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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子越文案:曾经,我向往着星光后来,你比星光更璀璨人气乐团主唱歌手&B站软萌萝莉舞见内容标签:天作之合娱乐圈励志人生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渔,郗西┃配角:郗言,顾笙┃其它:娱乐圈,甜宠文☆、江子越六月盛夏,暴雨来得毫无征兆。郗西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笔帽,偏头望向窗外,细密的雨滴拍打在玻璃窗上,蜿蜒而下形成几道水流,远处的建筑扭曲一团,和夜色融为一体。她快速将桌面的钢笔和摘抄本装回书包里,看了眼腕表,再过一小时,就到市图书馆的关门时间了。晚上九点的阅览室里,还有不少人坐在桌前,安静地翻阅着书籍。环境一片寂然,只听得窗外漂泊大雨倾泄而下的声音。郗西摸了摸书包表面,棉麻布料不耐水,斜风卷着雨滴,尽管有伞,包里的书本也难逃淋湿的命运。她皱了皱眉,目光落在还剩一半厚尚未看完的上。借回去是不可能了,郗西从笔袋内找出书签,夹进书里,走到历史读物类分区,把塞进了最下面一排。“明天早点过来,就不会被借走了。”郗西蹲在地上想了会儿,打开备忘录把页码和藏书的行列记下来,才放心地收拾好东西下楼。登记借还书的管理员对这个背着布偶书包的小姑娘印象特别深,见她走近,下意识往她手上看了眼:“咦,今天不借书啊?”郗西笑了笑,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外面下雨,怕把书淋湿了。”管理员探身望了眼图书馆大门:“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趁现在雨势不大,你快些回家吧,不然转了暴雨,路就不好走了。”随后又关切地问道:“带伞了吗?大厅里还剩四五把爱心伞,没有的话你可以先拿走。”“带了带了,谢谢jiejie。”郗西从包里掏出缀着蕾丝边的小花伞,“那我先走了,jiejie再见。”雨滴坠在地面上,溅起一圈水珠,郗西小心地避开水洼,走进夜色里。夏季的风猛烈得如同征伐的战士,裹挟着豆大的雨掠过郗西周身,她撑着伞走了一段路,手臂上便感到湿漉漉的一片凉意。郗西透过白茫茫的雨幕望去,灯火通明的工人体育馆在此刻看来,如同黑色中指点方向的希腊之神,无声却可靠地矗立在前方。郗西在体育馆门口站定,收了伞,拍拍裙摆上沾染的水汽,侧目打量四周。两边墙上贴了张海报,纸张破损,右上角也已脱落,正随着风吹猎猎响动。海报里的四个男生抱着乐器,冲着镜头笑得自信潇洒。郗西努力辨认了会儿,才从乱糟糟的排版中看清乐队的名字。逐风之翼。大学生乐队。郗西的目光短暂停留后,很快不以为意地移开。她看了眼娃娃鞋上溅到的几道泥点,有些丧气:“今天第一次穿呢……”她跺了跺脚,呵出一口气,四下乱瞟的视线固定在某一个方位。那里站着一个少年。少年双手撑在围栏上,脑袋深深埋入掌心里,脊背紧绷,双肩高耸,像拉满弦的弓。他似乎没有感觉到雨滴的存在,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黑发上依稀有水珠滴落。这样淋雨……会感冒的吧……郗西握紧肩带,犹豫着走了两步又反身退回。片刻后,她咬了咬下唇,脚步一转,朝少年所在的方向走去。远处两盏车灯逼近,从围栏前驰骋而过,轮胎狠狠碾过污水中的海报,转瞬间便消失在下一个路口。许渔眨了眨眼睛,沾满泥泞的海报倒映入视网膜,投射出冷厉的疼痛感。他收回目光,脊柱在一瞬间比之刚才更弯了,从远处看,像只头埋进沙里的鸵鸟。落在身上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鼻息间似乎有淡淡的香味传来。许渔抬起头,颈椎发出一声轻轻的喀嚓声,他僵着脖颈,侧目望向替他挡住风雨的女孩。女孩穿着精致漂亮的洋装,黝黑的秀发扎成双马尾,安然地垂在脸侧,长睫不安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满是关切的问候。因为身高不够,她努力伸长了手,把伞高高举过他的头顶,还偷偷踮了踮脚尖……许渔看得好笑,挑了下眉,声音如砂砾磨过一样沙哑:“小meimei,你这是做什么?”“撑伞啊……”郗西有些懵,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问这种一目了然的问题。看她撑得实在费劲,许渔接过伞柄,轻而易举地罩住二人,伞面明显偏向女孩那一侧。“你会感冒的……”郗西急了,抬手就要把伞柄推正。许渔避开她的手,不以为意道:“反正我已经湿了,倒是你,小姑娘家家的,可千万别着凉。”打过照面的工夫,足够郗西记起对眼前这人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逐风之翼,你是那个乐队的主唱?”许渔的笑容凝滞了几秒,不尴不尬地僵在嘴角,短暂沉默后,他舌尖顶了顶脸颊,歪着头问:“来听演唱会的?”啊?啊!郗西手指无意识地纠结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只是来避雨的……这样说会不会太打击他了……他看起来好难过哦……小姑娘的脸上写满为难,手指都快扭成麻花了。许渔收回视线,扯了扯唇角,勾起苦涩的弧度。工人体育馆足足容纳上万个座位,可直到演唱会开始,到场的却始终只有零星几十个观众,尽管事先便预感到他们作为一只初出茅庐的校园乐队,尚未唱出知名度,专场首秀肯定不如人意。但亲眼见到寥寥数十人的场面,许渔还是不免感到失落。眼前的小姑娘连撒谎都不会,眼神游离着,看得出来,正努力地组织着语言。“演唱会结束了吗?”郗西问得小心翼翼,敏感地察觉到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极大可能与本次歌会有关。“嗯。”许渔目光漂移到远处,语气淡淡的,“都结束了。”乐队。兄弟。全他妈结束了。“你不开心吗?”郗西声音软糯糯的,听在许渔耳里,像是有跟羽毛轻挠而过,一路痒到心尖去。虽然认定男子汉就该流血不流泪,所有难过自己扛,但见到小姑娘怯生生的眼神,不知怎么地,就想逗逗她:“有点,你要哄我吗?”他这话说得放肆,小姑娘听了竟也没生气,灵动的双眼眨巴着,急乎乎地扯过背后的书包,在夹层里一通乱翻,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