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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前落下,又一次刺了个空。心中冷笑,女人抬掌,便朝轩辕梦的脑顶用力击去。这快而迅猛的一掌,似乎已经预示了轩辕梦的惨败,但就在女人抬掌向她击来的那一刻,匕首忽然换了方向,迎着女人呃手掌而去,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女人来不及手掌,眼看着那匕首割破她的掌心,一滴鲜血自黑暗中滴落于地。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思考,天心血棠一旦溶于血液,片刻之内,就能要人性命,黑衣女人无心再与轩辕梦缠斗,身子往后一飘,便如鬼魅般彻底消失。女人一走,轩辕梦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太险了,刚才她那拼命三郎的打法,不但让女人大失方寸,也让她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对方执意要将她毙于掌下,那么她现在,怕是早已成了一具七窍流血的尸体,幸好对方是个爱惜性命的主,否则,必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眼前亮光一闪,有人点燃了牢房中的蜡烛。柔和的光线下,是她苍白无色的脸。祁墨怀弯下身,平伸出手掌:“你还好吧?”握住他的手,轩辕梦微一用力,从地上站起:“你小心一些,有人要将弑君的罪名嫁祸给你。”“弑君?”祁墨怀陡然一惊。平息了一下胸腹中紊乱的气息,轩辕梦这才将视线投向他:“急什么,你的皇帝老爹暂时还活得好好的,有吃有喝,美女相伴,滋润的很。”忽略她话语中的讥讽,得到皇帝平安的消息,才缓缓舒了口气:“他毕竟是我的父皇,血浓于水,不管他如何对我,我始终当他是我的父亲。”轩辕梦转向他,眸中闪着复杂的神色:“祁墨怀,那个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牺牲你,你不恨他?”眼神一黯,祁墨怀道,“再恨他,他也是我的父皇。”“那……”她几乎是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如果他真的死了,你会不会难过?”“我没想过,他在我的心里,一直都像是一个神,从小到大,我最崇敬的人就是他。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幻想着,能像普通人家的父子般,孝敬他,承欢膝下,但他是皇帝,这个愿望,怕是永远都实现不了。”像是被触动了心底的思绪,轩辕梦也露出与他相仿的黯然神色:“是啊,身在皇家,永远都享受不到真正的亲情。”想起自己和女皇之间的关系,落寞的感觉更重了。祁墨怀望着她眉宇间露出的淡淡惆怅,想起她的身份,不由得突生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高处不胜寒,作为一个君王,虽富有天下,却是这世上最寂寞的。”轩辕梦弯了弯唇角,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他垂目看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你也很寂寞。”轩辕梦眨眨眼,忽然就笑出声来:“你怎么知道我很寂寞?”“难不是吗?”能露出那种怅惘而忧伤神情的人,怎会不寂寞?“当然不是了!”她仰着头,一派意气风发:“我现在左拥右抱,哪里寂寞了。”虽然偶尔会有孤独的感觉,但也只是偶尔,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很开心的。细细凝望她的神情,并未找出一丝勉强的意味,心底不由得一叹,她与自己,终究不是一类人:“你说得对,有那么多人陪着你,你自然不会寂寞。”“祁墨怀,你又不是诗圣诗仙,少在这里悲秋伤怀。”她明明不是一个容易悲伤的人,却被祁墨怀三言两语给带出了埋藏心中的沉痛,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他苦笑,眸中的孤寂落寞,如同秋天枝头上萧索的枯黄落叶:“轩辕梦,你的心,为什么这样冷?”“我的心冷?”她嘻嘻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假意没听出他话中深意:“我的心可热乎的很,哪里冷了。”知道她故意歪解自己话中的意思,祁墨怀涩然一笑,背过身去:“你走吧,我答应你,今后一切都听你的,直到我继位登基为止,这期间……我们还是少见面。”少见面?少见面好啊,免得她见他一次,心里的愧疚就加深一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就听我的,好好待在这里,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擅做主张。”轩辕梦立马命令道。“我知道了。”无波无澜的语调,只留给她一个挺直淡漠的背影。轩辕梦也不在意,祁墨怀态度冷不冷淡,热不热情,她压根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忽然觉得,祁墨怀说自己心冷,还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转身离开牢房,走出牢门前,又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小心食物。”里边的人没有半点反应,不过轩辕梦确信他听到了自己的这句提醒,至于为什么不想理她,嗯,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人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男人的心,却比海底针更难捞。若说一点都看不出祁墨怀的心思,那她也太蠢笨了,可她却不太明白,祁墨怀到底为何会有那样的心思?是出于征服欲,还是其他什么?对于自己的性情,她并不是很看好,既没有女子的婉约,也没有女孩的纯真,看得上她的,八成脑袋都有些问题,或者比较重口,如果她是男人,必然不会找自己这样性格强势又有些神经质的女人。祁墨怀最好别爱上她,若真的动了情,有他哭的。悄悄潜出天牢,轩辕梦下意识地回头望了眼沉匿在夜色中的巨大建筑,不由得想起之前与之交手的那个女子。并不算熟悉的招式,却有着熟悉的感觉,思来想去,终于和那日在宫门前指挥镇刑司包围自己马车的人对上了号。有时候,她的直觉就是这么敏锐,自己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似乎感觉这件事是这样的,便认为这件事一定是这样的,若一定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却是一个字都讲不出来。想到对方恐怖的武功修为,禁不住一阵哆嗦。倒不是怕了她,主要是那人竟对自己的一招一式了如指掌,这就有些让人害怕了,敌人把她摸了个透彻,她却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分明就是个不公平的比赛嘛。心里不停的腹诽着,有些恼,有些忧,还有些闷,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空无一人的长街上。仰头望了眼天上圆若大饼的明月,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出来一天,再不回去,只怕萧倚楼又要暴走骂人了。运起轻功,朝长街的反方向飞快驰掠,刚到转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