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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夜五个人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风时不是主子的六弟吗?他和夫人(夜宫中人对蜜儿的尊称)比较接近应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啊,他们不懂为什么当主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如此震怒。五个人惴惴不安地跪着。跪在最右边的春拉了拉旁边花的衣摆,花看了春一眼又向又揪了揪一旁秋的衣袖,秋扯了扯月的袍子,月继续偏头看向夜,夜……最后,夜无奈而认命地接受了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夜壮着胆子极为小心翼翼地开口辩解道,“主子,属下以为六皇子和夫人比较和得来应无不妥。所以……”“所以什么?所以你们就自作主张的违抗我的命令?我说过无论她身边发生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从现在起,你们五个,全都连降七级!”“是,主子!”五个人任命地齐声道。哎!前些日子又是朝中事情又是天煞门的事情主子忙得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他们原以为这点小事就不必汇报他了,谁知道这一自以为是就闯祸了。他们夫人少一根头发就可以整死宫五大护法连降七级沦为给人端茶送水的小喽啰。这下场是不是太悲惨了一点!这要是夜宫里的兄弟知道了还不笑死,他们哥几个因为一个女人弄到这个地步。驭天将衣袖一挥向夜宫门外走去。“恭送宫主!”春花秋月夜知道他们主子不必说也一定是去找夫人了。驭天本来是径直往锦园方向走,但是却在半路调转方向赶到暝府以极快的速度换回自己原来的装束,这件事他必须以风暝的身份解决。锦园大门外,庄园的大门前积雪被扫的很干净,几枝梅花从园子的围墙内伸了出来散发着暗香,不注意的话一晃眼看去让人误以为那是春日的红杏。大门两侧挂着火红的灯笼,门上贴着喜庆的年画。不时的有人满头大汗地捧着厚厚一堆堆白纸进进出出,百闻报社的员工在看到屹立在门前的风暝后眼里皆露出惊艳和疑惑的目光但随即又匆匆开始忙碌并没有过多惊奇,见多了意殇和风时百闻报社的人心里承受能力要比常人强悍一点。挑着菜的吴妈经过风暝身边的惊得差点扭了老脚,她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有幸在晚年三番两次看到长得这么俊朗的男人,这社长的弟弟意殇已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绝色,但是这个人的样貌却丝毫不逊色,更有着独特的君临天下的霸气。跟在吴妈身后的丫鬟小翠和彩霞偷偷觑着风暝一步三回头地走进院子里,这个男人长得好帅啊(受陶小蜜影响,俩丫头都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帅归帅就是太冷了一点,还是意殇和小时比较好!既帅又亲切可爱!风暝看着热热闹闹的锦园,有些惆怅又有些安慰,看来她把这打理得很好,他每次都是从暗门进去看她,匆匆来又匆匆离开,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里的变化。当他的眼神接触到锦园门楣上的牌匾“百闻报社”,那熟悉的字迹让他狭长的凤目危险地眯起,该死的!果然是他!他一直暗暗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此时,刚刚去林隐寺请李朔凡的来福正好回来,然后就看到风暝站在门前眼神危险暗含着杀气。不会是有人找麻烦吧!来福急忙迎上前去,“这位公子,请问你有事吗?”“你是谁?”他稍稍移开落在牌匾上的目光将注意力放在问他话的来福身上。“我是这里的管家!”来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时会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管家?我要见这个园子的主人!”风暝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她的管家通报一下吧。“您找我家主人?不知道公子贵姓?”来福小心地问道。站在他的面前有种无形的压力。“我姓风!”“风?”那……那不是风国的国姓吗?来福不敢怠慢,急忙说道,“风公子请先随我进客厅!我这就去通知我家主人!”风时的屋内三个人正在讨论那六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就听到来福站在门边敲了敲门。“来福,有事吗?”陶小蜜问道。“社长,您出来一下,我又是和您说!”来福是个很细心的人,在他眼里意殇和芊问姑娘应该是一对,而现在在客厅等候的男人他怕是和芊问有关的人,所以他便把她交出去避免让意殇误会。“哦!”陶小蜜点点头跟着来福走出去。屋内,风时很浅的勾起嘲讽的微笑,当他的眼光无意间看到意殇那仿若了然一切的神情时不免有些讶异,“原来你也知道外面来的人是谁!”“你知道?”意殇对于风时同样感到惊讶。“别忘了,我和他可是兄弟!他的气息我在百丈(约三百米)外都能感应得到!倒是意殇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风时问道。“感觉。”意殇回了风时两个字。陶小蜜刚刚恢复体力身体还有些虚,她懒洋洋地跟着来福身后,快要行至客厅的时候,漫不经心地问道,“来福,你说的那位公子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社长,他只说他姓风!”来福放慢脚步回答道。陶小蜜震得忘了继续前行,脚下像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风……风也可能是风旸,风昳,甚至风熙啊!但是她却知道是他,是风暝……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她,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她这一个月拼命工作,好不容易才忘记他,可是,真的忘记了吗?来福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忧地提醒,“社长,社长!你没事吧?”“我……”陶小蜜的身体居然在微微颤抖,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来福,我不去了,你让他走!就说我死了!”陶小蜜说完拔腿就往回跑,弄得来福莫名其妙叫她不是不叫也不是。完了,刚才一激动又猛跑几步她只感觉下腹一阵绞痛,于是不敢轻易再乱动。她微微弯腰捂住肚子,她看着脚下原本的光亮被一片阴影所代替,她极缓慢地抬起头,果然看见那双冷漠忧伤的眸子。她惊得后退一步,想要再次逃离,他却迅速转到她前方挡住她的去路,声音沙哑,语气是无尽的伤恸,“为什么要逃?”“我……我没有……”她想要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一点。“没有?”他偏不让她如意,她退几步他就逼近几步。“你……你走开……”他离得越近她就越慌乱。“你怕我?”他心痛得几欲滴血。“是,我怕你,求你离开好不好!”她几乎是哀求。拜托,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脸。只要看见他她就会想起那一晚他的暴虐。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他可以忍受她打他,骂他,恨他一辈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