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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甘?”连池窄眸微眯,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你父是礼部尚书?”“正是。”听得他主动问起自己,甘小姐心里复又生出一丝希望,装着胆子,含羞带怯地冲他笑了笑。眼前娇女如花,脑海里却闪过那人或坦然或狡黠或倔强的脸,变幻多端,却分外真实。再看眼前之女,连池眼底滑过一丝厌恶,从前不觉得,原来这些女子扭捏造作看着是那么恶心。当即不发一言,饶道大步离开。甘小姐痴痴望着那伟岸挺拔的身姿,想着刚才惊鸿一瞥的俊美面容,只觉得心如鹿撞,这将是自己的未来的夫婿……旁边的宫女却是看得十分清楚,见她如此痴迷样子,不由暗暗摇头,太子怕是看不上此女。随即,送了甘小姐出宫,自回去向皇后复命不提。且说凌悠然出宫回了行馆,只见之前护送自己的队伍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心里不免雀跃。才推开房门,便已被人狠狠抱住,“悠悠,你总算回来了。”“云郎!”凌悠然反手抱住他,闭眼轻嗅,熟悉的气息,令人分外安心。“对不起,让你担忧了。”“嘘。”云归伸指轻轻抵着她的唇瓣,温柔凝视,轻声道:“傻瓜,该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没护好你。”她摇头:“事出突然,怨不得谁。如今我既安然归来,你也别自责了。”“连池可有为难你?”“没有。”凌悠然摇头,带开话题:“刚才见了越皇,那老家伙说话含芒带刺的,实在讨厌。今晚的接风洗尘宴,怕有一场硬仗要打。”“无论如何,我陪着你。”云归笑道,见她满身烟尘,“之前听得了消息,我已命人备好热水,就在屏风后面,先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吧。”“嗯。”她点头,回眸见他目波荡漾,若春江丽水,说不出的瑰丽动人,不由地心弦一颤,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魅惑道:“不如,云郎服侍我沐浴?”对上那妖娆勾人的目光,云归喉头一紧,一股欲念陡然涨满,新婚以来,急着赶路,好些天没得亲近,已是想得紧,眼下哪里经得住撩拨,当即将她打横抱起,绕过屏风,彼此脱了衣衫,一起挤进浴桶中。雾气蒸腾中,彼此相拥交叠,婉转吟哦中,但见浴水四溅,一番极致的缠绵,淋漓尽欢。*夜幕降临,越皇宫中灯火通明,如同白昼。鼓乐笙箫,莺歌燕舞,一派升平景象。凌悠然踏入大殿时,便见到越国君臣欢饮,气氛热烈至极,看起来宴席早已开始多时,与自己得到通知的时辰根本对不上。不由冷笑:自然不会是传讯的人搞错时辰,多半是越皇授意。越国君臣显然已经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她,却个个故作不知,依旧高谈阔论,饮酒取乐。环顾殿内,根本没有安排她的席位。做的还真是绝啊!以为她会拂袖而去?凌悠然微微一笑,径自走进去,来到左下首连池的位置上,将他往边上挤了挤,一屁股坐下来。------题外话------亲们,中秋快乐!卷三质子生涯076挑衅,赤果果的JQ连池侧眸,淡淡扫了她一眼,调开目光,继续啜饮杯中酒液。倒是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越国大臣,一个个停了动作,抬眼望来,看见她旁若无人地坐在煞气横溢的太子身边,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佩服她勇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惊诧,向来倨傲冷酷且最不喜人近身的太子殿下竟然没有任何表示?!莫非传言二人之间恋jian情热,是真的?一时间,揣测纷纷,气氛怪异。越皇不能再视若无睹,放下酒樽,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逍遥郡王什么时候到的?那些大胆奴才居然也不通报一声!”凌悠然淡然一笑,笑望着他道:“怨不得那些奴才。是外臣前来,见皇上与众位臣下玩得正欢,不忍打扰,故而不欲声张。”顿了下,见越皇目光扫过与己共席的连池,张口欲言,忙地接着道,“外臣素问越国上下厉行节俭,只是想不到竟然连张多余的案几都拿不出手……陛下若不嫌弃,外臣明日就命人多送几张案几进宫来,呈献陛下。”这话无疑是在打越国君臣的脸,越国再穷,也不至于连张桌子都没有。越国君臣涨红了脸,气氛显得有些僵持。越皇缓了缓气息,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打着哈哈道:“郡王说笑了。偌大越国,岂能少张桌子不成?不过是朕与郡王开个玩笑罢了。来人——给逍遥郡王安排席位!”凌悠然抬手阻止:“不必了。外臣与太子殿下交情深厚,共坐一席正合我意。”说完,不顾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侧身笑吟吟地夺过连池手里的酒樽:“阿池说,是也不是?”连池滞了下,冷着脸看着她将自己喝剩的酒液倒入口中,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幽光。这默许的行为,令殿中众人大跌眼镜。赤裸裸的jian情啊!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二人之间果然存在“非常”关系!无怪乎太子殿下那时不顾上下反对,欲以五城为聘,娶其为太子妃。越皇沉着脸,手握着酒樽,身体微颤,头上的毓珠来回晃动,愈发显得他的神色阴晴不定。这无耻的女人,居然敢当着众目睽睽戏弄我儿,简直罪无可恕!诸多不善的目光,凌悠然仿若未觉,自顾自品尝着美酒,不时对着连池笑语两句。这是一种另类的挑衅。你越国既然不把我这外来的使臣放在眼里,我便放肆到底,调戏你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尔等又能奈何我?尤其是越皇,深怕我染指了他的宝贝儿子,虽然不屑,可是偏要染指给你看!连池静看了她一阵,招来内侍换了酒具,继续饮酒。这个举止,相当于默认了凌悠然的话,这更令越皇一干人等惴惴不安。他的无动于衷,倒令凌悠然颇感意外。这货可非善茬,她都做好准备迎接他的怒火,然后顺势搅局,令这洗尘宴不欢而散。可惜,连池太能沉得住气了。唉……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樽,唔,刚才他用过的位置是哪儿了?自己不会真的吃了他的口水,来个间接接吻了吧?越皇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