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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摇摇头,眼里罕见的现出一种溺爱的目光,温存又怜惜:“明知道你是在给我灌米汤,却还是无比受用,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易轻寒吐吐舌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太子的背心,“还疼吗?”“有你亲自包扎,怎么还会疼?”太子说的无比真诚。“那你为什么自己走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易轻寒嘟了嘟嘴巴,眼里居然透出委屈和幽怨。“你说呢?”太子的目光突然变得锋锐,“你和断锋在秋千架上玩的好不开心,我怎么好去打扰?”易轻寒对上太子寒意森森的目光,一点也不畏惧的,促狭的笑了起来:“太子哥哥,你吃醋了?”太子的脸色一瞬间有些不自然,他清咳一声,肃然问道:“你把曼伊绑了?”话是问话,意思却是肯定的,看来刚才的那场戏,已经有人第一时间回报了太子。易轻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绑了。”“理由呢?”太子逼视易轻寒,他有点不高兴了,他没想到易轻寒这么霸道,虽然下人已经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对萧曼伊摔掉木盒,冒犯易轻寒的行为也十分不满,但易轻寒的霸道让他更加不舒服。“以下犯上,目无太子,冒犯正妃算不算?”易轻寒恬淡的回他,心里冷笑不止。“很充分的理由。”太子有些无奈,虽然萧曼伊的有些行为和话语是被她连激带气逼出来的,可她说的的确是实情。“怎么,心疼了?你因为吃醋想要阉掉断锋,我就不能绑一个侧妃?”易轻寒还是漫不经心的,懒洋洋的回答他。太子的怒火奇迹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易轻寒分明是在告诉他,她吃醋了。于是他几乎是轻飘飘的傻笑了起来:“能绑,当然能绑。”“我能惩罚她吗?”易轻寒紧追着问。“能,当然能。”“我能出去玩吗?”“能,当然能。”“谢谢太子哥哥!”易轻寒快活的笑了起来。太子这才反应过来,“你想出去玩?”“对啊!”易轻寒笑嘻嘻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这……”太子迟疑着看了看书案上自己正在写的奏折。易轻寒一手拉起他,一手把那些卷宗奏折一推,“好了!不写了,出去透透气,回来再写好了!”“可是……”“不要可是,走了!”易轻寒连拉带拽的把太子拖出了书房,正好碰上端了热茶回来的江宁。“江宁,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易轻寒热情的发出邀请。江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看了看太子。太子笑道:“江宁,你跟着孤和太子妃,咱们一起出去散散心!”“是,奴才遵命。”江宁恭恭敬敬的答道。“那我也要带着断锋!”易轻寒撒着娇,口气却十分坚决。“就让江宁和断锋跟着,咱们微服出游一次!”太子欣然应允,显然,他还沉浸在易轻寒吃醋带来的幸福感当中,完全不能自拔。“可是,我得先把家务事处理完哦。”易轻寒笑着给他泼了瓢冷水。太子顿悟过来,“你要怎么处置曼伊?”“无非就是小惩大诫,太子哥哥你心疼了?”易轻寒不经意的瞟了太子一眼,笑容还是灿烂,却透出一丝阴冷。“到底是跟了我多年的,轻寒你能不能……”太子说着说着,在易轻寒的注视下,居然心虚的嗫嚅着,话都说不完整。“能不能什么?”易轻寒睁大眼睛,单纯又无辜的看着他。“能不能……能不能放她一马?”太子的脸色变了几变,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好啊。”易轻寒居然满口答应了。太子颇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似乎在揣测她说的是真是假。易轻寒清浅温柔的笑着为他解惑:“太子哥哥,为了你如此重情重义,我也不会再为难她,总不能让太子哥哥难做啊。”“轻寒……”太子有些感动的看着她,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大度。“太子哥哥,曼伊一定受了惊吓,你还是去看看她吧,让断锋和江宁陪我出去就好。”易轻寒懂事的说道。“不必了,我陪你出去。”太子笑了笑,拉着易轻寒走出了书房。大政阁外,萧曼伊一见太子,马上激动的挣扎起来,然而她发现太子的手是握着易轻寒的手,而且是十指交缠的相握时,她马上安静下来,用一种悲凉的目光看着太子。太子没有看她,只是握紧易轻寒的手,神思恍惚的感受着那只手的柔软与温暖。易轻寒没有等太子发话,直接吩咐:“为萧侧妃松绑。”雪乌等人便快手快脚的将萧曼伊松开,并且将塞嘴的抹布也拿了出来。“萧曼伊,你服了吗?”易轻寒淡淡的问道。“殿下!”萧曼伊并不理会易轻寒,而是双膝跪地,泪流满面,“请殿下给臣妾做主啊!”“后院之事,就交给太子妃处理,孤也不便插手。”太子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本来是想绕过萧曼伊的,可是萧曼伊实在不识抬举,还是惩戒一番算了,所以,他干脆全部交给易轻寒去处理。“殿下!”萧曼伊面如死灰,瘫坐在地,“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难道比不过一个刚刚醒来的傻子吗?!”此话一出,太子脸色大变。易轻寒还是个傻子的时候,也是她境遇最差的时候。那时,他对她不好,现在,她从傻子变成了智者,他就对她好了起来,堂堂一国储君,居然如此现实如此势利,这是他生命中最难堪的事,他不想任何人提起,可是萧曼伊口不择言,正说到他的痛处,于是他勃然大怒了。太子脸色铁青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掌嘴!”除了心中有数的易轻寒,一向面无表情的断锋,沉稳的江宁,其他众人都吃了一惊。雪乌还是反应最快的一个。他只是低声问了一句:“要请家法吗?”“请!”太子厉声迸出一个字。雪乌马上退下去请家法,不多时,他捧了个托盘,里面放了一只皮手套,那只皮手套颜色脏污,还有大片凝固的血迹,显然,这就是所谓的“家法”了。这时,太子恶狠狠的盯着已经吓的说不出话的萧曼伊,咬牙切齿道:“孤早就说过,你身为侧妃,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那些不该说不该做的,你要适可而止!可你却拿孤的话当耳旁风!今日,孤就好好治治你的毛病,让你知道自己的本分!掌嘴五十,给我行刑!”雪乌已经戴好了皮手套。他走到萧曼伊面前,轮开膀子,狠狠一耳光打了过去,皮手套与萧曼伊娇嫩的脸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