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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2 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四)

    852.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四)

    28-11-19

    「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

    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

    看一边睡得很香的meimei,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

    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

    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meimei一嗓,

    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

    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

    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

    一声声的yin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

    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

    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

    喘。

    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

    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

    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

    我每次都被他cao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cao着,永远不拔出来

    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

    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yin浪动荡的活春

    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

    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

    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

    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

    jiba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

    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

    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

    上,捏着腰上的赘rou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jiba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

    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

    受着那根jiba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

    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噘着屁股偎

    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趴在那里,拱在高

    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

    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rou,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娘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rou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

    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

    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

    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

    那地儿的两片rou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rou丘上辗转的碾

    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rou蛇钻进了一条泥泞

    的地缝儿。」

    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

    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rou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

    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

    个sao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

    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

    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jiba,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

    个前后拱来拱去的rou身子。

    我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

    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

    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

    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

    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

    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

    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

    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

    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

    jiba,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

    ……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

    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

    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sao浪的心一会儿像

    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

    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

    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

    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

    :’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

    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sao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jiba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

    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rou肠子,囫囵的就

    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sao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

    ,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

    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

    庆生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jiba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煳煳,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

    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

    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

    住了一团rou,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勐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

    了一个音儿。」

    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

    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

    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

    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rou欲翻腾yin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

    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

    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

    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

    ,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jiba在她女儿我那

    湿腻腻的两片rou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

    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

    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jiba,脸一红

    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

    目光。

    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

    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

    ,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

    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

    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rou紧紧的贴在

    了庆生的嵴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

    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

    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

    前仰后合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

    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

    黑锃亮的jiba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

    啥呢?‘」

    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

    ,声音懒洋洋的却sao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

    呢。

    ‘「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cao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

    ‘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

    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

    的咧了嘴看着我娘。」

    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

    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

    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噼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

    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

    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jiba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

    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sao煳煳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噘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

    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

    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

    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

    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

    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

    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

    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

    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

    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

    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

    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

    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

    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

    鼓动开合,在白嫩的rou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

    sao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

    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

    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

    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

    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

    乐呵。

    ‘「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

    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

    沾了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

    ,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

    ‘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

    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愣愣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

    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

    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

    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

    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

    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

    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jiba,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

    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

    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

    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种感觉。」

    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

    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

    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

    ,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

    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

    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

    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jiba凑

    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yinchun间摩擦,一股

    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jiba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

    动起来。」

    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

    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

    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

    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jiba上揉弄着……××××××××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

    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

    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

    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

    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sao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

    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

    「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

    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jiba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

    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

    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噼死的!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

    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

    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

    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

    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

    jiba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

    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guntang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

    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

    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

    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

    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

    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

    进了屋,有心等着庆生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煳煳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富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

    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富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咯咯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

    大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生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

    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了,吓了我一

    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富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生回来了。」

    巧姨斜愣着眼,嘴上说着气话,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

    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

    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生呢?上学走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

    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

    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庆生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的日

    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

    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贵祖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

    自己。

    晌午庆生没有回来吃饭。

    庆生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

    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庆生: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

    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

    庆生总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庆生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富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

    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富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一夜

    过去,富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有一定之

    规。

    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苦也减轻

    了许多。

    找个时候该给庆生说说呢,富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庆生那壮实的身板更加肯

    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斤,铁梅要担

    上八百斤。

    富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生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庆生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

    不懂得课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丽这才

    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

    这是庆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

    庆生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庆

    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

    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

    们cao过娘俩么?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

    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

    ,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

    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

    直的在脑海里盘旋。

    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

    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

    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

    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

    这是巧姨说的。

    那天庆生哆嗦着把jingye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

    巧姨说庆生这jiba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

    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

    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

    神吧。

    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

    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

    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

    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

    是……庆生勐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

    法子呢!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

    才缓过神来。

    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

    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

    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庆生却还是听不见。

    二丽知道昨夜里庆生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

    后来娘说大脚婶和富贵叔打架了,庆生这才住了她家。

    为这事儿,二丽早晨还笑了庆生:「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

    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丽这才住了嘴。

    二丽追上来扯住庆生,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不

    见?」

    「没听见!」

    庆生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

    二丽急着撵上来和庆生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

    儿呢?」

    见庆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

    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

    庆生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丽拽着庆生要回自己家,庆生已经移

    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丽,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庆生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

    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

    庆生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

    水「咕咚咕咚」

    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

    庆生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

    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

    他手上一敲,庆生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庆生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

    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

    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富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庆生熘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

    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庆生着实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庆生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

    一面的时候,庆生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

    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庆生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富贵拽着庆生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

    庆生提心吊胆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

    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想起这些,庆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富贵停下身子,看着庆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

    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

    地抽了起来,一股股nongnong的烟从富贵嘴里喷出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

    ,庆生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

    庆生小心翼翼的问。

    富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

    还不是……那个……你娘……」

    庆生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

    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

    富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

    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再往下,富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庆生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

    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富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

    庆生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

    富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儿子,「……

    爹说得那事……行么?」

    庆生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

    富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庆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

    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

    娘都愿意。」

    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

    伦啦!」

    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庆生拽下

    ,「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

    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

    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

    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

    ,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

    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

    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

    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

    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cao持着过

    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

    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

    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

    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

    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

    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

    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

    了心里却没有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