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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的拾盒里,冲她张开手臂,奶声奶气地喊:“娘!”秦垣也可怜巴巴地求饶:“点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沈凝:“……”沈凝:“孩子留下,你给我滚!!!”秦垣不仅不滚,还在她身边扎了根,把上辈子犯的错,一点点地纠正过来。蠢作者跪着保证一点都不会虐,大家看一眼吧~再PS一下,今天520,大家过完节明天来陪单身狗作者过节吧,我给大家发红包(卑微orz)☆、第22章“不受宠?”秦尧侧着头,看了一眼楚辞,声音平稳地问。“不干净?”他回头看着她们,指尖在桌子上轻点,平静地说。“不清不楚?”秦尧一字一顿地问,抬起头,视线从她们身上一个一个扫过。“这些事情朕竟是一件不知,”他忽而一笑,眉眼舒展俊美绝伦,语气平和地问:“有谁能和朕说说吗?”他的反应太过平常太过波澜不惊,跳过了下人们罔顾尊卑议论主子,忽略了一群人没有伺候好皇后还来势汹汹出言不逊,他听到的看到的,关心的问的,都是楚辞的不洁。楚辞能做前朝皇后,是因为她是楚序微的女儿;她身为前朝废后能二嫁为后,众说纷纭,但所有人心照不宣认同的理由,还是因为,她是楚相的女儿。论相貌她甚至还不如明月,论品性她柔弱怯弱,论学才——深宫里的小姑娘,不需要这个。所以除了一个好家世,宫里不知有多少人都能把她踩在脚下比下去,却还要捏着鼻子忍受着,看她高高在上,看她凤冠霞帔。有人漠不关心,也有人不甘心,有人嫉妒,有人愤恨。所以她们都恨不得把楚辞拉下来,自己踩着她登上高位。之前左斯执政时,他喜怒无常暴怒成性,都还有人上赶着爬到他身边,如今秦尧年轻俊美,更是引得蜂狂蝶涌。只是之前还有所顾忌,看他冷冰冰的难以接近,怕他顾及颜面顾虑皇后。如今得了他这番话,见了他这样的态度,就好像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心中大定,拿眼睛斜頻楚辞,然后再欲语还休地看一眼秦尧。楚辞就站在秦尧身后一点,因为身形娇小被秦尧完全挡住,局促而不安地抠手指,终是忍不住,从他背后伸着脖子偷偷地往外看了一眼。明月一身娇艳的颜色,略施薄妆皮肤白皙嘴唇鲜红,明媚动人。楚辞素衣白衫,简简单单的,;两相对比高下立见。她愣了一下,想起涂在唇上的胭脂,于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剩了一点点,手指摩挲着,指尖是细腻光滑软红。她放下手,安静地站着,不动不言不分辨,目光茫然地看着虚空落不在实处,紧抿着唇却看不到紧张,仿佛置身事外,整个人变成了秦尧在左斯剑下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秦尧回头看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洁白小巧的光脚上,动作一顿,脚勾着一张椅子安静无声地放到她腿后。楚辞察觉到小腿肚轻微的碰撞,垂下眼睛低头看,一把椅子放在身后,她无意识地脚趾蜷缩了一下,默不作声地退后一步坐好,然后把脚放在椅子上的横杠上,双手虚握放在膝盖上的,低眉顺眼的,看起来特别乖。秦尧的动作隐蔽无声,又因为身形的遮挡,无人知道这个角落里一场无声的对话。而本该对此有所察觉的另外一群人,因为还跪着不曾抬起头来,错过了秦尧眼中的耐心,也错过了动作中的温情,一腔情愿地以为,陛下这是已经厌弃皇后,要随意寻个由头处置。明月却是心中一凛,心下难安,惨白着脸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秦尧和楚辞皆是不喜有人贴身伺候,因此无事时他们都喜欢独处,两人同室而居的时候,也不要人在身边,因此其他人都不曾见过他们相处时的情景。可是明月见过。她见过冰冷无情的秦尧在楚辞身边时是怎么柔和的神色,说一不二杀伐决断的帝王又是怎样任由楚辞调皮捉弄。楚辞怎么可能是不受宠,只是不显山露水罢了。可是她心中有愤恨也有不甘,说出去的大话和众人眼中的艳羡已经把她捧得太高,让她明知不可不能不该,也忍不住生出些妄念来,况且今早秦尧给她的一点点微弱的希望,让她整个人的野心都变得蓬□□来。想把楚辞踩在脚下,看着她这张无辜懵懂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看她高高在上的尊严和地位落到泥土里去。所以一点点地试探,一点点地欺压,无声地憎,无息地恨,克扣她的饮食,消减她的待遇,一步一步,一环一环,把她从金尊玉贵的皇后,变成徒有其表的废人。然而现在,那个一直忍气吞声,不管被怎么对待的人突然就生出了反骨,开始试探着还击了。虽然手法稚嫩到可笑,可是只要有了秦尧撑腰,一切都不一样了。好在还有楚辞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去,和一个死无对证的流传往事,只要能把她在陛下心里泼上污水,便再不用怕她了。左斯果真是死了都有用呢!明月掩下眼中阴郁的笑,跪下额头抵着手背,安静无声地等着身后那群愚蠢又天真的人,争抢着想要在秦尧面前表现出头。“陛下。”有人按耐不住,迫不及待地开口,生怕被人抢先了去,声音激动的发抖,膝行上前两步,依旧跪着,主动道:“奴婢知道,奴婢愿意告诉陛下,奴婢一定知无不言。”秦尧坐在桌子旁边,闲适松散伸直了两条长腿,屈肘抵着桌子,手指轻点额头,冲她一扬下巴,吩咐:“抬起头来。”出声的宫女慌慌张张地偷偷用袖子擦干净脸,然后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慢慢地抬起头来。一张很平凡的脸,眉眼五官都没有出挑的地方,至少能够跟在明月身边,有机会在秦尧面前露脸的人,都是如此。“说说你都知道什么。”秦尧神色如常地说。楚辞呼吸一顿,然后又变得清浅平缓。秦尧空出来的右手放在她膝盖上,轻轻地捏了捏她冰凉的手指,楚辞像是被吓了一跳,飞快地伸手捂住左手手腕,秦尧回头看她一眼。“皇后大婚时是何情形?”秦尧问。一朝帝后大婚,再如何也是一个王朝最盛大的典礼是一个帝王的颜面,虽然大爻那时已经衰败下去,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遗留下来的底蕴,也足够支撑起一场无功无过的婚礼。况且皇室向来是奢靡华贵的存在,左斯那时还并未丧心病狂到对齐苼下手,也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从他浩瀚如山的金库里拨出九牛一毛,就足够了。虽然他未必会情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