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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之恋母不归路(56-60)

    2020年4月29日56我躺在床上,驴爷躺在地上,把唯一的破床让给了我。说实话,驴爷刚刚的话,真的让我有些感触,是啊,驴爷经历那么大的挫折都没有想着去寻死,我比他强了那多倍,却不懂得珍惜。蝼蚁尚且偷生,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而且虽然我失去了mama的爱,但是我还可以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看来自己以后的路要一点点的打算了。在刚刚,驴爷询问我的身世,我只告诉他我是孤儿,无父无母,其余的我什么也没说。驴爷也猜出什么了,也没有继续的追问我。

    我决定暂时在驴爷这里住下来,和他一起捡垃圾,也算是体验生活了。我怎么说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了,就像驴爷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福气。这次的生死经历会不会成为我现在经历的转折点?既来之,则安之,或许这会给我的人生好好的上一课?到了第二天,我不由得早早起床,睡了那么久,还是精神了许多。而驴爷还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还抱着胳膊,所有的被子给了我,他似乎很冷,我不由得下床,之后把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结果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不错不错……你小子为人还不赖,以后前途无量啊……”结果驴爷慢慢睁开眼睛,用一只眼睛看着我说道。此时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塑料布窗户照进来,让我看清了他的样子。满脸的污垢,头发乱蓬蓬的,甚至开始打结了。脸上长着疙瘩,仿佛懒蛤蟆一般,一只眼睛瞎了,明显是被外伤弄得。身上穿着露rou的破衣服,看来也是捡来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脚上一块块白色的圆点,就仿佛是白癜风弄得一般。

    “乱看什么?”驴爷不由得嘟囔了一句,之后起身向着外面走去,此时我发现他的身高也不高,好像没有我高,也就大约一米六左右,而且还微微有些罗锅驼背,这样显得身高就更矮了。弯着腰向着外面走去,看来驴爷过去真的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也不由得下地,不过全身还是很疼,虽然我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摔的还是不轻,不过走路还是没有问题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在草放外面,有不少的废品,还有很多的坛坛罐罐。

    “啂……这是前天买回来的,吃吧……”走到外面,驴爷不由得递给我一个已经发硬的馒头说道,用他脏兮兮的手拿着。

    “只有这个?”我捏过那个馒头,之后问了一句。

    “小子,有这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是在五星酒店啊……”驴爷不由得瞥了我一眼说道。此时我真的有些饿了,我不由得拿着馒头啃了起来,也不在乎脏不脏。自己都这样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嘛?没有下饭菜,只有硬馒头和不知道哪儿来的水,用一个脏兮兮的破碗盛着,我一口馒头就一口水,馒头渣滓掉了一地。

    “一会我去县城捡废品,你在这里等着,晚上我破费一下,给你买点好吃的……”驴爷不由得背起一个破口袋,之后对着我说道,一边一瘸一拐的弯腰向着山下走去,驴爷虽然只有49岁,不过看起来似乎有60多岁了,生活的艰难还是催促了他的岁月。

    “对了,别再想不开了啊……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值得你活下去的动力……”

    走了几步后,驴爷或许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回头对着我说了一句,之后咧嘴笑着,露出满口又黄又黑的牙齿,虽然笑的很丑。

    驴爷走了,我坐在这个被我砸坏的草房子旁边,一块冰冷的石头上。我拿起那个破碗,借着水当镜子照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脸虽然不脏,但是却很憔悴,而且眼中带着血丝,头发也乱了,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自己真的像一个小乞丐,这种日子也不错,至少没有学习的压力,没有对mama的牵挂,虽然我心中还牵挂着mama,但相信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家里的mama也是如此吧。

    到了下午的时候,驴爷背着口袋回来了,还拎着一包东西,结果一看是包子。

    他笑嘻嘻的把包子递给了我,是一屉还热乎的小笼包,驴爷放在怀中。虽然只是一屉包子,但是对于驴爷这样的拾荒者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伙食了,相信他很少吃到这样的东西。

    “快吃吧……弄了半天的废品,终于凑够了买包子的钱,如果再晚点回来,没准还能给你买一碗八宝粥……没办法,得回来把草房修补一下,万一下雨,咱俩可就挨浇了……”驴爷把包子递给我说道,我手里拿着包子,驴爷开始收拾草房,而我此时感觉到鼻子一酸。本来我感觉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爱了,只有虚伪和做作,没有想到现在一个素不相识的拾荒者给了我爱,看来世上还是有真情在的。

    我没有吃包子,而是帮着驴爷一起收拾草房,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包子我和驴爷一人一半。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每次都叫他驴爷驴爷,最后他也无奈的接受了。直到三天后,我的身体差不多痊愈了,我准备和他到县城一起捡垃圾,他最后也无奈的答应了。在到县城之前,我用树枝把自己的衣服刮烂了,同时给自己的脸上涂满了灰尘,把自己真实的面目给掩盖了。驴爷看到我做这些,他没有说话,或许他也猜到了什么,毕竟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一个小孩干什么,怎么能瞒得过他呢?

    每天我和驴爷就过着白天到县城捡废品,晚上回到草房睡觉的生活,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和驴爷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很乏味,但也十分的平淡,也算是无忧无虑。在县城里,有很多的人和驴爷打招呼,看来驴爷在县城也认识了不少人,他们都会把废品给驴爷,当那些人询问我的时候,驴爷都会说我是他认的干孙子。本来我想认驴爷当干爹,但是驴爷就是不肯,按照他的说法,他的年纪差不多可以当我爷爷了,而且如果他的儿子现在结婚了,估计也该有孙子或者孙女了。让我叫他爷爷,估计也是想弥补他心中的遗憾吧。

    驴爷对我很是照顾,好的东西留给我,年纪那么大,也必须让我睡床,他睡地上。在这里的日子,我也是数着过的。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月了,我离开家里已经半个月。或许mama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吧?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们的骄傲此时正在一百多公里之外的县城捡垃圾。

    “驴爷,今天咱们挣了三十多块钱,给你买只鸡买瓶酒吧……”当了晚上,在废品收购站,我拿着今天的收入对着驴爷说道。

    “别那么败家,得预留一点钱,万一生病买药什么的。大孙子,等你长大走上社会后,你就知道钱有多难挣,有多重要了……”驴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和驴爷走在大街上,向着山上走去,在路上驴爷也不忘记捡垃圾,遇到瓶瓶罐罐,他不由得也会捡起来,放在后面的口袋里。没一会,他捡到了一份报纸,之后一边走一边起来。这么些天让我知道,驴爷的文化水平很高,有着大学的学历。如果不是他身体残疾,相信也可以有一份好的工作。

    “咦……”只是看着看着,驴爷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之后停住了脚步,而我此时有心事,还在回想着家里的mama,所以立刻注意到,等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走到驴爷前面很久了。只见驴爷拿着报纸,抬头看我一眼,之后低头看一眼报纸,之后再看我一眼,在低头看着报纸。他的眉头皱起,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了然,之后一瘸一拐的向我走来,开始拿着报纸对我绕圈,开始上下打量着我。

    而我一脸疑惑的看着驴爷……57“驴爷,你这么看我干嘛?难道你要……”此时我不由得一脸疑惑,不由得问道,同时我抱住了胳膊,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和驴爷之间,我们爷俩经常开玩笑,驴爷为人也十分的诙谐幽默,十分的乐观。

    “你叫李新波?”只不过这次驴爷没有和我开玩笑,而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此时我顿时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下意识的承认道,因为驴爷问我名字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叫张东,这是我学校一个死党同学的名字,只是因为我当时对驴爷有防备心理,毕竟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

    “原来如此,你看看吧……”驴爷深吸一口气,之后叹息着说道,之后把报纸递给了我,表情出奇的严肃。我不由得接过了报纸,在头版上面有一些寻人启事,上面印着我的照片:姓名:李新波年龄:15岁身份证号:@¥¥……%¥……%¥%……%¥于***年***月**日离家出走,下落不明,离开时穿黑色运动服,脚上穿着白色旅游鞋,如有发现者,可以直接与我们联系,奖励人民币十万元,如有提供有价值线索者,奖励人民币五万元,如有发现其尸体者,奖励人民币五万元。

    “小波,我是你大姨,孩子,如果你还活着,看到这个启事就赶紧回来了,外面冷,而且你又没有钱,家里才是你的港湾。你走后,你mama已经崩溃了,店也不开了,整天像疯子一样的找你,不吃饭也不睡觉,整天抱着你的照片。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mama也活不成了。孩子,回来吧,只要你回来,我们不打你,也不骂你,还像以前那么疼你,快回来吧……为了你mama……”

    如有知情者,请联系13*********,或者直接与当地公安局联系。

    看完这篇寻人启事,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报纸也从我的手中滑落,我就那么站在夜晚的大街上哭泣着。而驴爷一声不响的看着我,出奇的严肃。

    “驴爷,我想喝酒……”许久之后,我擦干了眼泪,对着驴爷说了一句。

    “走,咱们去买……”听到我的话后,驴爷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之后向着就近的小卖部走去。因为我们的钱有限,所以只能买点花生米和火腿肠,外加两瓶白酒。回到了山上,我和驴爷开始喝酒,我是第一次喝酒,当白酒下到肚里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驴爷露出大黑牙笑着,他今晚出奇的没有拿我开玩笑,只是默默的陪着我喝酒。

    “和家里联系一下吧,回去吧……”酒喝了一半,我也昏昏沉沉的,不过驴爷却很精神,他叹了一口气和我说道。

    “我mama不爱我了,回去还有什么意思?”我露出一丝苦笑,之后开始诉说我离家的原因,还有我家里的状况,其实我也早想告诉驴爷,只是这些都是痛苦的回忆罢了。我隐瞒了自己恋母情结的事情,只是告诉驴爷我考试没有考好,还嫖妓,这也算是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吧。

    “你……你这臭小子,如果你是我儿子,我不打的你半死才怪,你mama只是打了一巴掌而已,已经十分疼你了……”听我说完后,驴爷胡子一吹,顿时气急败坏的说道,眼中顿时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臭小子,你不懂得为人父母的心,你mama绝对不是什么虚伪现实,那是恨铁不成钢。你刚刚说了你家里的条件,你知道十万五万对于你家里意味着什么吗?

    可能是全部的积蓄,家里积蓄都可以不要,也要换回你,你还说自己不重要?

    你mama之所以那么对你,就是想激发你的动力,让你好好学习,走上正路,谁知道你小子这么不上路?竟然如此的叛逆,不知好歹,反而离家出走,你小子真的欠揍……”驴爷灌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孙子,你还没有当父母,等你成为父亲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你mama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感觉你现在痛苦,你mama当时打你,对你严厉,她的内心其实比你更痛苦,只是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这么一走,还留下了那封遗书,你mama还能活才怪,搞不好承受不了打击会自杀……我想一定是你大姨他们看着你母亲,现在家里肯定乱成一团了……”

    “就算夫妻俩,也有吵架的时候,没有舌头不碰牙的。所以不用太过在意,这个耽搁不得,一会你就赶紧联系家里……”驴爷叹了一口气说道,之后灌了一口酒,吃了一粒花生米。

    “那你咋办?”听到mama可能会寻死,我心中不由得犹豫起来,借着酒意不由得说道。

    “我该咋过咋过,没有你这个小累赘在我身边,我活的更自由一些,赶紧滚蛋,不要再拖累我了……”驴爷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不过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我的出现,让他不再孤单,同时也弥补了他心中缺失的亲情,他又怎么会舍得?

    “要不你跟我走吧,我给你养老送终……”我突然心中十分的激动,之后对着驴爷说道。

    “呵呵,你现在还没有挣钱呢,等你学业有成能够赚钱的时候再说养我吧,你现在还要你mama养你呢……”听到我的话后,驴爷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和欣慰,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不跟我走,那么我也不走……”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之后承受不了那股醉意,手中的酒瓶子也掉在地上,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我醉过去之前,我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声,我睡了好久好久,只是感觉自己伸的好暖和。同时感觉自己仿佛飞了起来,飘飘悠悠的飞舞着,同时耳边仿佛有轰鸣声一般。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吗?真的很好,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怪不得那么多人醉酒浇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有了意识,感觉自己真的好暖和,而且身边好香啊,而且旁边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紧紧抱着我。我又在做梦了,因为这个怀抱是那么的熟悉,这是mama的怀抱啊,我又想念我的mama了。

    没一会,我不由得慢慢睁开了眼睛,结果发现了熟悉的屋顶,这是我的家啊,我家二楼的我是。我还在做梦,没有睡醒吗?我不由得看向了旁边,结果发现mama就躺在我身边,而且她的双臂紧紧抱着我,靠在我的怀中,一般,mama此时头发有些乱,而且脸色苍白,我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结果mama睡梦中把我抱的更紧了。我不由得看向了床外,结果发现厨房的椅子上,舅舅坐在上面熟睡着,而mama的身后,大姨也躺在床上熟睡着。

    我这还是做梦啊,还是没有睡醒吗?此时头好疼,而且还有点微微醉意。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难道我离家出走才是做梦吗?我不由得伸出了手,结果看到自己脏兮兮的手,而且身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自己的头发也黏黏的,已经适应的酸臭味从自己的身上传了出来。我不由得掐了一下自己,感觉好疼啊。我只记得昨晚和驴爷喝酒,之后自己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嘤……”正在此时,我身边的mama不由得发出一声梦呓,或许是被我的动作弄醒。

    “啊……儿子……儿子……你在哪儿?”只是mama刚发出梦呓,之后猛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之后赶紧起身十分慌乱的四处张望,同时口中不停的呼喊着。

    “噗通……”而厨房的舅舅被mama的叫喊吓醒,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旁边的大姨肥胖的身子,一个驴打滚突然起身,出奇的敏捷和迅速。

    结果mama他们三个人一起看向了我,此时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们……5“儿子,我是mama,mama在这,mama在这……呜呜呜呜……”mama看到旁边的我后,一下子紧紧把我抱住,双手不断拍打我的后背,口中不断的念叨着,最后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完全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而大姨和舅舅他们看着我们母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我……怎么回事?”此时我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不由得迷迷糊糊的问道,此时感觉到自己还没有完全醒酒,明明昨晚我还在和驴爷在山上的破房子里喝酒,怎么醒来后就回到了家里。

    “昨晚有一个人到派出所报案,告诉警察发现你,我们第一时间连夜赶到了那里,结果在派出所找到了你。根绝警察说,是一个拾荒的老头把你背到派出所的,你当时醉醺醺的,我们就连夜把你弄了回来……哎……”大姨轻轻的说道,语气比以前温柔的多,再也没有那种大广播式的大嗓门,此时的舅舅和大姨,精神状态都出奇的差,看来这段时间他们吃不好,睡不好,没少挨累。

    “不许骂我儿子,不许打我儿子……”大姨的话音刚落,mama仿佛被吓到一般,紧紧抱着我,回头对着大姨和舅舅说道。

    “好好好,我们不打他,也不骂他,我们会很疼他的,不要怕不要怕……”

    结果大姨赶紧拍着mama,快速的说道,仿佛会害怕mama会暴走一般,安抚着mama。

    mama安静下来后,回头看着我,之后继续又紧紧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擦着。而大姨不由得抹了一把眼泪,眼中带着心疼。

    “回来就好,平安就好……”而舅舅也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眼中说不出的欣慰和高兴。没一会,mama就抱着我再次的睡了过去,我轻轻的躺下,调整了一下身子。而大姨轻轻伸手想把mama的胳膊从我的身上拉下来,让她睡的舒服一些,但是mama在睡梦中也死死抱着我,怎么拉也拉不动。

    “小波,以后别再冲动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走了之后你mama成什么样子了?

    完全成了一个疯子,把店扔了,像疯子一样在大街上找你,不吃饭也不睡觉……就算睡着也经常惊醒。没有办法,我在家看着你mama,你舅舅报警,登寻人启事,调动一切能够调动的资源找你。你mama寻死过两次,吃安眠药,上吊,割腕……如果不是我看的紧,抢救的及时,你mama早就没命了,每次遇到别人来看,她都会给人家跪下,求人家救救你,找找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也非得抱着你的照片,轻轻拍着照片,说在哄你睡觉。我害怕你mama受到更大的刺激,结果偷偷把你的照片和奖状都收起来,结果你mama发现后,跟疯子一起全部找出来,整整齐齐的把他们重新摆上和贴上……”大姨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听到大姨的话,我不由得看向了mama抱着我的手,结果在她的左手腕上,紧紧的缠着纱布,还没有解开。看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mama的反应真的出乎了我的预料,我本以为mama不爱我,不管我,不在乎我了,结果……此时我心中不由得后悔和后怕,如果万一mama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后悔终身的。此时我看着mama的脸,虽然只离开了半个月,但是她消瘦了很多,脸上也没有化妆,头发也乱了,显得十分的憔悴。

    “你mama说了,只要你回来,你要什么,她给你什么,不会再打你,不会再骂你,什么都顺着你,护着你……你没有看到你mama那个样子,简直都悔死了……还好,你没有出什么事情,谢天谢地……”大姨说完后,舅舅也轻轻的说道。

    “饿了吧?我做点饭吃……”大姨轻轻的下床,不过有些龇牙咧嘴,似乎身上很疼,看来这段时间把他们折磨的不轻啊。

    “我去买点菜……”舅舅也不由得说道,之后慢慢的下楼。

    直到早饭做好了,mama也没有醒来,还在熟睡着,我知道mama这段时间没有一次睡好过。不过这也苦了我,我不能活动,因为mama死死的抱着我,最后早饭我还是在床上吃的。到了中午的时候,mama才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抱着我哭,也不说话,一会捧着脸看看我,之后继续的哭,哭的累了,又继续的睡,睡醒了还是哭。最后弄得我实在想上厕所,憋不住了,大姨他们才强制把mama拉开,结果mama非要跟着我,最后我上厕所都的开着门。

    到了晚上的时候,亲属和朋友陆陆续续的来看我,包括我的老师也来了。老师也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告诉我她会帮我补习等等,一个劲的劝说我。或许她也猜到了,我离家出走的起因就是因为这次考试的失利。而我嫖娼被抓这件事情,mama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直到他们都走了之后,家里才重新安静了下来。舅舅和大姨还陪在我们家里,mama就那么抱着我,一刻也不愿意松手,轻轻的抽泣着,一句话也不说。我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mama的精神崩溃了,已经到了精神失常的边缘,现在她也在一点点恢复着。

    “驴爷呢?”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不由得问了一句。

    “驴爷?”听到我的话后,大姨和舅舅都十分的疑惑。

    “你们到派出所来接我,没有看到驴爷吗?就是那个拾荒的老头……”看到他们的反应,我顿时心中一惊。

    “我们去了派出所,没有看到他啊,派出所的民警说,把你背到派出所后,那个老头就离开了,什么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下,本来我们想要把寻人奖金给他,但是根本联系不到他,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儿……这段时间你是和他在一起吗?”

    舅舅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他是我救命恩人……”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而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舅舅和大姨顿时露出了恐惧的眼神,而mama不由得抱我抱我更紧了,丰满的身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我赶紧伸手抱住了mama,让她心安。按照大姨所说,从昨晚在派出所见到我开始,mama就没有松开过我,紧紧的抱着我,害怕我会再次离开一般。

    “是啊……他救了我,而且这段时间照顾我,给我东西吃……”我不由得开始叙说起来,当我说到我跳崖的时候,大姨吓的用手捂住了嘴,不过最后我转危为安,和驴爷一起拾荒,而且驴爷把好的都留给我,还认我做干孙子,而且肯定是驴爷趁着我喝醉,把我背到了派出所。驴爷身体残疾,一瘸一拐,还驼背,独眼龙在晚上走山路,有多少的困难和艰辛,这都是无法想象的。

    “谢天谢地,也谢谢那位老大爷……”听完我的叙述后,大姨双手合十不断的作揖。

    “等你们娘俩恢复过来后,咱们一起去看看这位老大爷……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舅舅听完之后,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是啊,他不但救了小波,也救了语蓉,可以说救了两条人命啊……”大姨也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

    “大姨,舅舅,你们赶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都过去了,没事了……”此时天色已经晚了,我不由得对着大姨和舅舅说道。

    “可是你mama还没有吃东西,她这个样子怎么让我们放心呢……”大姨不由得说了一句,我是救回来了,可是mama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一般。

    “mama……吃点东西吧……”我此时不由得对着怀中的mama说到。

    “吃……吃……mama吃……”听到我的话后,尤其是听到我叫mama,mama一下子从我的怀中离开,之后下床找东西吃。

    大姨看到mama这个样子,不由得再次流出了眼泪……59只是mama刚走到饭桌前,就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向着我跑来,我赶紧下床,之后跟着mama一起到饭桌前。mama这才放心的来到饭桌前吃东西,而为了让mama多吃一点,我陪着mama一起吃。我拿着筷子给mama夹菜,mama都会把我夹过去的菜干干净净的吃下去。mama一边吃还一边抬头看我,仿佛是害怕我再次消失一般。

    看到mama这个样子,我心中不由得更加的后悔和愧疚,我强忍着眼泪。我知道自己太天真了,我误会了mama,mama根本不是现实虚伪的人,她是真心的爱我,胜过爱她自己,我也相信了驴爷说过的话,mama呵斥我,打我,或许她内心中比我还要痛苦百倍。

    “大姐,二哥,你们回去吧……我没事了……”吃过了饭后,mama坐在饭桌旁看着我,之后目不斜视的对着大姨和舅舅说了一句。

    “真的没事了吗?”大姨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问道。

    “真的没事了,我只是高兴过头了而已,你们快走,别打扰我们母子团聚……”mama继续的看着我说道,同时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般。

    “好吧……小波,照顾你mama,有事情第一时间给我们打电话……”听到mama的话后,舅舅不由得说了一句,之后对着大姨挥挥手。大姨和舅舅下楼了,俩人三步一回头,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楼下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不过这一切mama都不在乎,她就那么充满温柔的看着我,之后抬起手抚摸着我的脸,给我捋顺着头发。

    “mama……”我不由得叫了一声,用自己肮脏的脸摩擦着mama的手心。

    “哎……乖儿子……”mama不由得点头答应了一声,眼中的眼泪不由得再次涌了出来。

    “我错了……”我此时也压制不住眼泪,留着眼泪向mama虔诚的认错。

    “是mama错了……”mama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

    “mama……我……”我此时还像解释,结果mama用手挡住了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别哭了,都成花脸猫了……”mama给我擦拭眼泪说道,不过她的手指上沾满了不少的污垢。这段时间和驴爷在一起,身上脏兮兮的,而且很痒,我不知道挠过多少次了,甚至半夜都会被痒醒。

    “你楼下把门锁上……免得别人进来……”mama收回了自己的手,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哦……”我答应了一声,只是我刚起身,mama又抓住了我。

    “还是mama去吧,免得你再偷偷的跑了……”mama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和慌乱,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起身向着楼下走去。

    “噔噔噔……”mama下楼和上楼的速度很快,锁门也很快,就仿佛我会逃跑一般。直到回到二楼,发现我还坐在饭桌旁,mama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洗洗澡吧……之后换件衣服……”mama从衣柜中找出了一套睡衣和内裤递给我说到。之后mama开始收拾饭桌,而我走进了浴室之中。

    我此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乱乱的,甚至有的地方打了毛结合疙瘩,脸上脏兮兮的,因为哭泣而成了花脸猫。我脱下了衣服,身上也脏兮兮的,甚至有的地方都有了红疙瘩,这是被细菌感染所致。我打开花洒开始冲洗着身子,从花洒喷出的水是透明的,但是顺着我身子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黑水,之后涌入了下水道中。

    “咔……”只是我刚洗了不到十分钟,浴室的房门竟然打开了,顿时把我吓了一跳,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mama竟然走了进来。只见mama此时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裙,不是那么性感的那种,但却还是让我十分的意外。

    第一是意外mama会进来,因为mama自从和我保持关系后,就不会在帮我洗澡了,就算以前帮我洗澡,也会事先通知我把胯部盖住,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打招呼就进来。第二就是mama以前绝对不会在我面前穿着睡裙的,虽然这件睡裙还是比较保守的。

    “mama给你洗洗吧,脏成了这个样子……”mama微微的一笑说道,不过她的精神很疲惫,笑容看起来比较勉强。

    “哦……”此时我心中不免得有些慌乱,因为mama此时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正常,同时让我十分的意外,所以我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mama拿着浴巾开始给我擦拭身体,当看到我身上残留的那些伤痕的时候,mama的眼泪不由得再次流了下来。

    “这些都是从悬崖摔下的时候弄的吧……”mama一边给我擦拭,一边轻轻的问道,我此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此时我身上的青紫虽然散去,但还是留下一块块的痕迹,短时间消除不了,而且还有很多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还是有一些细小的伤疤。

    mama没有在说话,而是擦拭了一下眼泪后,继续的给我擦拭身体。此时我的双手捂着胯部,以前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但或许是mama之前的话在我的脑海中,要和我保持关系,所以我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胯部,把自己的命根子遮盖起来。而且这段时间因为伤心难过,再加上营养不良,我的yinjing也没有勃起的欲望。

    “把手拿开……”当mama给我洗到下半身的时候,不由得对我说了一句,不过我此时不明所以,mama不是说和我保持距离吗?那么现在……mama是不是糊涂了?不会精神分裂了吧?此时我不由得暗暗害怕。

    “妈……我……”此时我有些慌乱的不知所措。

    mama把我的手搬开,之后看着我的yinjing,此时我的yinjing疲软了下来,因为和mama重逢,纯洁的亲情充斥我俩之间,所以我此时根本没有往歪的地方去想。mama此时看着我的yinjing,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之后mama捏住我的yinjing,撸开我的包皮,开始给我检查起来,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给我擦拭完成后,mama开始给我涂抹沐浴露,光滑的手掌配上光滑的沐浴露在我的身上涂抹,让我感觉到十分的舒服,这段时间的疲惫慢慢的散去了。mama同时用洗发剂给我清洗头发,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把我头上的毛结彻底洗开。

    以前mama给我洗澡,只是简单的给我搓搓后背,剩下的都是我自己来洗,但是这次mama基本上是从前帮我洗到后。或许是mama认为我太脏,自己洗不干净吧,所以才帮着我洗,此时我心中不由得如此想到。mama拿着花洒把我身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之后开始用干毛巾帮我擦拭身体,这个过程中我只能配合着,享受着现在mama的待遇。或许mama这是再弥补我的心,回味着我小时候给我洗澡时候的亲情,我应该理解mama才对。我整个过程中都身体僵硬,不过这次我还算争气,yinjing没有勃起,因为自己内心根本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mama也想洗澡……”当给我擦拭完毕后,mama把毛巾挂在毛巾架上,之后轻声的说了一句,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哦……正好我完事了……”我此时点了点头说道,穿上了自己的内裤和睡衣,之后准备出去。我知道mama这是再温柔的“赶我”,让我离开。mama这段时间,或许根本没有洗澡,毕竟连饭都不怎么吃,觉都不怎么睡,哪有心思在洗澡?

    “不想帮mama洗澡吗?”只是我绕过mama,手握在门把手上的时候,背后的mama突然轻轻说了一句话,仿佛是一曲魔音涌入了我的耳膜,让我顿时呆立在当场,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60“咔……”停顿了一会后,我就大开了浴室的房门,之后走出了浴室,随后关闭了房门。

    “听错了,听错了,我一定是听错了……”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只不过此时全身已经麻木,仿佛是行尸走rou一般。只是刚刚mama的话,是那么的清晰,怎么可能会听错呢?难道说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和幻听?我心中真的不敢相信。

    回到我的大床后,我发现我的床单和被罩都被换过了。被子平整的铺在床铺上,我不由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好舒服啊,也好香,还是干干净净的舒服。而此时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没有了mama的“干扰”,此时自己的yinjing不由得微微的勃起,其实刚刚我走出浴室的时候,yinjing就勃起了。

    “不想帮mama洗澡吗?”我相信任何一个有恋母情结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会兴奋不已,虽然我“逃离”了,但是我的yinjing却起了反应。我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心中一直无法平静,如果刚刚我没有听错,那mama是什么意思啊?是接受了和我……不会是mama受到我这次离家的刺激,而精神失常了吧?也就是说这些其实都是她不愿意的,但是潜意识强迫自己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不要……只是当我翻到旁边的时候,我发现床上虽然只有一个被子,却又两个枕头,两个换完枕套的枕头。

    “呃……”此时我不由得一愣,或许是mama忘记了吧,今晚mama应该会到楼下取被子,之后和我一张床,至少几天之内,mama还会黏着我。

    “咔……”没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mama已经洗完澡了,浴室的房门也打开了。看到mama出来的样子,我却顿时的一愣,胯部的yinjing顿时勃起到了最大,同时眼睛瞪的大大的,揉了揉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只见出来的mama还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裙,裙摆很长,超过了膝盖,到了小腿的位置,上身的领口也不低,反正还是比较保守的。但……但mama此时里面竟然没有穿胸罩,两个硕大的rufang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明显的晃动着,两个rutou顶着薄薄的睡裙,直接凸点了出来,两个小豆在睡裙上画圈,波涛汹涌。这种诱惑让我怎么受得了呢?不过mama此时似乎没有太在意,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向着床边走来。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转头仰躺,闭上了眼睛,我的心脏砰砰跳,难道这也是幻觉吗?不,这次不是幻觉,这是真实的。mama在以前的时候,绝对不可能这么穿的,她这是故意的,难道mama真的受刺激导致……“咯吱……”mama坐在了床边,背对着我擦拭头发,此时灯还没有关,所以我可以清晰的看到mama的背影。坐在床面上的大屁股被睡裙包裹着,十分的浑圆和丰满。这段时间里mama虽然消瘦了很多,但是她的身体更加苗条了,原本小腹还微微有点赘rou,现在也没有了,rufang和屁股却是一点都没有小。此时mama的屁股压着裙摆,勾勒出臀瓣的轮廓,而且……mama似乎没有穿内裤啊,因为如果穿内裤的时候,此时睡裙紧紧包着mama的屁股,我应该看到内裤的部分轮廓啊,只是此时一点都没有发现。

    刚刚竟然说让我帮她洗澡,现在不穿内衣真空穿睡裙,不会……原本我一直期盼着这个情节,现在有了实现的可能,但是为什么现在心中却微微有些退缩?

    难道是因为mama或许是被迫才接受的吗?毕竟我离家出走,很大一部分就是这个原因,mama为了以后我不再离家出走,为了留住我,所以无奈的选择接受这个?

    或者说mama受到刺激,现在根本不理智,所以才……不管哪个原因,都是mama不情愿的,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咯吱……”正当我思考的时候,mama起身把房灯关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我正以为mama会回到一楼睡觉的时候,mama竟然转身,之后掀开被子钻了进来,睡在了我旁边,之后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我,和我对视着。此时的mama眼中虽然十分的羞涩,但是却坚持和我对视着。

    mama就那么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十分的安静和美丽,眼中带着温柔、羞涩、还有一种坚定。本来我俩都仰躺着,mama看着我一会后,不由得轻轻转身,变成了侧躺,不过不是背对着我,而是面对着我,之后挪动着身体,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她丰满的双乳隔着睡裙触碰到我的胳膊上,让我感受到了那股柔软。mama的双臂伸出来,之后轻轻抱住了我,让我的胳膊更加深入的埋在她的胳膊之中。

    “儿子,你真的很爱mama吗?”mama趴在我肩膀上,在我的耳边轻轻的问道,听到mama的话之后,我不由得点了点头,此时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顶,感受到mama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到了我的耳朵上,此时我心跳的很快,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是啊,如果你不爱mama,你怎么会傻傻的去自杀呢?这就够了……”mama不由得轻轻说了一声,之后轻轻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顿时让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mama没有再说话,只是我感觉mama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胸膛,慢慢的向下。

    原本mama的两只胳膊都是抱着我的,现在另外一只手顺着我的胸口慢慢的向下,向着我的下半身滑去。此时我不由得呼吸停滞,虽然我猜到了什么,却无法确定,难道mama要……正当我胡思乱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mama的那只手竟然顺着我的睡裤滑了进去,之后摸到了我的yinjing上。此时我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了,正好被mama给抓了一个“正着”。在mama火热的掌心抚摸到我的yinjing上的时候,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同时胳膊夹紧了自己的身体,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mama……我不希望……”此时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说道。

    “不希望mama被强迫……对不对?”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完,mama不由得在旁边轻轻的问道,口吐幽兰的香气,冲进了我的耳朵,也涌入了我的鼻子,好香好香。我不由得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mama没有被强迫,mama是自愿的,mama现在很清醒,mama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mama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越来越紊乱的呼吸,之后一口气在我的耳边连说了四句话,顿时把我心中的疑惑和坚持给冲散了,让我不再那么的纠结。

    “当那天看到你离开,留下遗书的时候,mama才懂得自己真正想要什么,mama只想要你,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如果你不在了,那些坚持和世俗还有什么意义?你是mama的全部,mama那个时候才真切感受到这句话的意义,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心思,要么找到你,要么陪你一起而去……这些天mama一直在祈祷,一直在心中约定,只要你能够回到我身边,什么世俗的眼光,什么伦理道德,mama都不要了……哪怕你以后变成一个废人,mama养你,你变成坏人,mama陪你一起堕落,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mama都陪着你,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mama轻轻的呢喃着,此时mama对我的爱全部展现了出来,不再去顾及原本自己心中的那些想法和坚持。

    mama说完之后,在我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吻,之后慢慢的起身,掀开了被子,同时原本抚摸我yinjing的手从里面抽出,之后两只手一起,脱下了我的睡裤和内裤,我勃起的粗长大yinjing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mama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