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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个红手指印。殷承平脸色好了些,又用手去拍打另一边,房中回荡着清脆的“啪啪”声。祝江雪任他摆弄。她已经习惯。她只是微微偏头去看房门:所幸她进来时,还记得把门关上。殷承平玩了一会,拖住她的腰抬起,命令道:“跪好!”祝江雪被他拖起,跪趴在床上。男人一掀衣摆,毫不留情冲了进去!甬道依旧干涩,这让抽.插时阻力重重。可这种阻力更让殷承平兴奋。他一边奋力冲刺,一边拍打女人的屁.股,口中喊着:“驾!驾!”祝江雪双臂支撑着摇摆的身体,低垂着头,看着破碎的床褥,隐约能听见门外的侍卫在说话。麻木之中,她忽然想起了殷承平的问话。能不能消气?答案是肯定的。她比他想象的更能忍。——不过是被斥骂,那算什么?总好过太子府里人尽皆知……她堂堂太子妃,床第之间,却要被毫无尊严的玩弄。正在思量之间,男人兴奋起身,站去床边,将她一个翻身,再次进入。他抓住她的双.腿脚踝,时不时将祝江雪提起,就像勒马一般“吁——”一声。祝江雪看着他终于有了神采的脸,心中一声叹息。罢了,这就是报应。谁能料到,这个翩翩温雅的如匪君子,在床.上竟然有如此癖好?可是,既然当初,她机关算尽嫁给了他,便该学着容忍。毕竟,这是她决定倾心相待的那个男人啊……一夜很快过去。这日,秋狩正式开始。所有皇室男性都参与活动,就连殷永瑜都坐去了马上,准备去树林中转转。女眷被留在树林边临时搭建的棚台中,三个成群五个一伙,都在闲话聊天。没人搭理丁夏。这里的女人都是大家闺秀,有家世有身份,她们都听说了,瑜王带着个营妓前来参加秋狩,暗中不屑。可也没人去找丁夏麻烦:这女人一看就是勾男人的好手,万一惹着了她,她心中不快,偷偷去勾.引她们的男人,那可如何是好?丁夏就在众人鄙视又畏惧的情绪中,被彻底孤立忽视了。所有人都当她不存在一般,自说自话,自做自事。丁夏倒也落得清静,便在无聊中,估量起这些女人来。她身边不远处坐着三个女子。看衣饰,两个是丫鬟,另外一个主子打扮的,是宫中的某位妃子。丁夏上下打量她一番,是个清丽淡雅的美人。再看,她穿着素面杭绸长衣,衣料质地上等,定是宫中统一用度,饰物却极其简单,不是生性淡泊,便是在宫中混得不够如意。丁夏目光再次扫过她的脸,隐约察觉出了一丝苦闷之色,心中了然:十之七八是个不甚受宠的妃子。却见着一个女人行去了那妃子身边。原来是太子妃祝江雪。丁夏昨日就注意到了她。她夫君殷承平被骂,整殿的人都有些尴尬,偏偏这个女人始终得体微笑,还能在殷承平心神不定时,替他答话问安,如此心性,真真让丁夏佩服。祝江雪今日装扮明艳更甚昨日,在那淡雅妃子身边一站,对比立见,光彩照人。丁夏昨晚已经研究过她,正打算寻找下一个目标,眼角余光却瞥见她坐去了那妃子身边,笑道:“见过云婕妤。”心中便是一动。虽然口中有礼,可祝江雪已经在云婕妤身边坐下,着实有些不敬。相比她昨晚的表现,丁夏觉得她这一行为实在怪异,便多了个心思,继续看了下去。云婕妤见她自顾自坐下了,脸色也不是很好,却没有计较,只是点头道:“江雪,你我何必如此生分,你还唤我云jiejie便是。”祝江雪便也不推脱,清脆唤了声:“云jiejie。”两人闲话了一会天气,又谈了谈最近流行的发髻,丁夏听得无趣,正想放弃,却见祝江雪端了桌上的茶杯,小口喝了起来。她喝茶时,衣袖微微滑落,露出了皓腕上的白玉镯子。那玉镯材质温润,云婕妤便多看了一眼,祝江雪见状放下茶,盈盈笑道:“承平送的,jiejie你说好看么?”云婕妤脸色愈僵,勉强笑答:“好看。”祝江雪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承平还是那般孩子气,总是爱去买东西送我。叮嘱他好些次了,我屋中的首饰都装了十几个妆奁,他还是时不时给我送东西。”丁夏在椅中换了个姿势,手肘支在一旁的茶几上,饶有兴致眯眼:可有趣了。继刚刚自作主张坐下后,祝江雪做出了第二件与她心性不符的事情——炫耀。虽然这种炫耀很低级,但的确很有收效。云婕妤笑不出来了,垂眸道:“他对你好,那是你的福分。”祝江雪好似根本没发现她心情不好,轻笑几声:“瞧jiejie说的,你现下可是婕妤,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承平再怎么待我好,也比不上圣上对你的宠爱啊。”云婕妤抬眼看她,半响方缓缓道:“这还不得多谢meimei出手相助么。”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风那个浅、咕咕鸡、Sally的地雷!!233333~这章出场的是被授予“模范儿子”“模范丈夫”“模范臣子”称号的太子殿下,殷承平。此货是SP爱好者。咳,作者菌又掉节cao了。SP是SM的一种,中文翻译是打屁屁,捂脸……下一章是丁秋乙六番外,虽然是番外,但是和剧情有关,而且作者菌向来番外写得比正文好( ̄▽ ̄")于是希望大家不要跳过啦~☆、番外之丁秋乙六(一)月黑风高,山谷寂静。丁秋将那个被他劈成两半的人丢去柴堆上,又洒上几坛酒,这才点了火折子,扔了上去。火舌腾腾燃起。丁秋在一旁坐下,看着熊熊大火将那人的尸体吞没,忽然想到了悬崖底下,他也曾经这么烧化过乙六。他静静坐了许久,直到大火燃尽,地上只余一堆残渣。近十日的追杀复仇就此告结。丁秋站起身,一时有些不知去向。身后的包裹提醒了他:他应该回家乡,将乙六葬在爹娘身旁。丁秋几个起跳,藏身去了山腰间的一颗大树上,将包裹中的黑色小坛抱在怀中,闭眼休息。就这么小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山脚下渐渐有了人声,他才去不远处的小镇租了一匹马,朝着家乡行去。旅途太怪异。他不用日夜兼程,不用追捕躲藏,他可以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停下,就什么时候停下,哪怕理由只是看看风景。偶尔有旅人与他擦肩而过,会和他闲话天气。茶棚的小二会笑着夸他的马好,同桌的客人会聊今年的收成。所有人都在谈论无足轻重的东西,无关性命、无关仇恨,好似生活本该如此,淡然无趣,却充满温情。他不适应这种没有安排没有计划的行程。有时他甚至会丢了方向。姑娘们见他问路,都羞红了脸颊,那抹淡淡的胭脂色,美好甚过