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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他怀里偎了偎,刚想安慰他,却突然想到一事,顿时花容失色:“坏了!”“怎么了?”简苍穹一边又开始上下其手,一边不解的看着她。“我……”易轻寒张口结舌,却实在是说不出口。偏偏此时,空气中突然产生一股莫名的气流,而后整个空间都有一种扭曲感,当一切恢复如初时,床前却多了一个人,恨意昂然,伤心欲绝的盯着他们两个,咬牙切齿挤出一句:“大哥大嫂,好恩爱啊!”这下,轮到易轻寒的脸,面如死灰了。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较轻松,大过节的,得让大家有个好心情,说实在的,本来这里的设定超级悲催的……简老大,轻寒MM,你们感谢圣诞节吧!祝大家圣诞节快乐!☆、109揭底(一)月夜风清,落英飘飘。室内,温暖如春,锦绣玉榻上,是纤缕未见的一对,男的是俊俏的娃娃脸,女子却是血发血眸,美得妖异之极,玉榻前,锦衣少年长身肃立,若非他一脸怨毒的神情太过骇人,那么此刻,这三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唯美至极。只是,他的神情虽然骇人,床上那一对却没有露出半点惧怕,娃娃脸男人一派坦然,手上却极快的抓起锦被将女子裹入怀中,捂得严严实实。“好吧,现在,可否给我一个解释?”娃娃脸的简苍穹,眯起漂亮的桃花眼,带着一种危险气息,直逼易轻寒。“嗯……”易轻寒额上已经有了汗珠。“嗯?”简苍穹轻柔一声,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女人。易轻寒听着他越发轻柔的语调,头皮阵阵发麻,赶紧回道:“我只是随便弄了一个小障眼法,让他能来和我揭穿你而已,但是他怎么能够突破空间禁制,怎么直接过来到这边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哦……”简苍穹了然的拉长了调子,听起来阴恻恻的,“也就是说,咱们俩做了什么,他全都看到了?”“这个……”易轻寒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血色双眸慌乱的四下睃瞙,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没错,你们做了什么,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简睿扬死死盯住自己的亲哥哥,明明是那般怨毒的眼神,却笑得春风化雨般润泽清雅,“比起和我在一起时,她似乎并不多享受啊!”“呵~~~”简苍穹轻笑,一双黑眸却幽深了几分。简睿扬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容中兀自带了三分邪气,“她都不敢看你!就像----”简睿扬突然顿了一下,将目光缓缓投向易轻寒,直到易轻寒不自在的动了动,仿佛要挣脱简苍穹一般,他才继续笑道:“就像,你不敢看我一样!”简苍穹的笑容有些凝滞,环抱着易轻寒的那只手也变得僵硬起来。“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简睿扬的笑容渐渐敛去,声势凌厉,字字如刀:“她不敢看你,是因为你换了模样,你不敢看我,又是为什么?因为,你对不起我吗?!”简苍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沉默着,微笑着。“睿扬……”易轻寒怯怯的开了口,徒劳无力的看着他,“不要这样……”简睿扬又是一声冷笑:“不要这样?那我该怎样?恭喜你们夫妻团聚,在我面前演这场男欢女爱的好戏?还是恭喜你,终于可以摆脱我,再次抛弃我,奔着这个机关算尽的男人而去?!”“我……”易轻寒被他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力的辩白,“我没有……”“没有什么?”简苍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柔,很温和,淡雅如菊,却隐隐有了几分我花开后百花杀的严酷锐利。易轻寒又是一滞。她看看一脸淡泊轻笑的简苍穹,再看看满面狰狞怨毒的简睿扬,再次发觉,自己又成了夹心饼干。她下意识的叹了口气,眼睛盯着锦被上的一团云纹默默出神。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莫小离,几乎快要被她遗忘的莫小离。他的母亲……对了,是个名叫魏紫的女人,牡丹一般的艳美雍容,还有八个丈夫。她可以搞定八个男人,还让他们相敬如宾,亲如骨rou,真是厉害。她呢?其他人先不管,只是眼前这两个,她就已经无法招架了。简睿扬是肯定往死里掐的,简苍穹对简睿扬虽说还有一份呵护之情,可是如果简睿扬现在跟他斗起来,那他肯定也是会翻脸的,而且,以他的腹黑手段,恐怕简睿扬根本不是对手……想到这里,易轻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简苍穹是个那么腹黑的男人,他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什么样的对手敌人,在他面前都是不堪一击,他永远都是淡定温和的笑着掌控一切,然后将对手置于死地……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输给自己的亲弟弟……因为亲情,使他放松警惕?这个理由似乎说的过去,可是,简睿扬有所动作时,他真的会毫无察觉吗?她很快就有了答案。简苍穹的真面目,只给她一个人看,简睿扬看到的,也是他温和淡然的伪装而已,那么,也就是说,他其实是防着简睿扬的,既然防着他,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他干掉了呢?一定另有隐情。这时,简睿扬突然出手,快若闪电,迅猛如虎,袭向简苍穹,简苍穹轻易格开,却发现那只是虚招,真正的杀招是简睿扬从口中吐出的一叶刀片,轻薄如纸,刃闪碧磷之光,分明是淬了毒的!这把刀扎在简苍穹肩头的伤口处,入骨三分,伤口再次崩裂,流出的血却是黑色的,显然,他已身中剧毒。易轻寒大吃一惊,对简睿扬怒道:“你疯了吗?快把解药给我!”简睿扬冷哼一声:“急什么?他有的是办法,你以为这点毒会让他死吗?”简苍穹一张娃娃脸已经呈现青黑之色,他咬紧下唇,一只手却还死死抓住锦被,以防锦被滑下,易轻寒会春光外泄,然而不过片刻之间,他的脸色又有缓和,青黑之色减退不少,他蹙着眉头,呼吸也有些不稳,却对易轻寒柔声安慰:“我没事。我有大智婆娑心法护体,这种毒伤不了我。”他转向简睿扬,微微苦笑:“我欠你的,上辈子已经还清了,为什么你还是如此偏执,一定要置我于死地?”“还清?!”简睿扬笑的悲凉之极,“你难道不知道你害我失去了什么?还清?你还得清吗?!”他一手指向易轻寒,眼神渐渐狂乱:“我从十岁就爱上她了,你们全都不管我的时候,只有她在陪着我,关心我,可是你却夺走她!从十岁到二十岁,十年的时间,我是怎么过的,你不知道吗?你没有看到吗?你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