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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她睁大眼睛,定定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无从出口。“吞下去!”连池心急如焚,转身弄来一杯水,想像上次那样讲药丸融化于水再喂她——女子却浑身蓦地一僵,如弦般绷紧,眼底绽放出一种莫名的光华,却又在顷刻之间黯淡,如璀璨的烟火,刹那绽放、刹那陨落。僵直的身躯渐渐地软和下来,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离,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生命彻底地流逝,将一个惊天的秘密埋藏。连池呼吸一窒,手中的水杯蓦然滑落,脸上的温柔渐渐凝固成惊痛交加的神情:“凌悠然?”僵持的手中,她的手渐渐滑落,无力地垂在床侧。“凌悠然,醒醒?”他轻声呼唤,唯恐惊醒她的梦境般,铺天盖地地痛楚袭来,连池蓦然用力捂住心口,那里如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凌悠然。”一字一顿,痛彻心扉。他猛地将女子揽入怀中,用力地抱住,紧紧地,仿佛这样就可以留住她。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怀中人没有半分回应。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他压抑的呼吸,和破碎的低语。“你怎么可以死?你不能死,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有,只能留在我身边……不可以……”在他发现自己的心意,决定要好好珍惜她呵护她的时候,她怎么可以离开?声声唤,唤不回失去的芳魂,他缓缓松开怀中人,将脸埋在床褥之间,浑身颤抖,眼角有灼热的液体将心烧灼,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床沿,不知不觉手指嵌入了坚硬的木头之中,指尖鲜血淋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七八个太医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连池一声厉吼:“滚!滚出去!”恍如受伤的野兽般的凶悍凄厉,令人胆寒,太医们吓得屁滚尿流,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一个个胆战心惊地守在殿外,大冷的天个个冷汗侵身。玉惊风闻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偏殿外面站了一溜的人,个个面色惊慌,额上冒汗。而里头,悄无声息,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太子妃情况怎样?”众人面面相觑,一个青年的太医站出来道:“太子妃伤势过重,恐已凶多吉少。”玉惊风点点头,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众人知道此人乃太子心腹,于是纷纷如蒙大赦,顷刻之间退散。玉惊风站了一会,让跟随来的禁卫守在门口,缓步走入偏殿中。殿中压抑的气氛,让人感觉有些喘不过气。看到太子沉默僵直的伏的床沿,手上血rou模糊,触目惊心。不由地心中震颤,这样的太子,从未见过……难道他真的对那女人动了真情?“太子。”连池静了下,沉声道:“何事?”若无要事,相信惊风也不会这样时候进来打扰。尽管极力压抑,玉惊风还是感觉到他蕴藏的伤痛。不由地叹了口气,看看床上裹在纱布里已然没了声息的女子,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惋惜。或许,她死了也好,这样太子没有任何软肋,才能更加无敌。撇开涌动的心思,玉惊风缓缓开口:“太子受伤昏迷期间,朝中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几位皇子频频动作,朝中废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而臣观陛下,也似有所动摇,情形十分不妙。”将撕心裂肺的痛楚渐渐沉淀,连池转身站了起来,青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那场大火查得如何?”太子还有心思关心这个?玉惊风怔了下,恭敬地回道:“臣查过,火乃人为,现场有种奇异的味道,像是火油。”顿了下,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呈给他,“这是现场的烟尘,臣命专人分析过,证明这药粉乃是导致大火水泼不灭的原因。”连池拳头握得咔咔响,看来有人想要悠然死。“指使之人可有查到?”“尚无。”“继续查,看是谁胆敢伤害我的女人,定要那人后悔生在这世上!”连池阴沉地说道,眉宇间杀气腾腾,双目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刃。玉惊风担忧地看了眼他被纱布包裹的脸:“太子的伤势怎样?如今那些人要求废太子的借口无非就是太子的伤,只要太子治好这脸上的伤,看他们还拿什么来攻击!”对于喜欢收集天下奇珍的太子来说,治好脸上的烧伤并且不留疤痕,并非难事。“太子,陛下召见。”外面传来禁卫的通报,连池神色一沉,蓦然扯开脸上的纱布,露出被烧毁的半边脸,恐怖的烧伤顿时暴露。玉惊风猛地吸了口气,想不到这么严重。“太子这是做什么?”“自然是,要去见父皇。”连池冷笑,伤了脸毁了容又如何?倒要看看,谁敢废他?!“太子还是将伤口包上吧,如今形势不利,陛下毕竟是最疼爱太子,只要过阵子伤口恢复,那么谁也无法动摇您的地位。”玉惊风急忙劝道,唯恐他伤痛气急之下做出冲动的举动。“不必。我就是要借此,看清一些人的嘴脸。”连池冷声说道,昂藏的身躯阔步走了出去。明知母后被害,却装聋作哑,并且乐的享受美人恩的男人,倒要看看,这次要怎样对待自己这个备受宠爱的儿子。若是他无情,就休怪自己无义!片刻之后,来到了越皇的寝宫。“儿臣参见父皇。”连池施礼道,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刚醒来,不必多礼,坐着吧。”越皇和蔼地说道,目光急切地落在他的脸上,恰好连池抬头,布满整个右脸的伤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落入越皇的眼中,殿中陡然响起了抽气声,越皇急忙地移开目光,努力平息自己的震惊和骇然,沉声开口:“胡闹,太医们都干什么去了,竟任由你的伤口暴露,也不包扎一下。来人——”“父皇不必叫太医。”连池打断他,声音淡然,“儿臣觉得包裹起来,反倒影响伤口愈合,就这样吧。”越皇闻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触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又急忙撇开眼去,口中斥道:“身为太子岂可如此胡来!你这个样子,出去还指不定吓倒多少人。身为太子,在外就是代表皇室的形象,怎可任性!”“哦?”连池泛起一丝讥讽,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父皇如此疼爱儿臣,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