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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厨房,垂眸拉开冰箱门。站在原地定定看了半晌,他忽然闭着眼有点头疼地蓦地把冰箱门关上,那只手顺势撑在门上,屈肘捏了捏眉心。……溜回房间彻底换好衣服后,温书瑜顶着吹干得七七八八的头发磨蹭到客厅。男人弯腰,将碗和勺子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然后起身平静地望着她,“过来先喝粥。”这副模样就好像刚才那个令人尴尬的小插曲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她忍不住松了口气。温书瑜手背在背后攥在一起,脚尖动了动,慢慢走过去时视线落在那碗粥上。浓稠的白粥里夹杂着玉米粒和虾仁。梁宴辛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慢慢走近,目光掠过她潮湿的发梢和露出原本颜色的浅粉色的唇,还有在奶白色家居服衬托下更加白皙的皮肤。他突然想起买给她的蛋糕上那些细腻柔软的奶油。“你做的吗?”他一挑眉,“除了我,这里还有别人?”“可是虾仁是从哪里来的?”温书瑜有点茫然。“司机把超市里买的东西送上来了。”梁宴辛看着她乖乖在沙发上坐好,“喝了粥你就能吃你的甜点。”温书瑜无意识嘀咕道:“你这句话好像我爸爸。”话音刚落,空气又安静了一瞬。就在她僵坐着时,他忽然在她身边蹲下,眯着眼笑了笑,“小朋友,你不用总提醒我这一点。”男人的脸在灯下轮廓分明,英俊明晰。虽然气质比从前成熟沉稳了一些,但五官看着却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她心跳乱了乱,眼神飘忽,“我只是说你说的话很像。”“嫌我老?”他挑眉,望着她似笑非笑,“是吗。”温书瑜立刻摇了摇头,“没有。”“哦,那就是喜欢了。”她嘴唇徒劳地张了张,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鬼使神差地没有反驳。脸颊一点一点涨红。梁宴辛目光一紧,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半垂着的眼睛,小幅度眨动的眼睫像不断扫在他心上的羽毛。又痒,又若即若离。他呼吸顿了顿,喉结上下滑动。眼底的暗涌被掩藏,他看着她浑身用来粉饰太平的镇静摇摇欲坠、所剩无几,按捺住急切轻笑着问:“怎么不说话?”“我……”温书瑜徒劳地吞咽,心像是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我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梁叔叔好温柔哦!果然进入老父亲(?)角色了吗嘿嘿☆、和我试试“我……我不知道……”温书瑜坐在沙发上,紧张无助到想抓住点什么,哪怕是一个抱枕,也能让她不要这么彻底地暴.露在梁宴辛的视线里。她最后紧紧揪住了长裤腿侧的布料。他紧紧注视着她,浅棕色双眼里释放出的讯息远不如他的神情那样风平浪静。空气像忽然有了实质,交织成细密的网缠住她。“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温书瑜说不出话来,可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她目光飘忽,最后鼓起勇气,慢慢将目光挪到他脸上,和他四目相对时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开口的冲动。“五年前,我已经决定过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她执着于这一点,所以动心时又忍不住矛盾和难熬。梁宴辛呼吸一滞,留意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所以,五年前喜欢我的小姑娘决定放弃之后,”半晌,他目光动了动,垂眸自嘲地轻笑,再抬眼时眼底浮着无奈,“我却对她动了心思,还要防备她身边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甚至,”说着,他顿了顿,“甚至要听她亲口承认喜欢我才能放心。”温书瑜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慢慢靠近自己。“所以,告诉我?”他一手扣在她脑后,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垂着眼目光沉沉,“——和我试试,好不好?”一瞬间,她心跳急促,呼吸也急促。“或者我吻你,你如果不要,就推开我。”男人哑.声道。话音刚落,阴影彻底将她覆盖,男人身上是她五年前在他身上闻到的味道,一瞬间回忆纷纷涌现、鲜活。她那些小小的、不成熟的喜欢,又变成现在因为他掌心与呼吸温度而加速的心动。梁宴辛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然后微微低下头。温书瑜手越攥越紧,呼吸小心而急促,紧张到脑海里的弦几乎绷紧到极致。就在他即将吻下来的那一刻,她手蓦地松了松,然后紧紧闭上眼。相贴的唇泛起战.栗。他一开始吻下来时动作很轻,吻住她却没被推开时动作一顿,下一秒扣在她后脑的手蓦地收紧,唇立刻加重力道,凶狠得就像要把她吞下去。温书瑜下意识就抬起手抵在了他肩头,然而犹豫片刻后,却屈起手指攥住了他肩上的衣料。她承受着男人这一吻的力道,不断地本能避开这种侵略感往后仰,可对方又会追上来,让她无处可逃。渐渐的,她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似地发软,不知不觉用双手环住他后颈。最后温书瑜终于重心不稳,整个人软软地朝后倒去,仰躺在了沙发上。她急促地喘着气,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梁宴辛手撑在她身侧,前额的发丝因为俯.身的动作微微垂落。此刻他的呼吸也紧.绷而凌乱。男人背着光,温书瑜看不清他的表情与眼神。下一秒,他抬手扯了扯领口,再度吻了下来。这个吻肆无忌惮得过分。到最后温书瑜开始推他,还委屈抗议地呜咽,等梁宴辛终于松开她时,她脸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温书瑜现在清醒过来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于是转身抱住抱枕,把脸埋了进去。只有红红的耳朵尖露在外面。梁宴辛看着她这副模样低笑一声,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然后把抱枕拿开,把装鸵鸟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温书瑜一动不动地缩在他胸前,整个人坐在他腿上。“眠眠。”他突然叫她。被对方第一次这样叫着小名,还是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语气,温书瑜手脚没出息地软了软,装作没听见似地不肯应声。男人又低笑起来,胸膛轻轻震动。“不准笑了!”她急了。梁宴辛语调里带着点餍足的惬意,“我现在心情好,这也不准?”温书瑜蔫了下去,闷不做声。“眠眠,”他却忽然又低下头,下颌轻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