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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嫡亲女儿。如今,到了这般地步,你竟又要把这些事都栽到我头上。”“阮修竹,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子太可笑了吗?!”阮修竹仿佛被人戳中伤口,恼羞成怒:“你,你!我要休了你!”徐氏笑出声来:“是我要休了你才对!”直到此时,徐氏方才下定了决心,直接抬手给了阮修竹一巴掌,趁着阮修竹等人没回过神来,她直接扬长而去。阮樱樱从未见过徐氏和阮修竹这般模样,吓得哭出声来,哭着叫道:“娘,娘......”徐氏已然彻底灰了心,自不会被阮樱樱的哭叫绊住脚,头也不回的上车走了。倒是阮修竹,他才挨了徐氏一巴掌,心下实是惊怒交加,偏徐氏跑得快,他也不好追上去打回去。此时听着阮樱樱的哭叫,他更觉烦躁,侧头瞪了阮樱樱一眼,厉声斥道:“没出息的东西,她都走了,你还叫什么叫?!”阮樱樱被他那锋利眼刀吓得白了脸,连忙止了泪,用手捂着嘴,再不敢发出声音。倒是阮行止,他最是冷静,很快便开口道:“家里统共只一辆车,夫人现下坐着车回去了,我们怎么回去?”阮修竹:“......”阮行止又扫了眼阮修竹脸颊上那还未褪去的掌印,紧接着道:“父亲这般样子,若是走着回去,岂不招人闲话。”阮修竹:“......”话虽如此,阮家一行人最后也没借到车,只得走了回去。阮修竹顶着那形形色色的目光,真心觉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的时候,只恨他身体太好,气到这地步竟也晕不过去。等他们到了家,徐家人已经替徐氏送了和离书来。阮修竹气白了脸,还不肯签,必要写休书休了徐氏才好。阮行止到底还是劝住了他:“如今满京城都在瞧着阮家笑话,父亲何必还要给人递话柄?倒不如好聚好散.......”阮家这般情况,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然,阮行止还有话没说出来:虽说皇后如今颇得圣宠,地位稳固,可阮家也不能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拖人后腿——他们做家人的便是帮不上忙也不能这般添乱。阮修竹却是另一番的思量:如今,徐氏要和离,阮樱樱更是留不得,他身边也只剩下阮行止一个儿子可以依靠了.......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拗不过阮行止的意思,提笔签了和离书。阮行止立时便令人将和离书送去徐家,省得阮修竹又要反悔。然后,他立在廊下,看着空旷的院子,看着院中凋零的花木,看着自家收拾出来的行李,不由又叹了口气。此时此刻,他已然能够见到这个家分崩离析的未来:徐氏是要拿着和离书、带着嫁妆回娘家的;阮樱樱也是要认祖归宗的,最后剩下的也只有他和阮修竹.......无论阮修竹为人如何,他为人子,总还是要尽孝的。几日后,阮家一行人终于收拾好了东西,趁着清晨少人,悄悄的离了京城。此生都再没有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阮家的事到此为止了,后面写男主和女主,当然可能也会在男女主对话里稍微提及一下阮家各个人的结局。☆、当你默认虽然那回请阮家人入宫时,阮清绮口上说的是最后一面,但阮家出宫后她还是免不了关注了下阮家的动向。之后阮修竹和徐氏闹和离,阮清绮在宫里时还跟着吃了一回瓜,真心觉着徐氏这是才出虎口又入了狼窝——徐家如今瞧着似乎不错,可他们当年却也是为了不得罪人,狠下心来将大徐氏嫁给那游商......如今,阮家破落,徐氏和阮修竹和离后带着嫁妆回娘家,指不定又要被娘家人磋磨呢。不过,阮清绮也就只心里想一想罢了:反正,原主在阮家时,总是被徐氏磋磨刻薄,这般想来,徐氏如今这结局倒还真像是报应。吃了一回瓜,等到阮家一行人出京回乡,阮清绮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直到此时,她才相信一切都结束了,里的剧情也已经崩得救不回来了。阮清绮这头松了口气,萧景廷在朝里也是又得了一个好消息,下朝回来后便与阮清绮感慨:“燕王这回似是真被你那二meimei吓着了,不仅再不肯提婚事,竟还起意要回封地了。”若燕王真有不轨之心,自是要留在京里,时刻留意京中动静,以策万全。正因如此,燕王在这时候提出要回封地,显然是某种程度上的低头。不过,萧景廷此时提起来,阮清绮跟着想了想,多少还是能猜着些燕王的想法。要说起来,燕王的审美也够奇特的,这就导致他选王妃时总显得十分眼瘸。当初,他就是对先燕王妃一见钟情,一意求娶,结果娶回来个病弱娇贵、一吓就病的燕王妃,早早就病死了......燕王对此显然也是有些阴影,之后好些年都没再提婚事,好容易遇着阮樱樱这般合他心意,叫他心动的,这才松口定了亲事,结果又出了阮樱樱与阮行止这事.......唉,不提也罢。这般一闹腾,燕王估计是真有阴影了,至少近几年里是不想再提婚事了。偏,燕王如今这般年纪,若是再拖下去只怕真就要无妻无子了......若是燕王真就没有后嗣,便是后继无人,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手下的人,多半是狠不下心来去争皇位的。既如此,燕王提出要回封地,也不是不能理解。阮清绮心里想了一回,面上还是很捧场的笑了笑,主动给萧景廷斟酒,笑着道:“确实是好事,我敬陛下一杯!”萧景廷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然后又抬眉看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的又开口补充道:“对了,阮樱樱的生父族里已是来了人,将她接去了。”阮清绮才听说了燕王的事,如今再听萧景廷提起阮樱樱,多少也有些不自在。不过,到底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她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阮行止就没跟着去照顾人?”她多少也知道阮行止的性格,也猜到他原本的打算:估计就是借着她认祖归宗这事撇清她和阮修竹的父女关系,然后再寻机将她送到偏远些的地方,替她安排一门好亲事。萧景廷自是猜着了阮清绮未出口的话,唇角微扬,反问回去:“你那天直接泼了阮修竹一脸茶水,就差没有照样泼阮行止一盏茶,阮行止就算是脑子再不清楚,估计也被你骂的醒过神来了,哪里还会再管阮樱樱的事?”阮清绮真心怀疑阮行止是不是有受虐爱好,情不自禁的哽了一下,没忍住:“早知道骂一顿,泼盏茶他就能醒过神来,我就该早点骂、早点泼他!”萧景廷没有理她,只不咸不淡的呵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