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 第二部】(06)
美人劫二卷第六章剪不断理还乱 29-4-14 戴庆再一次嘬住了岳母秋婉茹那颗渐渐发硬的雪峰之巅的蓓蕾,一只手更是沿着岳母光滑的小腹向双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偷偷探去…… “戴庆,你想干什么?”秋婉茹愤怒呵斥道,当戴庆的大手抚摸过秋婉茹那丰腴光滑的小肚皮时秋婉茹就顿生警觉立刻用手拉住了戴庆的胳膊。 “我……”岳母真发起火来戴庆还是很发憷的,只得停下手捂在秋婉茹光滑的小腹上。 “好你个戴庆,你现在怎么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在看守所跟那些被关押的流氓学坏了?”秋婉茹拿出长辈训斥晚辈的样子责问着。 “唉,妈,还真是被您给说对了!这四个月在里面一到晚上一堆老爷们全是谈论女人的,还纷纷交流玩女人的经验,你说我天天听这种东西能不想女人吗?”戴庆苦着脸诉苦。 “果然掉到大染缸里被染黑了,不过,戴庆啊,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民警啊,你可不能跟着他们学流氓啊。你应该自律才对嘛。” “民警也是人啊,憋这么久也受不了嘛。” “你憋什么憋?你天天守着小雅,难道还不够?说到底还是你变坏了,想找别的女人了,你这是对小雅的背叛你知道吗?小雅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可你呢?对得起她吗?”秋婉茹越说越气。 “唉,妈,说起舒雅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戴庆叹气道。 “小雅怎么了?” “唉,既然说到这儿,那我就跟您说实话吧,反正您又不是外人。我都回来四五天了,可到现在都没有跟舒雅过一次夫妻生活,每次我提出要求时她总是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你说我一个正常男人都憋了四个多月了,有老婆却不给,你说叫我怎么办?” “什么?还有这种事?……好吧,等小雅回来我跟她好好谈谈。” “那就先谢谢妈了。” 秋婉茹却一把掰开戴庆揉搓她豪乳的大手,斜瞟他一眼嗔道:“有你这样感谢的吗?还不赶紧起来?” “哦,好好好。”戴庆尴尬地从秋婉茹半裸的身子上爬起来,目光却依然在那对儿浑圆硕大的白花花的奶子上流连忘返。 秋婉茹赶紧趁机起身背过身去迅速地穿好衣服。 “妈,您的皮肤可真好。”戴庆看着岳母那光洁滑腻的背脊赞叹着。 “滚!少来这套,以后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看我不打断你手脚。”秋婉茹羞红着一张脸嗔骂着戴庆,穿好衣服后赶快跳下床,慌慌张张地逃离出了门口,“嘭!”的一声关死了房门。 望着仓皇逃走的岳母背影,戴庆凄然摇头叹息:“唉,以后是别指望岳母再来陪我谈心了。” 屋里又恢复了死寂,空空荡荡毫无生气。 “老婆啊,快点儿回来吧,好想你。”戴庆长叹一声,抒发着心中的寂寥。 …… 男人最终还是要以事业为重的,有了事业,荣誉、金钱、才会凝聚而来。戴庆想到了马上要接手的秦诗瑶,刘曦梦系列失踪案,思绪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思考下一步着手实施的侦查工作,他打开电脑一边查找案子资料,吸收破案思路,一边把明天要做的工作列表记下来。 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戴庆就心无杂念,时间也过的飞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戴庆猛然听到隔壁客厅传来岳母惊喜的声音:“太好了,小雅来微信了,她已经坐上单位的车出发了,我这就去厨房做饭菜去。” 戴庆一听也高兴地马上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他看了下时间:晚九点十七分。老婆大人终于要回来了,他一直想告诉她的那个好消息终于可以当面告诉她了,戴庆很期待舒雅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惊喜表情。 戴庆披了件外套就开门冲下了楼,他要去小区大门口接期盼已久的妻子。 戴庆跑到小区大门口,然后站在便道上静静地关注着从西面开过来的每一辆汽车。等待着舒雅的到来,可偏偏等了很久都不见舒雅的影子。直到等到九点五十左右终于看到了昨天那辆沃尔沃XC90越野车打着左转向灯向小区大门口拐过来,那车还是在小区门口栏杆旁停下了,后车门打开了,走下一位长发披肩、身穿一身卡其色中长款收腰时尚羊绒大衣的清雅绝尘的女子,就见她猛一甩头用右手撩起前额秀发,好个风姿绰约的绝色美女——正是戴庆盼星星盼月亮想念已久的妻子舒雅。 “舒雅!”戴庆急喊一声然后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舒雅关上车门,看到戴庆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老公?你怎么又来接我了?” “嘿嘿,想你了呗,想早点儿见到你。” “嗯,咱们走吧。”舒雅挽住戴庆的胳膊拉着他向楠城银行宿舍小区内走去。 “舒雅姐,姐夫,再见啊!”车厢内传来出纳小娜、小丽的告别声。 夫妻二人连忙转身向她们摆手作别。那辆车就很快驶离了大门,向主路驶去,那位开车的司机依然没有落下玻璃窗来跟他们打声招呼,不过这次戴庆已经适应了,也没太往心里去。 “老婆,今天市局刑侦二中队的领导来我们派出所了,已经给我办了借调手续,我明天就去市局报到了。”戴庆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了舒雅这个好消息。 “真的吗?太好了。那你以后就直接去市公安局上班咯?”舒雅一双黝黑的眸子里泛着激动的光芒。 “是啊,怎样老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会进刑警队的。”戴庆得意道。 “嗯,其实我一直都坚信你会成功的,即便是在你被诬陷关押期间我都没有改变看法。”舒雅深情地望着戴庆道。 “谢谢,谢谢你老婆。”面对着舒雅的信任鼓励,戴庆真的很感动,在他人生最低潮时最需要的就是这种鼓励和相信。 戴庆紧紧揽着舒雅的小蛮腰往家走着,寂静的深夜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气息,仿佛这世界上就只剩了戴庆、舒雅二人,戴庆觉得很幸福,这才是他一直向往的生活——搂着美丽的妻子慢慢一起变老,携手到白头。 一踏进楼道里戴庆猛然想起了那丁字裤和连体黑色丝袜的事,昨天他没太注意舒雅下身到底穿着什么,他一直以为是穿着黑色裤子的,这次他特意低头往羊绒大衣下看去,楼道里明亮的灯光下很清晰地看到舒雅修长的小腿被透明的性感丝袜包裹着,果然是穿着黑丝袜。 戴庆可是知道舒雅在冬天都是穿长裤的,怎么如今这么冷的天穿起了黑丝袜?难道里面穿着裙子吗? “老婆,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裤子啊?别冻着了。”戴庆借机问道。 “我倒是想穿裤子,可公司给配的工装就是冬装厚裙子,不过在办公室有电暖,出门就坐车又穿着羊绒大衣冻不到的。”舒雅解释。 戴庆本来想借机问问那条丁字裤的事,可话到嘴边他实在问不出口,还是决定等回家后,夫妻俩躺在床上说悄悄话时再细问。 ……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回到家舒雅换上拖鞋就往卧室里钻,戴庆赶紧追过去,他要趁舒雅换上睡衣前看看她们公司到底给舒雅她们配什么样的工装?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今天舒雅有没有再穿丁字裤? 戴庆追过去推门时舒雅已经反插了门,“喂,老婆,我要进屋,你怎么插门了?” “我在换衣服呢,你稍等一下嘛。”卧室内传出舒雅娇羞地声音。 “哎呀,换个衣服还插什么门吗?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什么没见过啊?”戴庆不满地在门外嚷。 “呵呵,你急什么嘛,马上就好啦。” 果然三分钟后舒雅打开了卧室房门,她已经换上了她在家里穿的那套棉质浅花睡衣、睡裤。 “你们公司给你配的工装呢?”戴庆进屋就问。 “衣柜里呢,你怎么对我们的工装这么感兴趣?” “嗯,我担心冬天穿裙子会冻到你,所以看看你们的裙子到底厚不厚?” 戴庆打开衣柜木门,问:“那套是啊?” “呶,这套藏青色的职业套装。” 戴庆从挂架上把这套裙装摘下来,仔细查看:这套职业装上身是藏青色女式西装,下身是一件侧开衩的包臀一步裙,料子倒是很厚实,可是…… “老婆啊,这开衩的包臀短裙也太短了吧?你们公司大冬天就让你们穿这种裙子?”戴庆有些不满,穿这种短裙不走光才怪呢,再想到舒雅穿的那条丁字裤,如果被人偷窥到了……戴庆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们也跟后勤部反应了,可今年已经是这样了,不可能再改了,只好看明年了。” “你们公司真是有病,居然给女员工穿这么短的包臀短裙?”戴庆火冒三丈,根据他自己的亲身经验,男人对这种短裙是没有抵抗力的,多数男人都会偷看,一想到自己美丽的妻子经常被各种男人猥琐的目光在她修长的美腿,裙底看来看去,戴庆的心里就莫名的气恼。 “咦?奇怪,只是套职业装而已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舒雅疑惑不解地看向戴庆。 “我还不是担心你吗?” “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被猥琐的男人偷窥呗。”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小心眼儿,不过你大可放心了,你老婆都是结了婚的黄脸婆了,谁稀罕看啊?人家要看也是看未婚的小娜、小丽。”舒雅不以为意。 “老婆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谁说你是黄脸婆了?我去找他算账。在我眼里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戴庆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我父母外就是你最拿我当宝了。老公,不说这事了,我要去厨房给我妈帮厨去了。”舒雅说着就走出了卧室,往厨房走去。 戴庆本来还想再提醒舒雅多注意防止被偷窥呢,可看到妻子好像并不是太在意的样子,他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小心了?谁会闲的没事天天去偷窥女人裙底?再说妻子公司财务办公室是四个女同事,也没有男人啊。 …… 吃完饭舒雅又去卫生间洗澡,戴庆则又主动收拾锅碗瓢盆,回到卧室戴庆就开始翻找衣橱里舒雅的内裤,他要看看舒雅到底有多少条那种丁字裤?拉开专门存放妻子内裤的抽屉,戴庆开始翻找,果然又找到两条还没开包装袋的新式丁字裤,一件是浅紫色、一件红色,还有昨晚他看到过的那件黑色丝质丁字裤。 “居然有三条?看来一会儿是要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戴庆又把丁字裤放好,坐在那里等着舒雅洗澡回来。 忽然“嗡嗡嗡”的震动声从妻子皮包里传来,是手机在震动,此时舒雅在浴室洗澡,戴庆拉开了皮包拉链把手机拿了出来,滑开手机,原来是一条微信,又是那个昵称为:‘老实本分人’发来的微信,那人的头像是宫晟集团的宣传照,应该是妻子新公司里的同事。 “这人是谁啊?怎么天天晚上发微信给舒雅?不会是个男的吧?要不要一会儿问问舒雅?”戴庆虽心里泛着嘀咕,但还是谨守原则,并没有去点开偷看微信内容,而是把妻子的手机又放回了她皮包里。 二十多分钟后舒雅湿漉漉的秀发披肩穿着一身白底兰花的棉制睡衣,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摇曳生姿地走进卧室来,俨然就是一朵圣洁的出水芙蓉。那睡衣前胸襟被舒雅那高耸的一对儿雪峰高高顶起,现出雪峰顶端的两颗小樱桃般大小的凸起,显然舒雅洗完澡后并没有带乳罩。戴庆呆呆地看着这一副美妙的美人出浴图,望着舒雅那曼妙的凹凸身子,戴庆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戴庆实在是忍不住了过去就紧紧抱住舒雅芬芳馥郁的玉体,嘴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口中喃喃道:“老婆,你好美。” “哎呀,讨厌死了,你还没洗澡吧?脏不脏啊?快去洗洗。”舒雅推拒着。 “好好,我这就去洗,洗完了看你还怎么说?”戴庆放开舒雅匆匆往洗手间赶去。 …… 戴庆一进洗手间并没有急着去洗澡,而是先俯身下来看向盥洗台下隐秘之处搭着的舒雅换下来的内裤,这次是一件豆沙紫色蕾丝花纹内裤,并不是丁字裤,戴庆舒了口气。如果苏嫣天天都穿丁字裤那才是有问题。 戴庆简单冲洗了一把,但下身那根小弟弟还是重点用香皂洗了一遍又一遍,时刻准备着提枪上马驰骋。刷完牙,擦洗干净后,戴庆着急着往卧室赶。 一推开卧室门发现岳母正坐在床上跟舒雅聊天,见他进来,岳母马上拍了拍舒雅的肩膀转身就走了。不过戴庆怎么看着舒雅脸色难看那眼神也有些不对劲呢? “戴庆,你给我过来。”舒雅见戴庆关上了门后立刻娇斥道。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大人?”戴庆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来……” 戴庆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舒雅一把拽住戴庆睡衣的领子,然后粉拳就捶在了戴庆后背上。 “啊!老婆,你……为啥打我啊?”戴庆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但他不相信岳母会把那种事也告诉老婆? “你还好意思问?你给我说:你都对我妈做了什么?”舒雅怒不可遏。 “我……我没做什么啊?” “还不老实?我妈都跟我说了……” …… 可怜的戴庆被岳母告了御状,结果给舒雅狠狠痛打一顿不说,还不让他上床,他只能铺了棉垫在木地板上凑合睡了一夜。哪里还敢再问什么丁字裤的事?还什么提枪上马驰骋?想都不要想了。 戴庆躺在木地板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实在不理解岳母怎么会这样? …… 12月30日,星期三,多云。 早上时间一到六点半,戴庆就被枕头下的手机闹钟震动醒了。他从地板上爬起来,把棉垫收拾好,爱怜地看一眼还在熟睡中的爱妻舒雅,转身开门出了卧室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洗漱完走出洗手间就听到厨房传来岳母忙碌的声音,这次他可再也不敢去招惹了。走回卧室换好外衣,拎上皮包就准备去上班去了。 “戴庆,早饭好了,过来吃吧。”岳母秋婉茹正好端着餐盘到餐厅。 “不了,我到早市买个鸡蛋饼吃就行了。” “你这孩子,专门给你做的早餐,你去外面吃什么?快过来。”秋婉茹催促着。 戴庆怀恨在心哪里还吃得下去?他支吾了一声,扭头就开门下楼去了。 在隔了一条街的早餐店吃完早餐,戴庆就赶往一里外的公交车站台去坐车,赶到站台迷迷糊糊挤上了公交车,坐了两站地后他才猛然想起今天不用再去学府路派出所了,今天应该是直接去市局刑侦二队报到。意识到坐错了公交车的戴庆在下一站下了车,再等车返回家,因为市局就在岳母家东南方,不是很远,坐公交车反而不方便,他打算回去骑电动车。 折腾了半天终于在马路对面坐上了返程的公交车,在距离岳母家一里地的站台下了车,再走回去。这通折腾啊,不仅浪费了大把时间,也把戴庆给折腾蒙了。 戴庆返回岳母家的路上,远远地就看到了一辆很眼熟的黑色越野车停在岳母家小区大门口便道边,再走近几十米隐隐约约看到了车牌号开头最容易看清的南A,没错了就是那辆晚上送舒雅回家的黑色沃尔沃XC90。 “奇怪,这不是舒雅她们单位那辆车吗?这车早上停到这里做什么?”戴庆远远地走过去,看着远处那辆黑色沃尔沃XC90疑惑不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地曼妙倩影出现在了小区大门口,正是倾国倾城的舒雅,她一出来立刻吸引了周围男人们的所有目光,她仿佛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令周围蓬荜生辉,仿佛周围那一片街道瞬间光彩了不少,真的是光彩照人,好美,舒雅真的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戴庆扬起手臂正打算远远地招呼舒雅一声,却见舒雅匆匆走到了那辆黑色沃尔沃XC90车旁,很熟练地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然后那辆车就发动了,很快就喷出一道尾烟疾驰而去。 戴庆呆呆地望着那辆疾驰而去的黑色沃尔沃XC90,心如乱麻。他的头脑里不停回想着,舒雅曾经跟他说过的:她每天要坐公交车到西外环下车,再坐上公司接市区员工的班车去单位。 “难道舒雅每天上班都不是坐班车?而是坐这辆黑色沃尔沃XC90?下班也坐这辆车,上班也坐这辆车,难不成这车成了她们的专车了?”戴庆的脑袋像开了锅的粥,彻底糊了。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7:34。 “丁字裤的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又跑出来个管接管送的专车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怎么自从舒雅到了这家公司怪事就层出不穷呢?”戴庆胡乱地用手抓着脑袋上的头发,怎么也想不明白,反而越想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