这三年来,把曾经厌恶自己的双性身体,禁欲了三十多年的白阔改变了个彻底。 现在白阔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需要轻抚,双性身体不管是怀孕还是生子,痛感都微乎其微,与其说他正在因为生产的阵痛颤抖,倒不如说他是因为快感而沉溺。 随着产程,肚子里肥嘟嘟的胎儿不断的挣扎着往下走,白阔硕大圆润的肚子呈水滴状,扯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贯穿了一整个孕期的快感,孩子压在花xue的敏感点和后xue的敏感点,这两个地方变得肿胀起来,在rou壁上变成了两处滑腻又鼓起的凸起,哪怕只是花xue自己一收缩,白阔就要哭喘着高潮一次。 白阔一只手扶着床头,一只手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肚子,成长了三年的肚子他一只手并环不住,只能托在肚子下面。 好爽…好胀… 白阔往前挺着肚子,像是要把肚子送到天上去一样。 孩子往下压在了他的膀胱上,尖锐的酸涩感逼迫得他想要尿,但是快感让他的jiba挺立,不射出来他根本没办法尿。 白阔整个人都泛起了一层薄红,憋胀感让他不断抽送着笨拙的腰肢,属于男性的欲望在此刻占据了高地。 只是并不小的jiba只能在空气中抽插,白阔身下的两个xue不断的溢着粘液,黏连在他腿间,泛起的水光无端涩气起来。 白阔无意识的向下坐着屁股,似乎是saoxue在重复曾经被粗大的roubang进入的快感。 好憋啊啊……肚子要炸了了…… 白阔眼泪往下流着,生产中带来的极致的酸涩和憋胀让他无所适从。 “嗬哈——” 白阔喘着气,伸出手够着自己的jiba,但是肚子挡住了他的去路,只能无奈的用指尖摩擦着湿漉漉的guitou。 微弱的快感从下身升腾而起,却抵挡不住生孩子的憋胀感。 孩子在他肚子里踹着,过大的胎儿脑袋压在他的zigong口,似乎要生生把他宫颈口的天阳撞碎一样。 白阔来不及反应就被撞上了高潮,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身下顿时被喷出的yin液喷了个湿透。 天阳松动了一下,震得他宫口发麻。 “呃哈啊啊啊啊啊啊~” 白阔推着自己的肚子,拧眉胡乱用着力,似乎是想要把肚子里作乱的孩子给推挤出去。 憋…好憋… 白阔死死咬着唇,整个人都在用着力,膀胱被推挤着,jiba像是要炸了一样,可是花xue却空虚着嗡动起来,矛盾的感知让白阔哭着喊起了林安的名字。 “哈啊~林安、林安呜呜、我要呃——我要生了——” 林安刚和天道意识打了一架,灵魂变得都透明了几分,听到了白阔的呼唤,她赶路速度快了几分。 到了家里才发现,白阔在床上,像是圆鼓鼓的肚子上挂着人一样,身下的床湿了一大片,白阔正在床上用力蹭着自己的jiba,眼泪不断的流着:“要哈啊、要生——” 林安冲过去,把白阔揽在了自己怀里,硕大的肚子横在两个人之间,白阔被折磨了一整天,语气中带了一丝黏黏糊糊:“你怎么才来、哈啊啊、呃—呜呜…” 林安身上滔天的阴气让白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即使是这样,白阔都下意识的往林安怀里钻,潜意识的依赖在这一刻被暴露了个彻底。 白阔挺着肚子,不断蹭着林安的jiba,眉眼处全是引诱:“哈啊、cao呃——cao我~” 林安jiba立着,帮白阔托着肚子,一只手帮白阔撸上了涨着但是射不出的jiba。 白阔松了松眉头,下一秒阵痛让他软倒在了林安怀里,他拽着林安的衣服,小声的喘着气:“呜呜、唔嗯—我想尿、哈啊——” 林安温柔的帮白阔揉了揉肚子,摸索到了白阔肚子下鼓起的膀胱:“我抱你去厕所?” 白阔脸都红了,他讷讷说:“你caocao我,不射我尿不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阵痛,让白阔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要被撑裂了,要从里面活生生钻出来一个孩子出来。 为了缓解这种憋胀感,他不断安抚着摸着自己的肚子。 林安也纵着白阔,把白阔扶着跪在床上,就跪在白阔身后,双腿把白阔的双腿撑开,用圆翘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往松软的花xue里顶着。 花xue早为生产做好了准备,里面滑腻一片,层峦叠嶂的xue壁每一处都挂着黏腻的yin液,林安的jiba一顶进去,白阔就哭叫着想要合拢腿,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要不是林安扶着他的腰,他几乎就要倒在床上了。 “嗬哈、嗬哈哈、哈啊~” 快感要让白阔崩溃了,快感太过于尖锐就变得让人痛苦起开,似乎永远到不了顶端的快感只能把人的神志都掏空。 白阔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着,肚子像是个晃荡的水球,在白阔身前左摇右晃着。 林安一边帮白阔顺着气,以免这个可怜的老男人在高潮中晕过去,一边挺着腰,插了大半个jiba,顶在了天阳上。 天阳上热烈的阳气灼烧着林安的jiba,这种东西对白阔来说是个好东西,但是对她这种鬼魂来说,却有些伤害。 只是林安习惯了这种疼痛,一被刺激,jiba胀得更是打了两圈,白阔柔软的背在她的身前蹭着,让她平坦的胸部都多了些若有似无的快感。 林安忍耐着抓紧了白阔的腰,草草的choucha了两下,在白阔的哭叫声中问道:“还要吗?” 白阔张着嘴大喘着气,疯狂的摇着头,又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嗬哈啊——想尿——呃、呃哈啊—” 和腹中憋胀得阵痛感一起来的,是小腹处尖酸的尿意。 白阔反手搂上林安的脖子,突然不管不顾的坐了下去,粗壮的jiba被孕夫的xiaoxue整个都吃了进去,直接把天阳连带着孕囊一起撞了个缝隙出来,天阳化做了嗡动的阳气,把孕囊冲破了。 “噗呲—”的羊水浇下的声音。 白阔整个人都不动了,像是慢动作一样,突然缓缓地张大了嘴,眼神涣散起来,紧接着整个人都疯狂颤抖直至痉挛起来,肚子像是要崩坏一样收缩着显露出了胎儿的形状。 可以看到瞬间胎儿巨大的脑袋砸到了敏感到极致的宫颈口处,白阔的xuerou像是坏了一样越搅越紧。 直到了那个临界点。 白阔从喉咙里逼出一道破碎的、尖锐的呻吟声。 “嗬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安被夹的忍耐不住射了进去,与此同时,酸涩感像是把白阔的膀胱冲出了道口子,一大股清澈的尿液从白阔的女性尿道喷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白阔肿胀的jiba射出了一道白灼的jingye。 白阔像是坏了一样,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外面喷着液体,胸前鼓起的奶子颤抖着往外喷着奶线。 白阔跪在床上,后仰进了林安的怀里,却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弓起身子,把整个肚子都送了出去,这个姿势让白阔的肚子显得大得可怕,白阔沉浸在癫狂的高潮里无法回神。 身上被他自己的液体打了个湿透,白的奶和jingye,浊的尿液和yin液在他身上胡乱流淌着。 白阔翻着白眼,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直到白阔的肚子突然抽搐了一下,肚子的孩子往下钻着,白阔像是憋了很久的气突然可以呼吸了一样,大喘气了几下,他想要合拢腿,却被林安的腿撑开无法做到。 白阔哭求着:“嘶哈、嗬、出呜呜、你拿出去嗬哈、孩子要、呃嗯——下来了啊啊啊~” 林安帮白阔扶着身子,把自己射了之后依旧硬邦邦的jiba抽了出去。 没了jiba堵着,羊水更加肆无忌惮的“哗啦~”一声,xiele一床,白阔撅着屁股,挺着肚子用着力。 胎儿带着毛茸茸的胎发的脑袋压在他的宫颈口,怎么也生不下去。 宫颈口像是被带着羊眼圈的jiba抵住了一样,过电似得快感让白阔崩溃的颤抖起来,他像是在无尽的高潮中永远不会停下一样,孩子慢慢的撑开了他殷红肿胀的甬道。 白阔的腿越张越大,胸前被奶水又涨起来奶子让他下意识的双手揉了下去,从奶头处一汩汩流下的奶白液体滑落在白阔越来越往下的肚子上。 “嘶哈、嘶哈、嗬啊啊啊——” 白阔努力平稳着呼吸,在孩子经过他鼓起的sao点时,哆哆嗦嗦的又尿了出来,白阔自虐般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孩子像是一个巨大的按摩棒从zigong里被吐了出来。 憋胀感和酸涩的快感让白阔几近失声,他下意识的想合拢腿避开越来越可怕的快感,可惜他的双腿被林安牢牢按住。 “嗬啊啊啊啊啊—!!” 在孩子缓慢的从他花xue里探出头的一段产程,白阔抽搐着几乎喘不过气,直到孩子落地,白阔呜咽着控制不住自己,女性尿道和jiba同时尿了出来。 哆哆嗦嗦的后仰,倒在了林安怀里。 林安搂住白阔,吻了吻白阔汗津津的额头:“辛苦了。” 白阔失神的看着林安,过度的快感让他感觉一切都有些失真,在呼吸中,白阔似乎看到了林安少女时期的模样,温和,大方,没有人不喜欢她。 和他第一次见到林安时的恶劣与浮躁完全不同。 白阔挣扎着握上林安的手,在心里悄悄许愿:“希望林安永远不会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