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roubang全是血(叔嫂高h,榨汁虐男)
更何况还有那yin水。 顾思之隐隐约约有种感觉。 虽然他年轻,又从未纵欲,因此精力好地离谱,但之所以能完全无缝射过就硬,似乎跟那yin水脱不开干系。 有了那yin水的反哺,顾思之真觉得自己可以一直cao她cao到死。 他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个东西彻底崩塌,他掐着她的腰,挺着他的胯,一次又一次顶弄,抽插,床帏里yin水横飞,戚雁来被他干地喉间也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而这无疑更加剧了他的兴奋和动力,于是动作和速度愈发激动狂野,动静越来越大,力气也越用越大。 “嫂子、嫂子、嫂子……” 吐出奶子好呼吸的间隙,他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她。 戚雁来浑然不觉,完全就是一头美丽的yin兽,摆动着腰肢随着他的双手起舞,身下rouxue贪婪无比,只知道继续榨干他那两个卵袋里的东西。 顾思之也不失望,毕竟能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她是爱人,是唯一,是神明,能让他如此下贱如此肆意地玩弄,他还有什么可求呢? 他虔诚地爱着她,供奉着她。 用他的体力,rou体,乃至生命。 第叁次射精到来。 仍旧是大量的jingye,只是相比前两次,浓度似乎已经降低了不少,而射过之后,顾思之那原本十分饱满的囊袋已经有些瘪瘪的了。 但顾思之全然没有发现,或者说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在乎。 供奉神明,怎么能叁心二意。 又是极短暂的不应期后,他那棒子便又精神抖擞地捅进了戚雁来的身体。 “啊……都给你……嫂子……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第四次也到来了。 然后是第五次。 …… 因为大量剧烈又快速的摩擦,顾思之初次使用的roubang已经有些痛,不,是很痛。 但这痛混在无穷无尽的至高快感中,他根本无暇在意,无从分辩,只将这痛也当做了快感的一部分,于是继续不知疲倦的挺腰,顶胯,让那根已经完全变成紫红甚至发黑的roubang继续卖力,满足她,滋养她。 第六次射精时,他射出的东西已经稀疏地像清水一样了。 戚雁来很不满。 xiaoxue吃着他那还在射清水的roubang,身子不满地扭动。 “要……”她开口,声音委屈,甚至还夹杂着一点点愤怒,“还要……” 顾思之完全无法拒绝,哪怕胯下那玩意儿已经疼地完全无法忽视,哪怕一开始充沛的精力也已经感觉到明显的流失。 他突然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 只要她还要,他就不能停下。 这甚至无关他心意如何,无关他是不是对她抱有什么感情。 而是只要她此时还需要他,他就完全无法逃离,哪怕死了,也会在死前最后一刻拼尽全力去满足她。 这样下去……会死。 第七次射精,roubang完全充血成了紫黑色,青筋处被磨破了皮,鲜血流出来。 于是顾思之终于有了这个认知。 可知道了也无用。 他还是迅速地又硬起来,还是野兽般地挺动腰胯,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满足着她。 她骑在他身上,享受地微眯起眼睛,唇角上翘,身前奶子晃动的幅度都显得轻盈而活泼。 而他的视野则越来越模糊,脑袋更是除了干她,再没有任何一丝别的念头。 继续,继续,继续…… 鲜血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涌出,给浅色的锦被染上一朵又一朵深红的花。 顾思之的眼神完全没有了光彩,脸色青白,动作僵滞机械如同行尸走rou。 只有戚雁来还兴致勃勃,愉悦享受,甚至脸颊也越发红润有光泽。 此时若是有外人在场,看到两人这一幕,定会以为这是妖怪在吸人精血。 ——虽然事实上似乎也的确大差不差。 “咦?” 一道略带惊讶的清朗男声忽然响起,打破一室的yin糜与死寂。 随即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衣衫破空声,再然后,那男声走近,声音变成了nongnong的兴味和嘲讽。 “啧啧……太蠢了。” 他说着,走到床上仍旧紧紧交合在一起的两人面前。 顾思之对他的到来毫无所觉。 戚雁来倒是懵懵懂懂地朝他看了一眼,看到他,舔了舔唇,但再看看身下正骑着的“玩具”,像是看到两份美食摆在面前难以抉择的孩子一样,她瘪瘪嘴,最后还是决定,先吃身下这个。 把他完全吃掉,吃的一滴不剩。 她想着,身体重重落下,将那根已经破损严重的roubang再度吞下。 “蠢货!”男人讥诮的声音再度响起,随即,他伸出一只手。 一手,就将戚雁来牢牢捏住,而后一提。 “啵”地一声,戚雁来的下身和顾思之的roubang终于分开。 xiaoxue和roubang之间扯出一根长长的带着血的丝线。 男人看着,喉结忽然重重滚动。 随即,一抬脚,就将顾思之踢到大床最里头。 他抬脚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