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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间疾奔。终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不过,却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脸上恐怖的瘢痕昭示着她的死因,轩辕梦望着尸体身上的蓝白长袍,刻骨的恨意在心底蔓延开。又是她,殷俐珠!死去的月影山庄弟子应该是被白苏毒死的,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不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保护好自己,等待自己前来相救。越接近事发地,她反而越平静。因为血腥气已经开始渐渐变淡,地上的尸体虽然多,却都属于月影山庄。她记得前方有个山洞,他们应该是躲到那里去了。武器划过空气的颤动声,如水波般扩散开,落入她敏锐的听觉内。不好,有血气!来不及细想,她飞快冲向前,朝不远处的山洞掠去。鲜血滴落在地,南宫灵沛以孱弱之躯,挡在绵儿面前,替他与小丫头挡了一剑,虽然利器并未伤及要害,但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对方灌注内力的一剑!小丫头怕极了,看着自南宫灵沛身上涌出的鲜血,想哭,却死死憋着,用忿恨的目光瞪着对面的女人。“臭丫头,你还敢瞪我!”女人收回黏在南宫灵沛脸上贪婪的目光,恶狠狠看向绵儿和小丫头:“哼,叫你们跑?我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女人狞笑着,一步步接近两人。小丫头忽然反手抱住绵儿,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洒向女人:“坏女人!不许你欺负绵儿哥哥和南宫哥哥!”那是一包石灰粉,小丫头曾见二狗把石灰丢在水里,冒出泡泡,觉得好玩,就偷偷藏了一些。女人没想到小丫头会拿石灰粉洒她,眼睛一阵刺痛,虽然暂时制住了她的行动,却无疑于激怒了她。绵儿弯下身,想去扶起受了伤的南宫,女人却猛地睁开眼,目眦欲裂地挥起长剑,冲他刺来。女人剑尖所指,正是他怀里的小丫头,绵儿来不及考虑,身子一侧,将小丫头护在怀中,女人的剑从他背上划过,顿时,后背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口。他强忍疼痛,用力撞向女人,小丫头在他怀中惊声尖叫,与以往的稚嫩声音不同,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害怕。轩辕梦远远就听到了女儿的尖叫,心一下子揪成了一团,她发力狂奔,眼眸因紧张和悲愤透出nongnong的血色。山洞中,女人抹了把眼睛,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野狗,拿起剑便朝着绵儿怀里的小丫头挥去。比起杀死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男子来说,她更想杀了这个令人讨厌的臭丫头!眼看锋利的剑,即将从小丫头的脸上划过,绵儿情急中,摸向腰间的金属盒,两支锋利的毒刺从腰间弹出,朝女人射去。这是月影山庄的独门暗器,女人一脸惊愕,收势不及,一根毒刺从她腹中穿过。绵儿因为惊慌,发动暗器的时机没有掌握好,所以两根毒刺只中了一根,女人受了重伤,但毒刺没有扎在致命处,她依然还有行动能力。她挥掌打向企图逃出山洞的绵儿,背心受了一剑,又挨了女人一掌,绵儿再也支撑不住,扑通朝前栽去,倒下前,不忘用手臂护住小丫头。女人追出来,拎着小丫头的领口将她提起来,狠狠在小丫头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小丫头立刻放声大哭:“妈咪!妈咪!”到底是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哭喊着向自己最亲近的人求救。近了近了,轩辕梦听到女儿的哭声,越发的心痛。殷俐珠,我轩辕梦发誓,绝不会放过你!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她终于看到了,看到了绵儿,看到了南宫,也看到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女儿!女人的剑,已经高高举起,女儿哭红了脸,颊边不知残留着谁的血。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已经崩溃了!就算她拼尽全力赶过去,至多只能救回一个重伤的女儿,锋利的剑,已经离女儿的心脏不到半寸距离!一声尖啸,她冲着两人狂冲而去。才奔至半途,便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剑朝女儿小小的身板刺去,顿时胸口一窒,一股腥甜从喉中涌上。就在绝望降临的这一刻,一道寒光划过,凄厉的惨呼声陡然响起!伴随着冲天飙溅的血线!女人握剑的手,自腕部被齐齐斩断,同时一道青影闪过,下一刻,小丫头已经不在女人的手里。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当女人的手腕被斩断,青色身影闪过,女儿稳稳落在男子怀中时,她才脱力般软到在地。从来不在人前哭泣的她,却在看到女儿完好无伤的刹那,泪流满面。小丫头已经不哭了,抱着男子的脖子,指着扑到在地的轩辕梦,焦急地呼喊着:“漂亮叔叔,妈咪在哭,你快去哄哄她!”抱着小丫头,邵煜霆走到她面前,从她武功被废到容貌被毁,他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她。她趴在地上,肩膀不停的耸动,满脸都是泪水,哭得稀里哗啦,到后来竟然抽噎起来。他面容冷峻,只在眼底掀起片刻的波澜,手指抚过她脸上的泪,将小丫头轻放在她面前。起身,头也不回,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漂亮叔叔你别走!妈咪她不动了,我害怕,你快看看呀!”刚走了两步,衣衫就被一双小手牢牢拽住。☆、第129章在幸福中死去头疼欲裂,耳中不断充斥着喧嚣吵闹的声音。她明明已经醒来,却不愿睁眼。夜凉如水,月色清满,心却像被掏空了一样。有昏暗的烛火燃起,微弱的光芒将满室黑暗驱走,一个陈润的声音响起,“既然醒了,为什么不说话?”是祁墨怀。她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一张背对光线的俊颜:“你……没走?”声音沙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端过一杯温水,单手将她从榻上支起,将水杯凑到她唇边,“我怎么可能会走,你这个样子,实在太让人……”他突然说不下去,在她昏迷时,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对她发火,可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气恼的话还是忍不住出了口。她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拒绝了他的服侍:“我没事,大家都还好吗?”“没事?”他目光望向她的手臂:“这样还叫没事?”“我不是没死么。”无端觉得烦闷,连口气都充满了暴躁。他看着她,目光沉幽,长眉微拢:“除了你以外,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